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豔彩立刻捂住鼻子,說:“你說它用血染的?”
唐信點了點頭,說:“我剛才拿去做了分析,檢測結果在這裡。”
他將結果也放在桌上,給大家看。
“突然覺得好變態。”陳豔彩忍不住說。
謝紀白緊緊皺著眉,說:“所以,那個人將一隻乾花放在書裡送過來的用意就是這個?”
以前,那個灰色風衣的男人是用文字記錄下他做過的案子,然而現在,他似乎覺得僅僅是文字太過單調了,他開始又有了奇思妙想,開始尋找新的突破。
大家一陣沉默。
唐信說:“所以下一步,我們要怎麼找?”
用血浸泡的玫瑰,他們並不知道,血的主人是不是已經死了,然而根據那個灰色風衣男人的作風,恐怕情況不容樂觀。
陳萬霆說:“我們有開始查案的線索嗎?”
唐信搖了搖頭,說:“可以從乾花裡提取到dna,然而我們沒有明確的目標,比大海撈針還困難。”
陳萬霆說:“陳豔彩,你查一查,c城最近有沒有什麼命案。劉致輝,你到隔壁去也問一問,艾隊那邊有沒有什麼案子在查。”
第66章 四朵紅玫瑰5
大家分工合作,開始調查關於這朵幹玫瑰花的案子。
然而一上午查下來,並沒有什麼收穫,陳豔彩那裡沒有找到最近c城特別的案子,艾隊那邊也正巧手裡並沒有案子,c城似乎還在享受著這份安逸與平靜,絲毫沒有變化。
謝紀白忍不住皺眉,說:“是還沒有案子發生,還是已經有了案子,卻還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這一點大家都很疑惑,但是他們現在的確又無能為力,根本不知如何下手才好。
中午的時候,唐信去樓下食堂熱飯去了,謝紀白坐在電腦前面,對著電腦螢幕上那多紅色玫瑰乾花的圖片發呆。
忽然謝紀白的手機震動了幾下,他低頭一看,來電顯示曹先生。
是曹龍維打來的電話。
謝紀白看著手機來電顯示,不可抑制的就想起了早上起來,鄭縛修打來的那個電話。
鄭縛修當時很客氣的管謝紀白要曹龍維的手機號碼,說有要緊事情。
謝紀白很公式化的拒絕了,畢竟他是因為案子才得打曹龍維的手機號碼,卻隨便給了別人,實在不太好。
當時鄭縛修很淡定的說:“這樣啊……可是曹龍維把我的內褲穿走了,我現在在酒店裡,出不去怎麼辦?我想打電話讓他給我送條內褲的。”
謝紀白當時都石化了,半天沒反應過來。
現在看到曹龍維打來的電話,謝紀白還有那麼點尷尬很震驚。
謝紀白終於將電話接了起來,說:“曹先生你好,有什麼事情嗎?”
曹龍維那邊一時間沒聲音,隔了兩秒鐘,才說:“謝……謝警探啊。啊是這樣的,唐法醫在你旁邊嗎?”
“……”謝紀白眨了眨眼睛,更有點沒有反應過來了,曹龍維打自己的電話找唐信?
有點不可思議。
正巧的,唐信拿著兩個飯盒回來了,剛走進辦公室的玻璃門。
謝紀白對電話裡說了一句“稍等”,然後抬手招呼唐信,說:“唐信,你的電話。”
“嗯?”唐信有點奇怪,那明明是謝紀白的手機。
謝紀白低聲說:“曹先生找你。”
唐信挑了挑眉,接過謝紀白的手機,說:“曹先生?”
“啊是唐法醫,咳咳……”曹龍維說:“那個姓鄭的是你朋友吧?”
唐信說:“鄭縛修?是我朋友。”
“那就好了,你幫我把車還給他吧。”曹龍維說:“他的車還在我這裡呢。我一會兒開到警探局樓下去,拜託你還給他。”
唐信說:“鄭縛修的車在你哪裡?你為什麼不自己還給他?”
曹龍維支支吾吾一陣,說:“我沒有他手機號碼啊,聯絡不上……”
這當然是一個很沒水準的謊話了,曹龍維不久前剛接到鄭縛修打來的電話,現在鄭縛修的電話號碼還記錄在他的手機裡,已經從“陌生來電”變成了“混蛋”。
不過曹龍維實在不想親自把車還給他,他只要一想尷尬的早上,就會覺得臉皮灼燙,他活了這麼久,頭一次這麼丟人,他一輩子都不想再見那個男人了。
謝紀白看唐信掛了電話,好奇的問:“到底什麼事情?”
唐信聳了聳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