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她早就料到了,所以才挑了白菜和土豆過來,至於煮麵條,熱湯的也比過水打滷的出面。
高大江見張秀蘭一句話就能聽明白,也少了份尷尬,“那行,你們做飯,我出去幫忙。”
離了去時,還不忘記掃了張秀蘭一眼,穿著土氣,悶而厚重的頭髮,看著以為是個悶不吭聲的,想不到嘴很會說。
張秀蘭到是擔心姐姐會多想,忙著看她,到沒有發現被高大江注意,等屋裡只有倆人,張秀蘭才把心裡想的說出來,“姐,他們的東西都有定量,咱們得計劃一下,能讓他們吃飽又不超量,就有些難。等晚上我再細問問咱們這些人每個月有多少的口糧,咱們倆再細細計劃一下每天做什麼?”
“嗯,他們有沒有休息的時候,休息的時候可以吃些稀的,不頂餓也不用出力。”
“行,那就這麼辦。”見姐姐也能想到這些,張秀蘭很高興。
最後辣椒麵,張秀蘭就把鍋弄熱,直接把辣椒麵倒進熱鍋裡炒,炒香了才收出來,也沒有放油。
十二印的大鍋,又多放了湯,差兩掌長就滿滿一鍋的熱湯麵條。
原本起來的就早,等麵條擀出來,再煮熟出鍋,才八點多。
加上張秀蘭姐妹倆個,也就十二個人,聽到吃飯了,都放下手裡的活到廚房來,吃飯用的是大海碗,每人端了一大海碗的麵條蹲在院子裡或找木墩坐下,雖然清湯清水的,沒有放一點的油,可從昨天晚上一直到現在,大家肚子裡都沒有進過東西,這熱呼的麵條一下肚,胃口瞬間大開。
張秀蘭和張秀枝也總算能鬆口氣,一人盛了一碗的面也坐在院裡吃,兩人找的卻是廚房的西房頭,面著兩個人都抱不住的大樹,心也敞亮起來。
其實這兩處木屋就搭在樹林裡,四下裡都是兩個人抱不住粗細的白樺樹,正值深秋,白樺樹最頂上面的葉子都掉光了,只剩下下面的還有一些,風一吹過,嘩啦嘩啦直響,聽著很悅耳。
樹下是成片的荒草,離著房子沒有樹的地方長的高,到是樹下的草長的不高,除了兩個木頭搭的屋子,旁無他物,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