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的攀附住劉城的身子搖擺著腰肢。
部隊裡的板床也隨著劉城的動作咯吱咯吱直響。張秀蘭生怕被隔壁聽了去。喘息道,“慢點、慢點。”
換來的只是男人更有力的掠奪。
張秀蘭自顧不暇,最後也顧不得了。
而門外的窗下。一道人影沖沖離去,藉著月光能看到一張蒼白沒有血色的臉,正是許雯。
許雯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出來起夜看到劉城屋裡的燈沒有關燈。就控制不住的走了過去,白色的窗簾擋著跟本看不到裡面。可她卻挪不動步子,裡面的聲音她知道代表著什麼,明明知道兩人夫妻之間少不得這樣的事情,可當真正面對的時候。心還是疼的像刀子割一般,連呼吸都不能。
臉卻又忍不住燙了起來,原本那個承受歡愛的該是她。在國外處了物件之後,她早就體驗了歡好的滋味。如今又恢復單身,每當夜裡她都會想念那種感覺,這也是為可原本毀掉容顏的劉城,在她看來別人比不了的地方。
強壯的身子,還有常年在部隊裡,就知道他定會強過旁人。
剛剛聽到張秀蘭低低的求饒聲,卻讓她越發的想念劉城。
許雯在這裡又羞又惱,卻沒有發現值班巡哨的人近了身邊,刺眼的手電直接對著她的臉照來。
許雯被驚的醒過神來,抬手擋眼,就聽到對方嚴肅的聲音傳來,“是文工團的吧?你們團長沒有告訴你晚上之後不能在營裡亂走嗎?”
“我……我是出來起夜的。”許雯被訓羞惱的低下頭。
對方卻仍舊冷冰冰的,“廁所在營房的後面。”
卻是仍下話轉身大步走了。
許雯這輩子就沒有這麼丟人過,雖然知道她偷聽牆角的時候沒有被發現,可是還是忍不住心虛。
這才急忙的回了住的營房。
躺在硬硬的木板床上,許雯咬了咬唇,要不是為了劉城,她哪裡會糟這個罪,受這個苦。
只要忍過這些,劉城一定會是她的。
她不相信弄不過一個農村來的姑娘。
次日,天才微微泛亮,張秀蘭就被那整齊的口號聲給吵醒,翻了個身子,身邊的位置早就空了,她早就知道會是這樣。
而且也相信不指是她被吵醒,來到部隊的這些人,都會被吵醒,但是昨晚近天亮才睡,張秀蘭突在太累,也沒有起來,索性等著人回來在起來。
不過張秀蘭這才想起來還沒有和劉城算帳的事情,該死的男人以為這樣就可以蒙惑過關,可沒有這麼容易。
張秀蘭還沒有起來,大營裡卻有笑話傳了出來,特別是原本一晚上沒有睡好的鄭怡,再聽了這事之後,忍不住笑了出聲。
而且此時在她房裡待著的正是白松的妻子李蘭和王宇的妻子董微,說起來劉城他們哥五個,老大正是白松,而老二則是王宇,卻沒有料到昨天兩人到是與鄭怡交談甚歡,也熟絡起來。
一大早上見鄭怡這裡的門開著,才坐了過來。
“嫂子,到不是背後說她,只是我們住的營房與他們隔了好幾個,都能聽到那叫聲,嘖嘖,也不想想這可是在部隊,得注意影響,縱然有二兩年沒有見面了,也不至於弄的動靜這麼大,多不好看。”開口的正是白松的妻子李蘭。
李蘭和丈夫白松都是山海關人,又都是城裡的,這次來探親,看著多是農村人,自然是看不入眼。
而且這次來探親,雖然說都是營級的家屬,不過有很多連長和逼連長的家屬也來了,李蘭剛剛話裡說的正是連長金國良的妻子劉花。
原來晚上的時候,劉花的叫的聲音太大,連隔了兩個營房的人都聽到了,這事自然是一大早就傳開了。
要說這一群探親的家屬裡面,最被人排斥的就是劉花,和丈夫金國良一樣都是山東人,而且還是農村的,不但有濃重的山東口音,人還很粗狂,說起話來聲音像男人一樣,而且長的又大又壯,到像男人一樣。
偏還一點眼色沒有,人卻是實心眼,可看在外人眼裡就傻愣愣的。
被眾人排斥,劉花卻是一點也不在意,自己做自己的,張秀蘭冷眼旁觀,她到是喜歡劉花這樣的性子,人活一世不長,何必為了讓別人滿意而委屈自己。
原本就被人排斥的人,昨晚又鬧出這樣不登大雅之堂的事情來,就被人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董微也是一笑,到是不如李蘭說的露骨,話卻也不好聽,“許是兩人平時就這樣吧,不然這是在營裡怎麼會一點也不顧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