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妻了,就是那位杜女士,她明天晚上的飛機,準備出國了。”
大家都很吃驚,這麼急急忙忙的就準備出國了?楊經理可是今天才妥協簽字的,杜女士剛拿到錢就準備出國,看其實來實在是匆忙的很。
陳豔彩說:“機票不是今天剛定的啊,讓我看看,訂票時間,是幾天前了。”
“幾天前?”謝紀白奇怪的問:“她出國去做什麼,返程機票已經定了嗎?”
陳豔彩說:“沒有返程機票,我再查查。”
陳豔彩又查了十來分鐘,說:“我覺得這位杜女士是要在國外長住了啊。他幾天前忽然在國外買了一棟別墅,還把國內的財產處理了一下,車子和店鋪都轉賣出去了。”
“什麼意思?”謝紀白一愣。
唐信說:“看起來有點像是要跑路的樣子。”
“我也覺得是。”陳豔彩說:“看來這個女人的確有問題啊。”
謝紀白沉思不語,如果楊經理沒有說謊,杜女士的確承認過自己就是殺死陶珊雅的兇手。假設這是一個事實,那麼杜女士和陶珊雅之間,的確有過節,倒也是勉強說的過去的。
陶珊雅死的那天,杜女士說約好了陶珊雅在一家離案發現場很遠的咖啡廳喝咖啡,但是陶珊雅並沒有過去。杜女士說她等了很長時候,就是沒見陶珊雅非常生氣。而咖啡廳並沒有監控,也不是很記得杜女士那天有沒有來過了。
這麼一來,杜女士的不在場證明有些不足。
但是他們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問題沒有破解。
那就是,在蘇絹曉家門口發現的那封信上,寫了陶珊雅是接到了約會邀請,高高興興的去約會的,在約會的過程中被人殺了。可是他們查了陶珊雅的手機來電簡訊,還有網上的聊天記錄等等,全都沒有發現那天有人邀請陶珊雅約會的記錄。
那陶珊雅到底是為什麼會到梁芷住的地方去的呢?
謝紀白皺了皺眉,忽然想到了什麼,說:“我要去陶珊雅的家看一眼。”
“陶珊雅的家怎麼了?”唐信問。
“路上再說。”謝紀白說。
“好。”唐信立刻跟著他下樓開車去了。
兩個人開車往陶珊雅的家去,謝紀白說:“我想到一個問題。如果陶珊雅那天真是因為赴約才死的,而我們又沒有找到有人給陶珊雅留下約會的邀請。那麼,是不是因為,邀請陶珊雅的人,用的並不是網路資訊或者手機電話簡訊這樣的形式。”
“那是……”唐信皺眉。
謝紀白說:“當面邀請,或者是信件。”
“信?”
“對。”謝紀白說:“就像有人送了一封信給蘇絹曉和梁芷一樣。這種方式,雖然笨拙,但是並不容易讓別人發現。在這個網路發達的時代,用筆留下來的資訊才是最安全的。”
所以謝紀白想去陶珊雅家裡看看,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跡。
不過陶珊雅是死者,他的家裡早就有人去過了,取證等等工作也都做完了,都沒有什麼發現。
謝紀白和唐信很快就到了陶珊雅的家裡,她住在一個看起來挺不錯的公寓,這個公寓裡住的都是小白領,地段也還不錯。
一層有四家住戶,並不是複式結構,不過房子面積也不算小了。
謝紀白和唐信在陶珊雅家裡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東西。他們走出來,就到旁邊家去拜訪一下陶珊雅的鄰居。
他們按了有半分鐘的門鈴,旁邊的住戶才開了門。
是個看起來三十出頭的女人,她手裡還舉著湯勺,一看應該是在準備做晚飯了。
謝紀白和唐信介紹了一下自己,然後像女人提了幾個問題。
那女人聽他們是警探有點驚訝,似乎覺得這兩個人太年輕了,不過女人相當的熱心,讓他們稍等,就去把煲著的湯處理好了,開啟門請他們進來坐。
女人說:“倒是沒發現隔壁的鄰居有什麼不對勁兒的,不過前幾天她特別的高興,不知道因為什麼,偶爾打個照面,她都滿面笑容的。”
這位女士回憶說,倒是前幾天,的確在陶珊雅的門上看到一個類似於信封的東西。
她是全職家庭主婦,每天都不去上班。那天她去做過美容回來,差不多是下午的五六點鐘。她上了樓,然後正準備進家門,就看到陶珊雅的房門上彆著一個白色的東西,也不是很大。
女人眼神不好,不過又沒戴眼鏡,還以為是物業查水錶之後給放的小單子,女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