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長得不錯,也有些小聰明,相處起來也挺像那麼回事兒,對於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來說,殺傷力真的是挺高的。
但是他也深知兔子不吃窩邊草的道理,從來沒找過自己村的姑娘。
前幾個月,他認識了大河村的一個姑娘,叫李春,長得是真不錯,性子也挺好的,就是太害羞了,不怎麼讓人碰。但是要是放著到嘴的香肉不吃,那就太不像他的風格了,所以,他也就跟那個姑娘耗上了。
在跟李春相處的時候,他又看上了一個女孩,那個女孩和李春是截然不同的兩種型別,也不害臊,那是熱情如火啊,至於他有物件了,對於他這種人來說,那都不算事兒。所以揹著李春,兩人順理成章的就搞上了。
今天他去找李春,想著今天一定要取得突破最起碼也要親親小嘴兒吧。
結果還沒見到李春呢,先是被一個麻袋套到頭上了,然後就是一陣如雨點一般密集的拳頭落在了他身上,直打的他嗷嗷直叫。
可能是那些人嫌他叫的太大聲了,把麻袋一掀,給他塞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臭乎乎的布在嘴裡。
掀開麻袋,他看到了最少有七八個人圍著他,都是十七八歲的壯小夥子,中間摻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一個個凶神惡煞的瞪著他,把他看得渾身發毛。
再然後,他看到了李春,那個一向溫柔的女孩就靜靜的站在那裡,用那樣陌生的目光看著自己。以前她看著自己的時候眼裡總是帶著愛意,像是一泓醉人的秋水。現在,那一泓溫柔的秋水,它結成了大冰茬子。
李春走近了馬亮,蹲下來,一巴掌扇了上去。“我爸從小就告訴我,什麼都可以吃,就是不要吃虧,那東西不好吃。”
“回去之後,你就跟那個女生分開吧,你配不上人家。”又是一巴掌。
“今天這個事情,你要是想說,就說吧,反正我也不怕。但是那隻讓我更看不起你。”
說完,李春就走了。剩下的那些人,也跟著走了。
能做出來這些事情,說出這些話,已經是李春的極限了。
“姐,要是他真的說出去了怎麼辦?會不會對你的名聲有影響啊。”回家後,冷靜下來的李夏問著李春。
李春此時又變成了平時那個溫柔的大姐,輕輕的撫摸著李夏的頭髮,給她梳著辮子。“夏夏,謝謝你及時告訴姐姐,不然姐姐還矇在鼓裡呢。”
“說出去,嘴長在他身上,他要是想說,咱們就是怎麼樣都攔不住的。至於其他人的話,真正關心你的人,是不會在你背後說你的閒話的,那些人,不理會也罷。日子是我自己在過,我開心就好,其他人的看法並沒有那麼重要的。至於我的名聲,還是那句話,真正喜歡我的人,是不會為了那些子虛烏有的謠言而動搖的,如果他相信了,只能說明他不夠喜歡我罷了,這樣的人,我就算嫁給他了,也沒什意思,就當是給我過濾掉那些不值得的人吧。”
“要是以後真的嫁不出去,變成老姑娘,小石頭,你會養姐姐的吧?”看氣氛太沉重了,李春對著坐在旁邊的小石頭開起了玩笑。
說真的,小石頭今天真的對這個大姐刮目相看了。藏在她柔弱的外表下的,是一顆寧為玉碎,不外瓦全的倔強性子。她有些像一個潛在的完美主義者,不夠純粹的東西,寧願拋棄,也不會委曲求全。
但是她還是太年輕了,不知道,謠言是真的可以逼死人的。
小石頭看了看李建國剛剛坐的位置,嘴角揚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馬亮捱了一頓打之後,跌跌撞撞的往前走,忽然,就被一股大力拖到了旁邊偏僻處,卡著脖子懟到了樹上。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李春的父親,我叫李建國。”那個男人用著像是在正常不過的聊天的語氣對馬亮說道。
然後,抽出了一把手臂長短的軍刺,一下子插到了馬亮頭邊的樹幹上。
“你知道的,身為一個父親,總是不會畏懼替自己孩子做些什麼的,哪怕他可能會被送進監獄。”李建國慢條斯理的說著讓馬亮站不住腳的話。
“聽說你是個會計,家裡人不少吧,兄弟姐妹幾個啊?哦,我原來就是個當兵的,也沒什麼本事,就是殺過幾個人而已。”
把軍刺從樹上拿下來,拍拍馬亮的臉。
“知道這個是什麼嗎?這是我以前最喜歡的兵器,看到上面的凹槽了嗎?那是專門放血用的。只要我把它輕輕地往你身上一捅,你就會像一隻被放血的豬一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血慢慢流乾,止都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