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張開了嘴,顧肆琅手從她的眼睛挪開放在她的後腦上,舌頭伸了進去,醇香小舌一如既往的甜美,當倆人的津液含在一起時,柳莊荷已經癱軟在了顧肆琅的懷裡。
“顧……”張家平推開會議室的門時,就看到眼前勁爆的一面,立馬轉過身,顫著聲音說,“顧肆琅,我什麼也沒有看見。”
剛才他來找顧肆琅,年博告訴他在會議室裡,他想也沒想就推開了會議室裡的門,打死他也想不到這個從來不近女色的男人,居然會在會議室裡上演這麼火辣的一面。
張家平的突然闖進來,讓柳莊荷嚇的頭埋進了顧肆琅的懷裡,半天不敢出來。
顧肆琅拍拍她的後背安撫她不要害怕,也慶幸自己剛才只是吻了她,並沒有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來,可這個死張家平進來不會敲門嘛。
“有事?”顧肆琅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雖然張家平背對著他,但仍能感覺到後背冷嗖嗖的。
“有……有事。”張家平被顧肆琅嚇的話也說不利索了。
柳莊荷迅速的從顧肆琅的懷裡掙脫出來,理了理衣服和頭髮,抓起包就朝門外跑。
顧肆琅一把拉住她,“沒事的。”
柳莊荷紅著臉瞪了他一眼,他沒事,她有事好不好,有些慍怒的說,“我回公司。”
看到小女人生氣了,顧肆琅看了一眼張家平的背,將柳莊荷拉進懷裡,低聲說,“下班我去接你。”說完放開了她的手。
柳莊荷立馬轉頭朝門外跑去,連跟張家平打聲招呼也沒有。
樓道上傳來女人高跟鞋子的嗒嗒聲,漸行漸遠。
張家平轉過身看著顧肆琅,笑的一臉曖昧,摸著下巴說,“看不出來啊,我們的顧總這麼的男人。”
顧肆琅瞪了他一眼,“下次進來再不敲門,我就將你的爪子剁了,反正你又不用。”
張家平條件反射的將手藏到身後,然後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傻,又將手拿到前面,伸在顧肆琅的面前說,“你剁了我的的手怎麼給你女人看病啊。”
“你的研究室怎麼樣了?”
“我來就是找你說這事的,費用不夠了,找你拿錢。”說完張家平臉不紅心不跳的將手伸到顧肆琅的面前。
顧肆琅看了他一眼,“跟我去辦公室去拿支票,張家平,半年內如果看不到成果,這些錢你一分不差的給我吐出來。”
“哎,不帶這樣的……”張家平跟在顧肆琅的身後抗議道,“研究哪有那麼快的,再說”研究研究“並不是所有的研究都有成果的。”
顧肆琅站住腳,皮笑肉不笑的問,“那我一年投給你醫院那麼多的錢,怎麼就有研究成果了?”
“呃……”張家平有些心虛的說,“我儘量……”如果讓顧肆琅知道上次他給他的專門研究柳莊荷病的費用,讓他挪了一部分用於其他的研究了,會不會揍他。
十分鐘後,張家平喜茲茲的拿著顧肆琅給他的支票離開了。
張家平走後,顧肆琅坐在皮椅上半天沒有動,看來他得找國外的那位朋友了,柳莊荷的不孕症他一定要治好,想起曾經在她家裡看到的那雙小鞋子,抿嘴笑了笑,想像著他們的孩子穿上它,該是多麼的萌萌噠。
……
葉薇冷著臉站在墨氏樓下,上次被墨幽給耍了,本來她是打定主意不採訪他了,西京又不是隻有他一個成功人士,非採訪他不可。
可昨天總編開會,指名讓她必須拿下墨氏總裁的採訪,原因是像他這種多金又帥氣的男人不多,最主要是年輕單身,是許多女孩的夢中情人,如果採訪一播出,雜誌的銷量肯定是嗖嗖的往上漲。
想起墨幽那張欠揍的臉,葉薇實在不想踏進墨氏大樓。
此時墨幽正站在28樓的辦公室裡,拿著望遠鏡看著樓下的女人。
這個女人已經在樓下站了快一個小時了,也不見上來。
女人不是最怕曬嘛,可這個女人愣是站了這麼久也不願意見他,這讓墨幽的臉黑的跟包公一樣。
他就這麼讓葉薇不待見嘛。
葉薇看著頭頂白花花的大太陽,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抬腳走進了墨氏大樓。
28樓的墨幽抿唇笑了。
雷諾此刻黑著臉站在大廳,自從葉薇站在樓下時,他就被墨總派下來接這位葉大小姐了。
可這位葉小姐整整在大樓前站了快一小時,連帶的他也在大廳站了快一個小時,又不是罰站,看向葉薇的臉色自然不是那麼的好,他晚上回去要找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