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卵呢?”蜂蟲的母體只有成產的時候才能產生毒素,看這隻母體的肚子,卵肯定是產出來了。那種東西,還是消滅乾淨為好,因為古籍上說,蜂蟲的卵,愛寄生在活物上,等它破卵而出的時候,那活物真正的死期也就到了。而在這期間,活物將生不如死,痛苦非常。
“被帶走了!”連塵面無表情,他不想聽楚安若的問,只想要解藥,“你快點動作製藥,你要的東西,都在這裡!”
“大概需要多久?”連塵又問。
“最快,需得三天時間!”
“好!那你開始吧!”連塵拉了一凳子,雙手交叉在胸前一圍,在凳子上坐了下來。
……………………
夜,漸漸的落了下來,距離z省較遠的一座山嶺上空,有一架直升飛機盤旋著。
直升飛機最後在山頂處一比較平坦的地方停了下來。機門開啟,先跳下來二名男子,西裝墨鏡,一幅保鏢的派頭,而後下來的男人,卻並不著西服,而是一襲剪裁做工都精緻無比的白色長袍。
圓月下的男人,二十幾的年紀,五官秀氣,其身形氣質,配上白色長袍,有著無與倫比的精妙。
男人的右手食指上,帶著一枚銀色的戒指,戒指面的圖案,是一隻咆哮的蒼狼。
若楚安若看到這枚戒指,必定會大驚失色。因為這戒指上的圖案,是她當年為楚河王畫的,他喜歡狼,她也喜歡。她在外的時候見過真正的狼。別的女人畫的狼都沒有野性,唯她的畫,他一眼就喜歡了。
“卿卿的骨子中,野性十足,本王甚是喜歡!”楚河王曾擁著她,粗獷的哈哈大笑,然後吻著她的鼻尖,如此說道。
下了飛機的三人並沒有四下走動,只其中一名保鏢,拿了一把槍,朝天上放了一響,就有流彩在天空上綻放。然後,他們就都安靜的站著,那白袍的男人也是如此,他是靠近懸崖而站的,目光柔和的看著懸崖下頭,嘴角上揚,帶著微笑。
約莫四十幾分鍾後,二名保鏢忽的拔槍警戒。
“是我!”黑暗裡,是女子的聲音傳來,這個聲音,與那名超控電腦,與宣戰周旋較量的女子的聲音一模一樣。
保鏢二人這才放下了手裡的槍,白衣男子也姿態優雅的轉了身,然後快步的迎上。
從黑暗裡出來的人從外表看更似一名男子,平頭,男式襯衫和男式西褲,儘管五官一看就是女子,但著打扮卻給人的感覺是她幹練爽利的假小子。
“爺很擔心你!”白衣男子笑著上前,對著出來的女子說道,他的眼神卻是落在女子手裡捏著的一隻黑色玻璃瓶中,“它就在裡頭?”
“是!”女子並不看白袍男子,而是直接的上了飛機,而後,白衣男子和保鏢才跟上。
直升飛機很快的升空,彷彿是飛向那一輪圓月……
……
“什麼時候能休息一下,吃的已經好了!你就先來吃點兒!”
連塵推門進來好一會兒了,他本就是來提醒楚安若吃飯的,但一直沒有等到楚安若能停手的機會。她一直在搗鼓那些藥材,有的放進水裡,用文火煮;有的用玉石鍋炒制,然後揉啊揉的;有的炒制後就需要切片在那裡烘乾,烘乾時需要隔一會兒就翻轉翻轉……反正她很忙,忙的團團轉,一刻都不得空暇,而她的手,已經紅腫不堪了。那是被燙傷灼傷的。
她說她在炮製藥性!
連塵說他是可以安排有經驗的人來幫她炮製的,她拒絕了,她說她要炮製的東西連她自己把握都不大,她更不能假手於人。
連塵覺得,她是根本就騰不出時間來吃飯的了。但他還是這樣問了。
“再等等!”楚安若頭也不抬的道,她的肚子咕嚕嚕的叫喚出聲,她自然很餓了,但是但是,沒有時間讓她停頓。餓是可以堅持的,但是解藥要是做不出來,死亡卻是不能挽回的。
連塵緊抿了下唇,然後他站起來,伸手將米飯端了起來,將幾樣菜夾進碗裡,然後將飯菜和米飯攪拌在一起。
他端著吃的走向楚安若,神色自然,心裡卻多少有些不自在。因為他將要做的,是給她一口一口的餵飯。
“喂,抬頭,張嘴,咀嚼的功夫總不耽誤什麼的吧!”連塵木著臉,聲音冷冷的問道。
她要是餓昏了餓的沒有力氣了就更制不出解藥了,所以自己這樣做,實際是為了爺爺。連塵內心這樣的想道。
(謝謝醬的打賞,一畢業果然就很忙了啊,妞。謝謝刺骨的每天11票。週末愉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