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給陶珊雅打電話,告訴她,自己就是她們經理的老婆,讓陶珊雅出來見她。
陶珊雅接到電話的時候覺得很突然,也很害怕。
不過女人說了些話之後,陶珊雅忽然就變得激動而迫切了。
女人告訴她,自己早就知道她和自己丈夫亂搞的事情。她已經決定和男人離婚了,想要找她當面談一談。女人說怕男人離婚的時候提出要孩子撫養權,所以需要陶珊雅勸服男人。
當然這話有幾分真有幾分假,只有女人自己知道了。不過陶珊雅早被喜悅衝昏了頭,完全相信了。
陶珊雅一聽,忽然覺得天山掉餡餅了。雖然男人年紀大了,也長得醜。但是男人有錢,有什麼比錢更重要的?
現在她是一個小三兒,根本見不得人。如果女人和他離婚了,自己沒準就能成為經理太太。那樣一來,她就不用每天來上班,只需要坐在家裡享受生活就好了。
陶珊雅一口答應,和女人定好了見面時間。
謝紀白問:“見面時時間是?”
陳豔彩說:“就是陶珊雅死的那天,中午十二點,一家咖啡廳見面。”
謝紀白恍然大悟,說:“所以陶珊雅那天請假,其實是要去見那個女人?”
陳豔彩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陶珊雅到最後也沒有出現。”
女人在咖啡廳一直等著,陶珊雅卻爽約了,根本就沒有出現,女人非常的憤怒。
女人在咖啡廳等到一點,給陶珊雅打電話,發現陶珊雅電話打不通。她乾等了一個小時,特別的生氣,然後就離開了那家咖啡廳。
陳豔彩說:“我給這個女人打過電話了,她說她那天根本就沒有見過陶珊雅,不知道她是怎麼死的的。”
女人和陶珊雅有過節,的確有嫌疑。最重要的是,陶珊雅死前有一個約會,然而那天有約過陶珊雅的,只有女人一個了,並沒有其他的人,這一點實在很奇怪。
陳豔彩說:“老大說,你們回來之後,讓你們下午眯一覺,晚上輪到你們去守夜了。他去找過陶珊雅的朋友之後,會去找一趟這個女人仔細問清楚情況的。”
“好。”謝紀白說。
一上午過去的很快,吃過了午飯,大家都覺得有些困,畢竟最近幾天都挺忙的。
唐信看謝紀白精神不太好,就說:“小白,去會議室休息一會兒吧,躺到沙發上去。”
會議室有個小沙發,不過長度有點堪憂,倒是挺寬的,躺上去腿沒地方,只能搭在扶手上。
謝紀白看了一眼時間,如果從現在一直睜著眼睛到明天一大早,他覺得自己的確會有點吃不消,感卻就去了會議室。
謝紀白走進去,就聽到背後“咔噠”一聲,唐信也跟著走進來了,而且進來之後關門,鎖門。
動作一氣呵成……
等陳豔彩吃飯回來之後,發現辦公室裡沒人了,也不知道謝紀白和唐信跑到哪裡去了。
艾隊趕緊狗腿的說:“反正還有四十多分鐘才午休結束,不如到我那裡去打遊戲把,我帶了筆記本。”
“你還揹著筆記本來了?”陳豔彩說。
“當然。”艾隊說。
為了遊戲,陳豔彩屁顛屁顛的就跟著艾隊到隔壁辦公室去了。
而在會議室裡的兩個人……
“幹什麼?”謝紀白奇怪的說。
唐信微笑著走過去,說:“沒什麼,怕有人打攪你休息,所以關上門。”
唐信笑得謝紀白有點脊背發涼。
唐信看了一眼手錶,說:“時間不多了,快休息吧。”
謝紀白將信將疑,就將外套脫掉了,然後躺在沙發上。他剛躺下,就看到一片黑影,唐信坐了下來,那樣子,好像是要和他擠一擠似的。
謝紀白一愣,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唐信已經說道:“我也有點困。”
謝紀白:“……”
唐信很自然的側身躺在了謝紀白的身邊,兩個大男人擠一個沙發,實在是太擠了,就算是沙發比較寬,還是很擠。
唐信很自然的伸手搭在了謝紀白的腰間,說:“快閉眼吧小白。”
謝紀白感覺唐信的呼吸掃在了自己臉上,有點癢癢的,而且很燙。謝紀白覺得,自己好像一點也不困了,比剛才清醒多了。
“小白?”唐信說:“睡不著嗎?需要一個晚安吻嗎?”
“不……”
謝紀白立刻拒絕,然而他嘴唇一開,行動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