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都大大方方的,這才鬆了口氣,坐了下來。
“到了這就別客氣,你們都是多年的戰友,到了這和到自己家一樣。”張秀蘭往金國良的碗裡夾肉,一邊介紹身邊的張秀枝,“這是我大姐,去年年前在咱們這裡呆過,你也見過吧?”
金國良見對面安靜坐著的女人,連長什麼模樣都沒有看,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這頓飯主要是劉城找金國良談話,所以女人和孩子吃過飯就下了桌子,留著兩人坐在那裡說話。
沒有外人在場,又關上了門,金國良臉上才露出苦楚來,“要說好好的日子,誰想離婚,可是這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她好吃懶惰我都能忍得,但是部隊裡東查一下她一次拿出去賣,一次拿回家吃,再這樣下去,她還不知道能猜出什麼錯誤來。我不能再讓她犯錯下去。”
所以人都覺得他太不盡人情,就這點事至於非要離婚嗎?一定是現在好了,而看不上糟糠之妻了。
可是誰能想到他也是為了劉花好,以劉花的性子,再這樣下去,真不知道能犯出什麼錯來。
劉城給他倒酒。“既然離了,就別再去想,現在孩子歸她,你又每個月給她郵一半的工資,她想嫁人也可以,這樣的事她也該知足。”
“是啊,過去的事情。就不該去想。”金國良又喝了一大口白酒。人看著明顯有點多了,“現在只我一個人,日子也簡單。到也省事。”
“你現在才多大,還得找。”劉城厲聲道,“這才沒過幾天,等慢慢想開就好了。”
金國良還不等說話。胃就往上翻,人急忙起身往衛生間去。劉城忙跟了過去,屋裡的張秀蘭和張秀枝聽到動靜也走了出來。
“這是喝多了,我去衝醋水。”張秀枝一看人吐成這樣,直接往廚房去。
張秀蘭不好往前靠。讓劉城幫著把人扶回了客廳的沙發上,金國良這一吐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倒在沙發上就睡了過去。
“反正是夏天。一會和就醒酒,讓人在這先睡吧。晚上醒了再回去,樓上樓下也就幾步。”喝成這樣出去,讓人看到了更不好。
劉城也這樣想,夫妻二人的想法想到了一起去,張秀蘭去拿了毯子出來,讓劉城幫著給蓋上,才去收拾桌子。
至於劉城,蓋好之後就去了衛生間收拾,張秀蘭和姐姐收拾桌子,等收拾好之後,張秀枝才把衝了蜂蜜和醋的水杯放到了茶几上,回了臥室。
劉城跟著張秀蘭一起進了屋,張秀蘭還往外趕他,“金國良在客廳裡呢,你也去陪著吧,萬一喝了什麼的你也遞遞水。”
劉城到是往床上一坐,“軍人喝多了連自己都照顧不了,還算哪門子的軍人。”
張秀蘭抽抽嘴角,“不是說到家不提軍人嗎?再說他現在是客,到咱們家來了,又喝多了,哪能放在那裡不管不顧的。”
“我說他是軍人,又沒有說我自己,什麼客不客的,樓上樓下住著,你就別擔這個心,好好的休息。”劉城不欲多說,過去和孩子們玩。
張秀蘭又不好一個人去照顧,更不好像劉城這樣不管不顧,不時的推開門看一眼,見金國良在客廳裡睡的很沉,心慢慢的踏實了,這才沒有再往客廳裡看。
晚上把三個孩子弄睡了,張秀蘭又往客廳裡看了一眼,見金國良沒有醒來的意思,看來今晚就得在這睡了,這才歇下,劉城早就摟著孩子睡了。
帶孩子也睡,張秀蘭睡起覺來也更沉,所以晚上客廳裡金國良醒來過也不知道,到是把劉城和張秀枝給驚起來了。
“這水我放了蜂蜜和醋,能解酒。”看到金國良噴出來的水,張秀枝面露尷尬,“我看你吐的多,所以多放了些醋在裡面,可能太酸了吧?”
金國良見對方一片好意,忙擺手,“不酸不酸,是我自己剛剛喝嗆到了。”
一邊站起來,“地上弄的這麼髒,我來收拾。”
“不用不用,我來就行。”張秀枝忙去了廚房拿抹布。
金國良站立不安,“劉城,我先回去,今天可丟人了。”
“又不是外人,丟什麼人。”劉城拍拍他,“那就回去吧,再好好睡一覺。”
等把金國良送出去,劉城又跟著張秀枝道了謝,弄的張秀枝更不好意思了,“是我把醋放的多了。”
“沒事,正好讓他好好醒醒酒。”劉城道,“大姐,回去歇著吧,明天再弄,這大半夜的。”
“就擦幾下就完了,你快進去睡吧。”
和大姨子站在客廳,劉城也不好意思,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