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被打的失了理智,加上平日裡看著張秀蘭在身影晃悠。早就按捺不住,扯著張秀蘭就摟時懷裡,滿是口臭的嘴就往張秀蘭的臉上親,張秀蘭奮力的推著,“高大江,你敢動我,我就報警。”
“哼。我就不相信你不怕丟人。”高大江抱著僥倖的心理,此時柔軟的身子在懷。他更不在乎那些。
再說哪個女人不在乎自己的名聲,這被男人給強*奸了,哪裡還好意思去報警,多嫁給對方。不然一輩子也抬不起頭來。
實在不行,上面還有姐姐和姐夫,怎麼也不會看著他去坐牢,大不了多給點錢,人還不是他的?
心裡有了底,高大江更是把人握的緊緊的,手就往張秀蘭的身上摸,心裡驚呀,平時看著瘦。想不到這身上到有料。
張秀蘭看出了高大江的歹意,這時也真的怕了,又掙脫不開。張嘴就往高大江的身上咬,用盡全身的力氣,恨不得把肉咬下來。
“jian人。”高大江受疼,推開懷裡的張秀蘭,一巴掌又甩了過去。
張秀蘭踉蹌幾步摔倒在地上,高大江又追几上去。一把抓住張秀蘭的頭髮,另一隻手揚起來對著張秀蘭就是幾巴掌。
張秀蘭被打的來兩眼冒金星。等腦子有了意識,人早就被高大江給壓到了地上,又是拼命的掙扎起來。
心底的絕望,崩發出潛能來,此時此刻她什麼也顧不上了,只知道要保全自己,手就往高大江胯下抓去,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又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高大江哪裡能受得住,嚎叫一聲,用力的打著張秀蘭的臉,“jian人,鬆手。老子打死你。”
臉上被打的麻木已經感覺不到疼,張秀蘭只知道若是這次治不住高大江,她的清白就真的沒了,所以不管身上的高大江怎麼用力的打,嘴角有了血腥的味道,鼻子有熱熱的東西流出來,張秀蘭也不鬆手。
高大江先前還痛的知道打身下的張秀蘭,到最後已經沒有力氣再打,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了身下被張秀蘭緊緊抓住的地方,他用力的拉開張秀蘭的身,只能讓他私處更痛,最後整個人無力的從張秀蘭的身下滑到了一旁。
張秀蘭狠絕的看著縮起身子護著私處在哀叫的高大江,“再有一次,我就讓你斷子絕孫。”
又狠狠的往上一扯,聽到高大江再一次高起來的哀叫聲,張秀蘭才鬆開手,一邊從地上爬起來。
高大江卻整個人護住私會縮在地上,再也沒有了剛剛的氣焰。
張秀蘭大步回到屋裡,拿起自己的東西,被褥也顧不上收拾,直接把衣服和錢帶上,到門口的時候,又把放在屋裡的一根棒子握在手裡,這才邁出了屋。
高大江不在痛呼,人卻還縮在地上,聽到腳步聲,抬頭看過去,一雙眼晴恨不得吃了張秀蘭,張秀蘭沒理會他,大步進了廚房,拿起幾個剩下的窩頭裝進包裹裡,直接用水舀子從缸裡舀了水澆到臉上,衝了幾次才做罷,想到高大江親過的臉頰,仍舊覺得噁心。
也顧不上近傍晚,張秀蘭就往山下走。
雖然她的舉動看著很平靜,可只要細細的觀察,就能發現她渾身一直在微微的顫抖著,加快腳上的腳子,直到趕到天黑,身後沒有追來的聲音,張秀蘭顛倒在地上。
臉上的痛不及心裡的無助讓她傷心,終於忍不住低泣出聲,原以為重活一世,會不一樣,可萬沒有料到竟然是這般的艱難,難不成女人真要嫁人才是唯一的出路?
春日裡,天色黑了之後,樹林裡不時傳來動物的叫聲,在寂靜中聽了讓人心裡發怵,張秀蘭哭累了,抬手抹淚又扯動了臉上的傷,疼的她冷吸一口氣,才慢慢的從地上站起來。
只要活下去總會有希望。
堅定了信心,張秀蘭才繼續趕路。
山上,周術民帶著眾人回來,沒有看到張秀蘭,就有些擔心,進屋看到高大江躺在炕上,就有不好的感覺,“大江,看到秀蘭了嗎?”
“跑了,不願在咱們這幹。”高大江怒氣的回道。
私處被抓,高大江現在還不敢走路,就是回屋裡都是爬回來的,此時他恨不得喝了張秀蘭的血,周術民在一問,哪裡還會有好語氣。
“怎麼好好的不幹了?”
“我哪知道,看看你找的什麼人,姐姐跟人跑,這當妹妹的又半路撂挑子。”高大江的火氣衝著周術民去。
周術民也知道跟他說不通道理,乾脆就不多說出了屋,再去了張秀蘭住的小屋,被褥還在,人要是真不幹了,怎麼行李沒有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