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媽,去上海正好路過北京,我和大姐先送了你再去上海也不耽誤,正好順路。”
“不用不用,我給你們二姨打過電話了,她到火車站接我,是直達的,一下火車她就在站裡接我,你們就別擔心了,再說到了北京還要倒車,多麻煩,我又不是兩三歲的孩子,不用擔心我。”劉母不同意。
結果不論劉雨和張秀蘭怎麼勸,劉母都沒有同意,只能讓她自己走,張秀蘭幾次欲言又止想問問公公知不知道,可到底沒敢問出口。
三個人都是上午的火車,劉母是八點多的,張秀蘭兩個是九點多的,這樣就一起到了火車站,好在先送人上車,又把人送到臥鋪的車廂,張秀蘭和劉雨才放下心來。
等兩個人折騰到車上,劉雨累的低撥出聲,躺在鋪上不動。
張秀蘭到是笑了,把路上要吃的東西都掏出來備好,從鳳城到北京要坐三十七個小時的火車,張秀蘭算了一下,她們要三天多,今天是七號,那就要十號的下午七點多才能到北京。而婆婆那要三十五個小時,明天晚上十一點多就能到北京。
所以張秀蘭昨天就把火車上要吃的東西做了出來,炒了鹹菜和肉絲,又烙了春餅,給婆婆那也帶了一份,雖然是夏天,鹹菜和肉絲一起炒,就像鹹菜一樣,也不怕壞了,張秀蘭還洗了些大蔥和黃瓜帶著,這些都是不怕壞的,三天的時間在火車上,要吃麵包度過到底太苦了些,張秀蘭還做了酥餅,又帶了些粉絲,還帶了兩個小盆。
就吃的就裝了一大包,劉雨覺得到不用帶這些,可到底是吃的,也沒有多說,結果等到了火車上才發覺這些東西果然沒有帶錯。
每一天吃的春餅卷鹹菜肉絲,中午在火車站吃了幾個家裡煮的茶葉蛋,也就沒有吃飯,就在火車上吃了一頓晚飯。
第二天早上吃了酥餅,算是簡單的對付一口,畢竟大早上的都沒有胃口,中午的時候,張秀蘭把粉絲放在兩個盒裡,打了熱水泡在裡面,把粉絲泡的都吃了,再把熱水倒出去,拌上帶來的鹹菜肉絲和大蔥別有一番風味。
就是臨鋪的幾個都忍不住頻頻往過看,住在臥鋪的人自然都不是普通人,最愁的都是坐火車,特別是長途的,在吃的東西上面就讓人受不了。
晚上的時候就吃了茶葉蛋就著酥餅。
張秀蘭也和乘務員打聽了一下,聽說明早有停站,才歇下。
因為是夏天,帶的東西不能太多,容易壞,所以八號這天,除了大蔥和黃瓜還有鹹菜肉絲,就有了些酥餅,再也沒有什麼吃的了。
第二天有停站的時候,張秀蘭打聽要停半個小時,就劉雨看著東西,自己下車去買吃的,不能出站裡,到是有賣茶葉蛋的,張秀蘭央求了一番又說多給點錢,那人才幫著跑出了站裡一趟,買了二斤的幹豆腐回來,張秀蘭還多買了幾個茶葉蛋,給了錢等她上了車,沒等走回車廂,車就開了。
她暗自慶幸時間來得及,不過看著手上的東西,今天到是不愁沒有吃的了。
幹豆腐卷大蔥,就著黃瓜和鹹菜肉絲,晚上又吃了點酥餅和茶味蛋,九號這一天就過去了。
明天就是十號了,還有些黃瓜和酥餅,張秀蘭和劉雨一商量,明天就把這些東西都吃了,左右明天晚上七點多就能到上海,等安排住下再吃點好的。
這一路上,張秀蘭很輕鬆,有空的時侯就拿出紙和筆寫合約,劉雨在一旁不時的也提提自己的想法,這三天的時間,等到了上海,兩人除了一個裝衣服的小包,就一身的輕。
而合約也擬好了,只等著明天去尋買家。
兩人打了車,劉雨報了個地址,原來劉母把住處也給兩人聯絡好了,是部隊接待處。
接待處的對面就是外灘,夜色下的上海很熱鬧,外灘那裡有很多人在散步,雖然人很多,卻也不似上一輩子張秀蘭在電視裡看到的那麼擁擠。
從衣著上來看,上海果然是大城市,與一路上看到的女人衣著來說,上海人穿衣顏色就沒有那麼單調,鮮豔的顏色多了起來,而且還有電車,看著去哪裡都方便。
兩個人住的是個雙人間,安頓好之後,劉雨就拉著張秀蘭出去吃飯,顯然劉雨來過上海,一路往南走不出三百米就是和平飯店,這個時候有很多結對的男女的捥著胳膊往裡走。
劉雨就小聲的給張秀蘭解釋,“這是到酒吧裡來跳舞的人,和平飯店裡還有樂隊,咱們先吃飯,到時我帶你去玩。”
張秀蘭哪裡敢去那種地方,“還是去外灘走走吧。”
在骨子裡,她就認為酒吧不是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