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悄悄的躲到了隱蔽的小角落,看了看四周沒人,這才拿出了褲子口袋裡的手機。
“太太不好了!若雅小姐出事了…”
而在醫院裡。
白若語站在病房外的走廊上猶豫了半響,終於還是拎著裙襬轉過身又坐回了剛才的長椅上。
已經決定了的事情就不要再改變!
今天就是今天,她就要抓住洪玉琴!跟這個惡毒的女人做一個了結!所有的仇恨所有的一切,都來個了結!
只是她的彥!彥…
白若語整理好自己的情緒,理了理自己的白色禮服,坐在病房門口守株待兔的等著洪玉琴。
果然不出她的所料,已經染成滿頭銀絲的洪玉琴一步一步的朝著白若雅的病房走了過來。
果然!洪玉琴即使是一個惡毒的女人,但是她對自己的女兒,自己的親生骨肉,還是有著偉大的母愛,幾乎這是所有女人,每一個母親的天性!
白若語不由自主的想到,如果她的母親沒有在她五歲的時候就被含冤的掐死,是不是她也能感受自己母親的對她的溫暖母愛?畢竟白修遠告訴過她,母親是因為她為了生下她才放棄了她所摯愛的舞蹈事業,為了她才脫下了她摯愛的芭蕾舞鞋!
白若語這樣想著,不由的雙手更加緊握,對洪玉琴的恨意更加的濃烈!
洪玉琴這幾天逃跑在外,受了不少的苦,而且為了逃跑染成了滿頭的銀絲,整個人看上去憔悴而狼狽。
而作為母親,洪玉琴聽到白若雅馬上就要死去的訊息,心痛無比,臉上滿是愁容,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白若語的面前!
從她一出電梯,看到白若語竟然不去舉行她的訂婚儀式,卻好像是正在這裡等她的時候,她就知道今天她完蛋了!
可是,為了自己的女兒,為了想要見到女兒最後的一面,即使是把牢底坐穿又怎樣呢?她作為母親好像義無反顧!
“哼!洪玉琴你果然來了!”白若語從長椅上站了起來,嘴角戴著嗜血的輕笑。
一切的一切,都要在今天有個了斷了!
洪玉琴看了白若語一眼,臉上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仍是有著淡淡的擔心情緒,轉過身子想要從白若語的面前直接走過,直接的走到白若雅的病房房門。
洪玉琴正要抓住門把手,正要開啟病房房門,卻是被白若語攔住了。
白若語將她的手從門把手上一個手指一個手指的掰開,挑眉看著她說道,“想要見你的寶貝女兒?”
“這可沒有那麼的簡單!”
洪玉琴有些煩躁的推開白若語的手,不禁有些失控的大聲吼道,“白若語你給我讓開!”
“我要見我的女兒!我要見雅雅!”她的雅雅現在怎麼樣了?現在情況會不會有好轉?
而現在白若語卻這樣可惡的攔住她的去路!
“白若語!你給我滾開!”洪玉琴撒潑一般的奮力撕扯著白若語,伸出腳甚至想要踢向白若語的腿。
白若語看著這樣撒潑完全就是瘋婆子一個的洪玉琴,伸出手直接將發瘋的洪玉琴鉗制住,毫不客氣的伸手將洪玉琴抵到了牆上不能動彈。
“想要見你的女兒好說!”白若語居高臨下,眼神冷冷的直接伸手掐住了洪玉琴的脖子,聲音狠絕的說道,“不過你必須仔細的給我說說看幾天前我被下迷藥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洪玉琴被白若語掐住了脖子,看著白若語近在咫尺的臉,突然感覺眼前白若語的臉和十幾年前那個賤人的臉完全的重合在了一起!
一樣憤恨的眼神,一樣的臉部輪廓,一樣精緻的猶如混血兒的五官!
洪玉琴不由的眼睛睜大,劇烈睜大的眼睛,幾乎都要把眼角和內眥撕裂了,臉上猙獰的表情,銀白的髮絲,讓洪玉琴看上去無比的扭曲。
白若語不由的皺了皺眉頭,手上用了用力,“快說是怎麼一回事?”
“啊!啊…”
洪玉琴看著白若語的臉,不由恐懼的大聲尖叫著,感受著自己脖頸處抓著她脖子的手加大了力度。
葉蓁蓁!賤人葉蓁蓁果然是來找她索命了!
洪玉琴看著白若語的臉,崩潰的尖叫,“啊!葉蓁蓁!葉蓁蓁!來索命了!”
白若語聽見從洪玉琴嘴裡說出了她母親的名字,不禁的楞了一下,手上的力道鬆了。
洪玉琴被鬆開了脖子,更是失控發瘋的用手抓著自己的頭髮,帶著淒厲的哭聲,“索命了!索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