還要有人再去那個咖啡廳走一趟,順便走一遍車站到蘇絹曉住宅的路,看看路上有沒有什麼蛛絲馬跡。
大家正好分了三波,然後陳豔彩留在警探局裡查人際關係已經各種過往等等。
謝紀白和唐信就負責跑一趟梁芷和陶小姐都工作的公司,一大早就出發,到地方的時候差不多九點,正好是上班點。
那是一個小公司,租了大廈的一層,公司的員工並不是很多,也就一百多人的樣子。
謝紀白和唐信在前臺出示了證件,跟前臺說他們想找梁芷和陶珊雅的同事瞭解一下情況。
前臺是個二十三四的年輕女孩,看到警探的證件有點發懵,再聽他們說陶珊雅死了,他們來了解情況,整個人都呆住了。
前臺不可思議的說:“她她死了?”
前臺趕緊說:“你們稍等一下。”然後拿起電話打了內線,跟經理通知這件事情。
前臺小姑娘說,陶珊雅請過一天假,然後第二天卻沒有來,她手上還有一個專案沒做完,經理催著要,本來就不樂意她放假,第二天看她沒來不高興,就讓前臺聯絡陶珊雅,前臺給她打了幾個電話,都是關機,聯絡不到,家裡的電話也沒有人接。今天一大早,前臺還特意進去看了一眼,陶珊雅的位置還是空的,也沒有來上班,她就準備著等會兒過了九點之後,再給陶珊雅打電話的,誰想到來了兩個警探,說陶珊雅已經死了。
經理很快就出來了,也吃了一驚,沒想到他們公司竟然死了人,而且還是死於非命,這可不得了,要是讓合作伙伴聽到了,肯定會有損他們公司的名譽。
經理是個五十來歲的微胖男人,具有一切中年男人的特徵,說話略帶口音,說起來非常的快,幾乎讓人插不了口。
經理說:“陶珊雅的死肯定和公司一點關係都沒有,公司一向都是很有愛的,是不是?我們都是有愛互助的,誰發生點什麼麻煩,我們都是互相幫助的。我覺得陶珊雅的死多半是情殺,你看陶珊雅長得還算漂亮,幾個男人為了她爭風吃醋也是有可能的,是不是?我……”
謝紀白聽不下去他的胡扯了,打斷了他的話,說:“先生,請問一下,有一位梁芷小姐,是不是在你們這裡工作過?”
經理一聽,立刻就要眉飛色舞了,說:“對對,就是這個梁芷。我跟你說,在我們這裡工作過,我以為她是個老老實實的小姑娘,誰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是個蔫壞的主。前些時候她捅了大簍子,我們把她開除了。梁芷和陶珊雅的關係特別的不好,梁芷肯定是想要報復陶珊雅的,所以把她給殺了。對,絕對是這樣。對了,梁芷早就不是我們公司的人了,殺了人和我們公司一點關係也沒有,警探先生你可要仔細的查,不能放過她。我這裡有梁芷的家庭住址和私人電話,還有她以前上學的檔案留底,你們要查什麼,我們都會非常配合的。”
經理想到梁芷,一股腦的把所有問題又推倒了梁芷身上,反正樑芷現在根本不是他們公司的員工了,也不會妨礙到他們公司形象的問題。
謝紀白又皺了眉,說:“先生能積極配合,我們非常感謝,那請先生把梁芷和陶珊雅的同事叫出來一下好嗎?我們想要詢問一下。”
唐信說:“讓經理先生去叫太麻煩了,不如經理先生直接帶我們過去,我們詢問幾句就走,不會耽誤太多時間。”
“這……”經理有點為難了,其實他對梁芷和陶珊雅的為人不是很清楚,萬一帶他們進去問了,有人說了不該說的,這可就不妙了。
經理不想帶他們去,不過他又膽子小,不敢妨礙他們查案,猶豫了半天,才帶著他們進去。
梁芷以前的團隊在一個單獨的小辦公室裡,一共五個人,再加上樑芷和陶珊雅就是七個人,七個人擠在一個看起來挺狹小的辦公室裡,並沒有單獨的隔板辦公桌,有點像食堂的大桌子拼在一起,大家的電腦都幾乎挨在一起了。
經理帶著他們進去,然後在門口咳嗽了一聲,說:“這兩位是警探,來了解一下樑芷和陶珊雅的事情,你們都是她們的同事,平時和她們接觸的多,瞭解的也多,你們要好好配合警探調查,你們知道什麼就說什麼,不知道的千萬別胡說知道嗎?我要是聽說誰胡說八道了,公司絕對嚴格處理!”
經理跑到這裡來了個下馬威,裡面的人都是一臉茫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以為還是因為上次鉅款的問題。
唐信說:“麻煩這位先生了,我們問完就走,就不耽誤先生您的時間了。”
“好好好。”經理答應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