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醫院,聽楚安若一說,就換了身衣裳,抱了玉蘭去醫院了。
王桂花走後,楚安若閉眼趟了會兒,卻完全的沒了睡意,沒一會兒就聽到簾外又有了腳步聲,然後是折柴火、搬凳子和倒水的聲音。
楚安若穿上衣服下了床。她揭起簾子向外走,然後就看到了讓她眼眶瞬間紅紅、母愛之心氾濫的一幕:身子單薄的金花站在凳子上,凳子著靠近灶臺。金花稚嫩的小手握著大水桶,正在吃力的將水往裡頭倒
王桂花之前收養的孩子都是健康的,那些孩子無一列外的全部被人領養走了,除了安若。而被領養的孩子一個都沒有回來過。
如今收養的這幾個孩子卻不是去全部健康,八歲的金花和四歲的銀花是天生的兔缺;八歲的連志是天生的腦癱兒;五歲的地龍和地黃都是殘疾,一個右手完全畸形,一個是左臉畸形;一名二歲男童名良姜,看似正常,實際上卻是心臟有問題;唯一正常的二個孩子,一個就是半夏,在外讀書,楚安若沒有見過,還有一個僅僅半歲大的女嬰,幾天前送來的,就是生病的玉蘭。
“我來!”楚安若挽著袖子走向金花。
……。
王桂花是天黑了才回家的,她抱著小玉蘭疲憊的進到院子裡。。身後還跟著一個雖瘦卻精神的男孩子,就是半夏了。
孩子們都歡喜的迎上來,“奶------奶------哥哥-----哥哥-----”的歡叫。
“銀花,你來帶玉蘭,金花,你來幫著做晚飯!”王桂花惦記著孩子們恐怕還餓著,一進門就安排起來。
“奶,我們吃了。”地龍竄出來,用好著的左手拍拍自己的肚子,眯著眼笑。
遠志在一旁模仿地龍,也是拍著肚子咯咯笑。
“金花,你做的!”王桂花蹲下身招呼金花過去,還不忘記問楚安若,“那你安若姐姐吃的什麼?你可給安排了?”
“奶,不是我做的,是安若姐姐給我們做的!”金花裂著兔缺,頭髮梳的很是整齊,笑著道,“安若姐姐還給奶和半夏哥哥熱著晚飯咧!”
“奶,安若姐姐還給我們梳了漂亮辮子!”四歲的銀花愛美的晃著腦袋,她今天頭上攢了花。安若姐姐說她是小美人兒。
王桂花早注意到孩子們的變化,金花銀花的頭髮都梳了辮子戴了花,連志,地龍和地黃的頭髮都短了些,顯的很精神。尤其是連志,脖子處的口水巾是換過的,乾淨的很。
半夏在一邊拉了地黃在低聲問著什麼,王桂花已經向屋子裡走去了,金花說,安若姐姐在自己屋子裡睡著了。
走到屋裡,王桂花卻見到楚安若和衣坐著。
王桂花回來,孩子們的歡聲笑語將楚安若吵醒了。
“奶,玉蘭怎麼樣了?”楚安若也心裡惦記小玉蘭,開口就問玉蘭的情況,而一個奶字,她叫的多少有點不順口。
王桂花眼睛溼溼的坐到床邊上,她的安若是真的懂事了啊。
“掛了點滴,燒退下去了,配了點藥,醫生說吃上七八天應該就好了!”王桂花說道,然後責怪楚安若,“你起來做吃的幹什麼,你自己身體都還不好這!金花會弄吃的,以前我要是進山去,午飯晚飯也都是交代給金花的!”
楚安若聽了也不說什麼,光是笑,她知道王桂花並不是真的責怪她,王桂花是心疼她。
吃了晚飯後,王桂花抱了小玉蘭過來跟楚安若說話。
小玉蘭吃了點牛奶睡下了,可還是一樣,擱下躺著睡不行,要抱起並微斜著才能入睡。
“醫生是怎麼說的,什麼病症?”楚安若伸手摸了摸小玉蘭的手,暗暗的把了下小玉蘭的脈,眉頭不由微皺。
“說是感冒的緣故!”王桂花道,眉頭不展。發熱能說是感冒的緣故,但是一趟下就哭也是因為感冒麼?可醫生說孩子沒事的,王桂花又能怎麼辦,她不是醫生,更沒有文化,只能聽醫生的先吃了藥看。
感冒?楚安若沒有聽過這個名字,她只從脈相里斷出小玉蘭的熱怕是積而未散,若藥用的不對症,遲早還要發出來。
“開得何藥?”楚安若關切的又問。
“無非就是普通感冒和消炎用的藥!”王桂花道。
“可能讓我看看!!”為了小玉蘭好,楚安若要了藥看。王桂花起身去取,楚安若順就的抱了小玉蘭。
小傢伙睡的很香,楚安若笑著伸手進到抱被裡,摸了摸小玉蘭的背,然後又解開抱被,用耳朵湊進小玉蘭的胸膛處聽了聽。
診斷完,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