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同了。顏柯開始頻繁的飛港城,一週一般有三天的時間在港城,三天在c城,剩下的一天在飛機上或者在去飛機場的路上。
同時,報紙上的金融版面也開始頻繁的出現顏柯的身影,他的影響力變大了,這一點蘇琴能夠很明顯的感受到。似乎從顏柯和顏家分道揚鑣以後,方茹就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她說給顏柯放權,那就是真的放權。以前她從來都不管顏柯的事情,當然他那時候也不想她管著她。
而這段時間以來,母子二人好像換了一種相處的方式,方茹用最快的速度把一切知識和人脈挪到他手上,或許如今他一個月的收穫比他過去一年還要多。因為前面有人引路,所以,一切都是不同的。
直到現在顏柯才知道自己以往錯失了多少,其實他在前些年大可不必自己拼得那樣的辛苦,順著方茹為他安排的道路往前走,其實真的要順暢很多。可是,回想起過往的那幾年,他卻並不後悔。很多事情,不是自己親自摔過跤,是不會記得教訓的。
而且,如果順著母親為他安排的道路往前走,他十九歲就到了港城,大概,也就不會遇到她了。
“回來了?”蘇琴最近比較喜歡黏他,大概是相處的時間變少了,所以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讓人有種值得珍惜的味道。
顏柯一進門就被在脖子上掛了只樹袋熊,一回家就能享受到老婆投懷送抱的福利,這是很好的。顏柯一手摟著蘇琴的腰,給自己的脖子減輕負擔,把手上的公文包扔在客廳的沙發上,沒換鞋就直接上了樓。皮鞋在家政阿姨剛剛拖完的白色瓷磚地板上留下一串淡淡的黑色腳印,蘇琴掛在顏柯身上,腦袋朝後,看到了,朝那阿姨歉意的笑笑。
如果說下面有家政阿姨,兩人還有所收斂的話,一上樓,就是純粹的私人地盤了。顏柯把皮鞋脫在客廳外面,穿著襪子踩上了客廳裡的長毛地毯。那地毯是他專門讓人定製的,毛有三四厘米高,光腳踩在上面,觸感相當的好。
顏柯一手託著她的屁股,一手託著蘇琴的腰,把她放到沙發上,然後再自己壓上去給人家當被子蓋:“怎麼今天這麼熱情,想我了?”
顏柯這次出差出了一個星期,雖然兩人每天都有遠端影片,但是隔著冷冰冰的螢幕對話,而能盡情感受到對方的溫度,這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本來,這次去港城,工作上的事情只要三天就能談完。但是,在方氏的工作完成之後,方茹藉著這次機會帶顏柯參加港城舉辦的各式宴會,為他引見了不少人,言詞之中透露出一股自己要退居幕後的意味。
方茹一退,自然就是顏柯把方氏給接過來,這就有不少人想摸一摸顏柯的脈,看看這到底是個怎樣的人物。畢竟雖然有個厲害的母親,但是下一輩怎麼樣還真就說不準。人家李嘉g生了個厲害的兒子,不代表所有的港城富商就都後繼有人了。
結果,這一拖延,就又拖了四天。顏柯每天參加完宴會回來之後,好歹是鬆了一口氣,回家和蘇琴視屏。每晚這個時候,就是考驗顏二少毅力的時刻了,他已經習慣每天晚上抱著老婆痛痛快快的來一發,然後抱著睡覺了,貿然分開這麼長的時間,他還真是不習慣。
而且,蘇琴被他調教得很好,晚上的睡衣越穿越性感,大概也有那麼點誘惑他的意思。想吃的又吃不到,不想吃的狂蜂浪蝶一樣往上撲,這讓顏二少覺得有點憋著了。
好不容易回來,看到這麼熱情的老婆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過來摟他,顏公子腦子裡瞬間就塞滿了應該被掃黃掃掉了東西,他點了點她胸口,又看了眼下身,湊近了問她:“是上面想,還是下面想?”
“都想。”蘇琴話一出口,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登時滿臉羞得通紅,像一顆誘人的大蘋果。她本來就年輕,和顏柯之間無論是感情還是*,經過近兩年的時間都磨合得十分完美,正好是嚐到了甜頭的時候。不是隻有年輕的男人才有這種想法,女人也是會有的,一個星期,她也很想他,所以,聽到這種話,回答簡直是脫口而出。
顏柯顯然被蘇琴豪放的回答給驚了一下,然後回過神來,自然就開始扒衣服了。出於餓著了老婆的愧疚,今天顏柯算是花樣百出的折騰。他現在已經不是那個只會橫衝直撞的毛頭小子了,對於蘇琴身體的開發是他除了賺錢之外最大的愛好,急急的來過一次之後,第二次顏柯就變得從容很多了。
偏偏直到這個時候蘇琴的感覺才真正升起來,顏柯那磨磨蹭蹭充滿了技巧性的動作讓蘇琴憋得不行。蘇琴難耐的在他身上蹭,毫無理智的向他求饒,最後忍不住奮起翻身,自給自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