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卻故意問她,“我讓你閉嘴的時候?”
蘇凌翻了個白眼,他還有臉提?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那讓人恨得牙癢癢地態度,現在想起來還是有些不舒爽。
把鞋子蹭了下來,踢了他小腿肚一下,“你那時候不開口,我能更快喜歡上你,這得感謝你爹孃,給了你一副好皮囊。”
她承認得尤為痛快,人就是這麼膚淺,永遠只看臉。
蘇尋不說話了,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接著很快將目光轉向別處。
確認了關係之後,就好像憑空有有了什麼東西牽引著,蘇凌能夠發現他此刻好像不是太開心的樣子。
難不成是提及了人家爹媽,但是他在這方面的回憶比較悲慘,所以他不開心了?
人家剛確認關係的小情侶哪個不是你儂我儂的,這種情況少見。
她略猶豫了下,其實也不用在意什麼,只是湊過去,從身側環住他,脖子轉了個彎將臉對著他,笑眯眯道:“你當時就算開口了,我不還是喜歡你?不要悶著不理我啦。”
蘇尋自小被木水清撫養長大,木姨是咋咋呼呼愛恨濃烈的性子,偏把他養成了一個永遠不說實話的笑面狐狸。
小小年紀卻很會將事情都藏在心裡,而且很少有事情能讓他心神波動。
可是蘇凌的兩句話,卻好像是石片擦過平靜的水面,激起一陣一陣的漣漪。
然後這幾個漣漪在他的心裡演變成驚濤駭浪。
誰捨得不理你。
順勢掐著這個撩起驚濤駭浪的女人的腰,在她小聲驚呼中順當地將她抱到自己膝上,讓她側坐在腿上。
他拿額頭蹭了蹭她的,不快與不安逐漸消散,哄她,“再說一遍。”
蘇凌眼睛轉了轉,躲過蘇尋的臉,忍著笑,“嗯,我想想……不要不理我啦。”
蘇尋笑,手指撥開她額間的碎髮,順手掐了一把她的臉,“不是這句。”
蘇凌報復性的伸出雙手也掐了他的臉,卻是一本正經地說著話,“虧得你生了一副好皮囊!”
他卻很有耐心地提示:“後一句。”
蘇凌歪歪頭,使勁憋住笑,裝傻充愣,“你開口?”
“後半句。”
不說,他自己說的都那麼隱晦呢,她要反應好幾秒鐘才反應過來這是在告白,那憑什麼要她先開口。
“我說什麼了啊?”蘇凌裝無辜,兩手一攤以示清白,“我什麼都沒說啊。”
她少有這樣耍賴胡鬧的樣子,第一次瞧著非常新鮮,怎麼看怎麼好看,恨不得就地將她□□。
你不知道,很久之前,說的真的是很久之前。
連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多久之前。
不再糾結這一句話,以後慢慢補回來,他勾住蘇凌的脖子,慢慢貼近。
蘇凌睜著眼睛,眼睛裡的笑有不懷好意。
果然,吻上的前一秒,一隻修長乾燥的手指捂住了他的唇,隔開了兩個人。
“這位公子,你這樣隨意調戲不相干人的行為是不對的。”
說來說去,要他親口承認。
他先說了,自己就能暗爽很久,而且之後的相處絕對可以把這件事情掛在嘴邊。
蘇凌不知道,她之前從來沒想過以後這個詞,每次都總是覺得多活一些時間都賺到了。
蘇尋沒上當,也沒計較她說的那個不相干人。
他順勢咬住蘇凌的手指,蘇凌一驚,下意識地想抽回手,卻已經晚了。
食指被不緊不松地咬住,濡溼的一圈好像烙印在了心上。
馬車停下來,速度本來就不慢,一停之間蘇凌的的頭猛地往前撞去,兩人的額頭實打實碰了個痛快。
饒是這樣,蘇尋還是沒有鬆口。
扮作車伕的侍女肯定將裡面的情況聽了個實,這會兒好不容易逮到他們安靜了下來,估摸著不再說什麼私房話了才開口:“教……郊外已經到了,谷主,弟子們都等著。”
話才說了一個字,那侍女臉色忽而煞白,心跳如雷,虧得機智,口裡的話巧妙一轉,沒有因為一時習慣而坑了自家教主。
風水輪流轉,方才還是蘇凌作威作福,現在卻是她心虛不已,怕侍女直接挑簾子看進來,自己如今是強行坐在他們谷主的身上,還是一副輕薄少年郎的樣子。
自己可是未來的谷主夫人!不能讓他們大藥谷弟子看了笑話去!
他不止咬,他還舔!就好像在骨頭上留個牙印再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