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面對‘路人’的挑釁,蘇琴壓根不放在心上。在港城蘇琴反而比在c城更加放得開一些,沒有一直壓在她頭上的所謂劇情的影響,沒有了那一縷若有若無的陰霾,她整個人就像是從壓迫以久的牢籠裡被放出來了一樣。
蘇琴踩著她的十厘米高跟鞋,長長的睫毛略微下垂的看著她,嫣紅的唇吐露出毫不客氣的話:“確實不差一個你,反正無論我認識的人有多少,該認識我的人,都已經認識我了。”
蘇琴說這話說得很有底氣,她相信在她來港城的時候,她的資料就已經呈上了該認識她的人的案頭。
至於眼前的這個女人,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肯定和顏柯有關係。
這麼想起來,蘇琴覺得有些煩躁。
自從來港城,各式各樣的試探讓蘇琴膩歪到了極點。她平時不露聲色,並不代表她就看不懂眼色。
她到港城八天,方茹除了第二天請她吃了頓飯,走程式一樣的送了見面禮之外,再也沒有任何表示,甚至整整八天就留在公司壓根就沒回青城別墅。
這是什麼意思,這是擺明了車馬對她不滿意,但是她並不想否了自己兒子的面子,因此從側面表示她的不滿。試問當婆婆的,如果真的對兒媳婦滿意的話,會在見家長的時候把她晾在一旁八天都不聞不問嗎?
公司的事情是多,但是也絕對沒有讓方茹忙到回來吃個飯的時間都沒有,不然方茹早就因為過度勞累死在辦公室上了。
提到方茹蘇琴就像起了她身邊的那個大秘書橘華。一個完全沒背景的女人,她就不信方茹要是沒有別的打算會有心情有是時間培養這麼個為人處事都跟她自己極為相似的助手在身邊。又不是時間多閒著了,要培養一個人成材,要花多少心力多少成本?
特別是方茹請她吃飯的那天,她推門的那一剎那看見橘華也端端正正坐在裡面。要不是橘華走得快,她心裡怎麼想還真不一定。
如今,好不容易顏柯把工作做完了,跟橘華說拜拜,又來了一個用膝蓋想就知道跟他又有關係的女人。
顏柯遠遠的看著蘇琴和另外一個女人站在一起,似乎在交談的樣子。有意討她歡心的顏二少得瑟的開著輛野馬改裝的賽車過來,一個華麗的甩尾車輪爆出刺耳的聲音,然後停在蘇琴身前。
顏二少摘下頭盔,然後把車窗搖下來,想隔著車門跟蘇琴討個吻秀秀恩愛。結果他剛露出臉就看見蘇琴兩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大概是因為蘇琴的打扮不同,她今天化了個很豔麗的濃妝,將一雙微微上斜的鳳眼劃得明顯極了。這似笑非笑的一眼掃過來,還真讓顏柯有種被煞到的感覺。
山不來就我我就去就山,顏二少從賽車裡頭出來,結果一轉頭就看見了一個十分熟悉的女人——莊藍朵,那一瞬間,二少第一次發自內心的感受到了蛋疼的滋味。
“顏公子,好久不見了。”
從遠方的顧然的眼裡看來,這三個人之間的氣場是很奇怪的。首先,這三個人的站位就很奇怪。
蘇琴和莊藍朵兩人面對面站著,相隔得不遠,大約一點五米的樣子。顏柯站在蘇琴身邊,下半身還維持著‘面對’蘇琴動作,上半身半個身子都轉過來看著莊藍朵,一副整個人都愣掉了的樣子。
顏柯那愣住的樣子,讓站在遠處的顧然心裡發笑。什麼,讓他上前解救二少與水火?開什麼玩笑,難得看到這小子這麼呆愣的樣子好麼?不拍照做個留念簡直是枉費這大好的時光。
於是,顧然拿出身上隨身攜帶的微型攝像機為顏二少留下了人生難以忘懷的回憶……
看到莊藍朵,顏柯整個人都要不好了,準確的是蘇琴和莊藍朵碰上,讓他整個人都要不好了。明明現在跟這個女人已經什麼關係都沒有了,為什麼面對蘇琴還是會有一種心虛尷尬的感覺?
“怎麼,顏公子,現在有了新歡,連我這個舊愛姓甚名誰都忘了啊?可有夠薄情的。”莊藍朵看著顏柯,那雙明媚妖嬈的大眼睛直愣愣的盯著人的時候,其實會給人相當大的壓力。
當初顏柯最喜歡的就是她那雙眼睛,他之前的口味就是那樣,喜歡大眼膚白個高的女子,莊藍朵也好,其他女人也罷,在遇見蘇琴之前的所有女人,顏二少都是按照這個審美標準來挑選的。直到栽進蘇琴這個大坑裡頭,掉落了真心一顆,從此,蘇琴就成了他的審美觀。
如果莊藍朵的語氣再認真一點,顏柯還能很直截了當的將兩人之間的關係解釋給蘇琴聽。可是她偏偏就是用一種半調侃的語氣說的,這讓顏柯覺得,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