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伸手拿起桌子上的紙巾就給霍思鵬擦起來。
霍思鵬已經由剛才的驚恐到驚嚇了,顧總給他擦咖啡漬,這讓他如何擔當得起。
“顧總,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可以。”霍思鵬連忙拒絕到。
“好,那你自己來吧。”顧肆琅說完就收了手,直接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霍思鵬一愣,仍恭敬的說,“好的,我自己來。”
顧肆琅快步走進洗手間,伸開手,裡面躺了一根頭髮。
剛才他看到霍思鵬的肩膀上有一根頭髮,看到服務員過來,故意撞到服務員,在慌亂中,硬是將咖啡倒了在霍思鵬的身上,在給他擦衣服時順手拿走了頭髮。
顧肆琅將頭髮小心翼翼的裝進自己的口袋裡,洗了手出了洗手間後,並沒有回到座位上,招來一個服務員,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從口袋裡掏出兩張毛爺爺寄給了服務員。
服務員接過錢朝顧肆琅點點頭就朝霍思鵬走去。
顧肆琅趁著服務員跟霍思鵬糾纏的時候,快步走出了咖啡廳。
看到自己的車子,立馬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年博正坐在駕駛位上無聊的重新整理聞,檢視現在媒體對今天搞砸的活動的報道。
突然有個人坐進了車,嚇了他一跳,抬頭看到是顧肆琅時,忙說,“顧總。”
“嗯,去私立醫院。”
車子行駛在公路上,顧肆琅坐在後座上摸著下巴,突然想起什麼,問開車的年博,“你今天檢視孤兒院的監控有什麼收穫沒有?”
“沒有收穫,人太多,沒看到有什麼異樣。”
“嗯。”顧肆琅淡淡應了聲,想必孤兒院太大,還有許多死角,如果今天的事是別人故意害柳莊荷的,肯定是有準備的。
“對了,顧總,我今天在監控裡看到了劉謹顏,雖說今天是晨陽給顧氏辦活動,劉謹顏做為晨陽的員工來現場也沒有什麼不對,可我看了她整個時間什麼也沒有做,只是盯著柳小姐的一舉一動。”
“劉謹顏?”顧肆琅反問道。
“對啊,前段時間你不是讓我查過這個人嘛,後來沒什麼發現就沒再查了。”年博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顧肆琅。
顧肆琅揉揉太陽穴,想起劉謹顏是誰了,上次柳莊荷讓他開車跟蹤過她,所以他後來讓年博去查了,可沒什麼發現,以為只是柳莊荷突然的想法,沒當一回事,現在看來不一定了。
“繼續去查,看她這兩天都跟誰有來往。”
“好的,顧總。”
車子在私立醫院門口停下,顧肆琅拍拍前座,“你就在車裡等我,我一會就下來。”
“好的,顧總。”年博恭敬的答道。
顧肆琅來到病房,柳莊荷還沒有醒,葉薇正在照顧她。
葉薇看到顧肆琅,站起身問,“顧總,你辦完事了?”
“還沒有,我只是上來看一眼柳莊荷,馬上要走。”
“顧總,你就放心將莊荷將給我吧。”葉薇再次感覺顧肆琅將話說反了,她跟柳莊荷才最親近好不?
“對了,葉薇,你剛才說十年前柳莊荷失蹤的半個月時間,發生什麼事她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是的,我當時也感覺很奇怪,但後來看莊荷除了想不起來那半個月發生的事,其他都一切正常,我也就忘記這件事了,如果不是她昨天打電話特意問我,我真的都想不起來了。”葉薇實誠的說著,有些不明白昨天柳莊荷為什麼突然問她十年前的事。
“好的,我知道了,你好好照顧她,晚點我再過來。”
“顧總,其實你忙的話你就去忙吧,莊荷交給我,你就放心吧。”葉薇有些不願意了,怎麼感覺顧肆琅才是柳莊荷最親近的人,而她這個從小跟她一起長大的人反而生疏了。
顧肆琅輕笑了下,“我知道,只是我一個星期沒看到她了,想多看看她。”說完就走到病床邊,坐到床沿上,握著柳莊荷的手輕輕撫摸著。
葉薇不好意思的扭過了頭。
顧肆琅給柳莊荷順了順頭髮,順便拿起枕頭上的一根落髮握在手心。
“你好好照顧她,我走了。”顧肆琅說完拉開病房的門就走了。
葉微羨慕的看著病床上還在昏迷的柳莊荷說,“莊荷,我真羨慕你有一個這麼愛你的顧總,你快醒來吧,大家都很擔心你。”
顧肆琅出了病房後直接去了張家平的辦公室。
張家平正在看柳莊荷的腦部CT圖,他到現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