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除了,外露出比膚色白的多的一小圈頭皮,她的鼻子嘴巴里也都連了管子,手上心口和肚子上也全部都連線了線和管子。她的臉色極其的蒼白,一看就是血氣不足。
楚安若覺得嗓子眼裡塞了酸唧唧的東西,心裡也是,難受的很。
半夏道,“剛結束的手術,醫生說還沒有脫離危險期,具體的醫生不肯說,看我是小孩子,讓我聯絡家裡人!所以我就給你發打了電話!”
在楚安若趕回來的路上,半夏也給她打了電話,意思是要她回來。
“你做的對!”楚安若回頭看了眼半夏,問,“給奶看病的醫生姓什麼?”
“下班了,姓錢。奶的情況你也可以問問姓於的護士,就在那護士值班室裡!”半夏道。
楚安若恩了聲,抬步就向外走,半夏也跟上去。楚安若的到來,還是讓他有了主心骨的感覺。他心裡就生了幾分懊惱,半夏想:什麼時候我才能長大,能遇神不驚,能獨立的保護你們啊!
護士值班前,楚安若敲了下門。一名正在看書的年輕護士就抬了頭來,“什麼事?”。
“你是於護士嗎?”
“不是,她剛查房去了,你等會兒!”年輕護士說了這麼一句,就又低了頭看書了。楚安若和半夏就在旁邊等待起來。約莫十分鐘後,身材微胖的中年護士於護士才推著護士車進來,她看了楚安若一眼,先洗了手消毒。
楚安若看到她胸牌上的名字,就上前招呼。
“於護士,我是王桂花的孫女,我想問一下她的情況!”
“哪個王桂花,幾號幾床?”於護士眼睛都不看一下楚安若,張嘴問道。
“重症監護室裡,那個今天中午送進來搶救的老婆婆王桂花!”半夏見楚安若愣了下,立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