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騙你。”
小胖子歪著下巴,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張秀蘭也不著急,“不信你一會兒問問大家,是不是我的米花糖他們從來都沒有吃過?要是你後悔了想吃,可以讓你家裡人到我家來買,我家就住在街尾。”
張秀蘭拿著米花糖咬了一口,步著步子往家裡走。
身後的小胖子直到看著張秀蘭走遠了,才大步走到那群孩子身邊,搶過一個孩子手裡吃了一半的米花糖咬了一口,被搶了米花糖的孩子則哇哇的大哭了起來。
小胖子把剩下的塞回到他手裡,“哼,還以為是什麼好東西,也就那樣。”
不以為意的扭身回家了,等到了家裡才和家裡人鬧了起來要吃米花糖,“小祖宗,你告訴媽,在哪裡看到的,媽去給你買還不行?你說你回來就一直鬧著說吃,可也得有賣的啊。”
這正是李得財的媳婦,鎮子上出了名的母老虎良煙,別看她厲害,可在自己的兒子面前,啥脾氣也沒有。
“就是街尾那樣。”李小寶蹬著腿,“我現在就要吃,你快點去啊,快點啊。”
“好好好,我現在就去,你在家等著,天黑了,哪也別去,省著你爸回家看沒有人又走。”良煙囑咐了一聲兒子,這才踹著錢出了屋。
要說這鎮裡,李家單獨住在一處,與鎮子上的兩街道都不搭,良煙椅著腳踏車往街尾去,也不知道是哪道街的街尾,只有後搬來的她不認識,料想到這東西也就是這家賣的,這才下了腳踏車,放到了窗下。
天已經黑了,家家這個點都在吃飯,昨天的事情鬧過之後,李得財因木材場有事就去林業局裡了,良煙往張秀蘭這一來,馬上引了左右鄰居的注意。
特別是出來倒髒水的王寡婦,臉色當場就變了,倒了水急忙的回了屋,那樣子像耗子見了貓一樣。
天又黑,良煙只顧著買東西,哪裡會注意這個,直接推門進了屋,看到躺上放的大米花就知道找對地方了,“米花糖是你這裡賣吧?咋賣的?給我裝些。”
張秀蘭回頭一看有人進來,性子還這麼直,就笑道,“一毛錢十個,大嫂要多少個?我給你包起來。”
“來五十個。”良煙往炕上看了一眼,“咦,你就是賣酥餅的那個啊?也給我來二十個。”
見來人手這麼闊綽,張秀蘭暗暗驚呀,不動聲色的包東西,一邊問道。“我到鎮子上也快一個月了,到是沒見過大嫂。”
“我男人叫李得財,是做木材生意的。你該聽說過吧?”良煙自顧的坐在炕上,“你家就你一個人?”
眼睛卻掃著炕上的東西,根本沒有注意到張秀蘭聽到她是誰之後,臉上的驚呀之後,還有隨後閃過的一抹歡喜。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竟沒有想到人自己送上門來了。
“難不成是昨天晚上那個被我窗下夾子夾到腳的人?”張秀蘭見對方抬起頭,故做出一臉困惑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記錯了,聽隔壁的王嫂子叫他李老闆。不過看大嫂也是個直性子的人,嫁的男人哪能是那種人?大半夜不睡覺來扒我的窗戶,也不是做生意人能做出來的事。”
“也是,我家男人去工地了。也沒在鎮裡,到是妹子剛剛說的事我咋沒有聽說過?到底是咋回事?”良煙強擠出笑問道。
隔壁的王嫂子?豈不是就是那個王寡婦?
張秀蘭故作看不出她臉上的怒氣,把這兩天的事來龍去脈學了一遍,“……大嫂你說說,這大半夜的過來嚇我做什麼?一定是有什麼目地,我腦子笨也想不出來是因為啥?在說我在鎮上和人來往的也不多,也沒有得罪人的時候。”
良煙都笑不出來了,咬牙切齒道,“這鎮上別看著人口不多。可壞心眼的多著呢,特別是有些女人,不要臉的總想勾引別人家男人。你以後和誰接觸,眼睛可要看清楚點,別沾上那樣的人,累了名聲。”
“大嫂說的這話我覺得有理。”張秀蘭壓低聲音,“隔壁的王嫂子,我雖然和她接觸不多。可看著她就是覺得不舒服,而且和那個李老闆怎麼看怎麼覺得怪。也不知道那李老闆的媳婦是怎麼想的,家裡做生意家安在哪裡不一樣,偏呆在這裡,讓他和別的女人搞在一起,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張秀蘭也指望對方開口,似喃喃自語一般,“我今天一打聽李老闆,聽鎮上的人說很有錢,你說反正也不用總去工地裡,幹什麼不去城裡住?難不成就是為了和王寡婦能總見面?”
“算了算了,我也就是看嫂子性子好,才敢把心裡的想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