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3 / 4)

通風報信,結果一推開門,裡面什麼都沒有,桌子上放著兩碗湯,還有一個餅子。

士兵進去搜查了一番,沒有發現異常。

白裕帶著夭夭讓偏僻處走,劇烈的活動撕裂了他背上的傷口,又是夏天,血流不止,他漸漸脫力,只是強撐著不讓夭夭看出來。

但夭夭還是發現了,找到一條小溪,她拉著他停下休息,傷口必須包紮了。

白裕也知道,這次沒再固執,靠在樹幹坐下,夭夭撕下自己的衣服,讓他脫衣服,好擦拭背上的血汙。

白裕不太情願,死活不想脫衣服。

夭夭氣得不理他,坐在旁邊掉眼淚。

白裕看了一會兒,嘆氣,屈服。

解開衣襟,她終於知道他為什麼不想脫衣服了,一塊柔軟的布料從他懷裡掉出來,夭夭覺得眼熟,眼疾手快搶過那塊布,展開一看,竟然是女子的肚兜。

很破舊,隱約能看出月白的底色,還有上面繡的蘭花。

白裕咳了一聲,撇開臉,耳根紅透。

夭夭突然想起來,被爹爹發現那天,她換下來的衣裳沒拿走,肚兜也忘在他屋裡。

這是……她的?

夭夭不可思議道:“哥哥,你怎麼都弄這麼破了?”

布料都洗得起毛了。

白裕扭頭看她,湊到她耳邊說了兩句,夭夭的臉立刻紅透,嗔怒地瞪他一眼。

白裕抿著唇笑。

那天夭夭走後,他把她的衣服收起來,放到衣櫃裡,只是輪到肚兜的時候,想起這塊小小的布料曾經包裹住她的柔軟,心頭一動,就忍不住收到了懷裡。

後來到了邊關,想要她的時候,就……

洗的次數多了,自然就舊了。

夭夭跑開,去溪邊打誰給他清洗傷口,布料沾滿水,一點點幫他擦去混著汗水血水的汙漬,在白裕的指點下,搗爛一些藥草,覆在傷口上,防止傷口發炎感染。

她奪過那個肚兜,在白裕惋惜心疼的目光中,撕開幫他包紮傷口。

弄好了,她揉了一下小腿,欣賞自己的成果。

白裕問:“腿怎麼了?”

夭夭愣了一下,回答:“有些癢。”

他皺眉,“坐下,把褲子脫了,鞋襪脫了,我看看。”

他不提還好,一提夭夭就覺得腿上鑽心的癢,除掉鞋襪,撩起褲腿,白裕的臉沉下來。

不知道被什麼蟲子咬到了,她又皮嬌肉嫩的,腫了一大片,鼓得硬邦邦的,中心的地方有一個紅豔豔的點。

太癢了,又癢又疼。

夭夭忍不住伸手去撓,被他按住,“別撓,破了有你受的。”

夭夭帶著哭腔道:“癢,癢死了。”

白裕知道,應該是剛才去水邊被什麼東西叮了,水邊的東西毒氣最重,連蚊子都比普通的厲害,這個包看起來還不像簡單的蚊子之類,要眼中的多,她又嬌氣,可想而知有多難受。

他挑了幾樣止癢的草藥揉爛了給她塗,根本沒用,她還是癢得亂蹬腿。

白裕沒辦法,握住她手腳不許她亂動,低下頭用舌頭輕輕舔。

唾液能止癢,希望有用。

這也是最後的辦法了,效果肯定不如草藥,不過是圖個心理安慰。

有沒有用不知道,夭夭心裡迅速被另一種感覺佔滿了。

酥麻從小腿一直傳入心臟,她忍不住心跳加快,愣愣看著他低頭的模樣。

李澤天也在她面前低過頭,甚至親過她的腳趾,但卻完全不是一種感覺。

白裕低下頭,在鼓得硬邦邦的地方塗上唾液,上面還有草藥留下的味道的,又苦又澀,他想感覺不到一樣,神情專注。

他握住她腳,抬起她小腿,寬鬆的褲腿往下滑,夭夭不由後仰,靠在背後的大樹上,茫然叫“哥哥”。

白裕啞聲應著,問她還癢嗎。

她搖頭,突然哭泣道:“哥哥,我想要你,現在就想要,怎麼辦?”

白裕渾身一僵,握著她腳踝的手又燙又緊,他穩住心神,連聲問:“你說什麼?你明白你在說什麼嗎?”

夭夭點頭,“我知道,我知道。”

她抱住他,帶著哭腔:“想要哥哥,想要……”

白裕抿緊唇,艱澀道:“不行,現在不行……”

她堵住他唇,含糊道:“不管,我不管,那天你為什麼不教我?你是不是覺得我被李澤天碰過,所以就不喜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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