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所以石民說的這些話裡,也多少有點張秀枝的意思,讓張秀枝看清楚自己的身份。
張秀枝抬頭看著他,“你的意思是你沒有做錯,我還是個結過婚的,與你私奔的,配不是你是嗎?”
這兩天見識到張秀枝與印象裡走的越來越遠,石民聽到她這樣質問自己,也習以為常,“你說這些做什麼,配不配的咱們兩不是也在一起了嗎?”
或者說石民更多的是心虛。
當初他一個窮小子,就是因為娶不上媳婦,這才拐了張秀枝跟自己跑,現在有錢了,他當然也不滿意起張秀枝的身份來。
可是他也不和不承認。也正是與張秀枝在一起,生意才做到這樣,不然靠他跟本做不成這樣,有誰能堅持天天晚上燒爐子?要是不燒爐子,菜早就凍死了,白天清空要除外面大棚上的冰,別看著不是什麼活。那也得是心細的人才能做的。
不然也不會在被抓到之後。石民有些擔心,在張秀枝的面前還這樣小心翼翼的,他還真怕張秀枝就這樣走了。那這些活豈不是都落在他一個人的身上?
不過觀察了兩天,見張秀枝只坐在炕上不吱聲,並沒有旁的行動,石民鬆了口氣。這樣是不是說張秀枝捨不得他?
心裡有了底氣,石民自然也不會承認自己有錯。也適時的提醒了張秀枝自己的身份。
面對石民磨言兩可的回答,張秀枝卻冷冷一笑,“你現在有錢了,我到底配不上你。我也是有家的,你剛剛自己都說了,既然你現在看上明秀微。那我也成全你們倆,我現在就走。不過我給你幹了兩年,要走了,你也得給我拿點錢吧?就是僱個工人,也得開支是不是?何況我這又是幹活又是陪睡的,可啥活都幹了。”
石民的臉乍青乍紅,特別是聽到張秀枝要走,更來氣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