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是擁有了很多畝田產的普通農家。就像周家二房,分家那會兒吃進了家裡多少田產,只要他們願意子嗣後代都去唸書,沒多年也可以稱呼自己為耕讀之家。
當然,他們肯定是不願意的,畢竟大房的週三山這個靶子直戳地心,起碼在幾十年以內,他們絕對不會讓後代步了週三山的後塵。
而柳家這頭,女眷們倒不需要親自下地,她們多半都是留在家中相夫教子,也有小識幾個字的,閒暇之餘會捧著本遊記話本之類的打發時間,就像先前孟謹元尋來一些他覺得有意思的話,讓周芸芸拿著打發時間。
因此,柳家女眷看似比尋常婦人見多識廣了,可實際上也不過如此。這會兒,乍一聽周家阿奶和周芸芸方才那席話,登時驚得目瞪口呆,當下直勾勾的看了過來,滿臉的驚疑不定。
還是劉春花先發現了不對勁兒,忙開口打圓場道:“是我的錯,不該在柳家嫂子們跟前瞎說話。你們都是能識文斷字的文化人,跟我這個打小跟賬本子打交道的可不一樣,是不該拿這些個事兒擾了你們的清淨。”
劉春花只道普天之下的讀書人都跟她家三山子一樣,滿口的之乎者也,一聽到金銀銅鈿就覺得汙了耳朵。素日裡,她是挺嫌棄三山子的,可在外人跟前,她還是極為懂禮數的。
哪知柳家兩位嫂子卻皆搖了搖頭,對視一眼後,大柳嫂先開了口:“咱們家可不敢充大頭,原就是靠著祖宗攢下的基業勉強供小輩兒們吃喝用功,實在沒啥好說的。真要說的話,要是咱們有周老太這份本事,也不用從牙縫裡擠出錢來應對吃喝用度了。”
這倒是大實話,柳家擱在縣城那頭,還真是排得上號的富戶。跟劉春花的孃家倒是真沒法比,畢竟劉家那叫暴發戶,純粹的商戶人家,這耕讀之家原就屬於農戶,跟商戶哪兒能擱在一道兒比較呢?
只不過那是以往了,京城這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