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上輩子是因為情勢不利,太子和太子妃孟妘一直沒訊息,得寵的皇長孫是三皇子妃所出,鄭貴妃一脈咄咄逼人,孟灃的親事被三公主一再破壞,京中之人見風使舵,不願意與康平長公主扯上關係,與鄭貴妃一脈交惡,使得孟姡�幕槭亂餐��徊ㄈ�邸�
也因為如此,康平長公主方會看中沈家二房在西北的勢力,將女兒嫁過去,想借沈家二房的勢,保住小女兒。
上輩子康平長公主是不得已為之,這輩子呢?怕是捨不得將女兒遠嫁到邊境去吃苦吧。
“……我還聽說,這位沈三公子回京好像是為了他的親事,西北陽城沒有合適的人選,沈二夫人不願意長子屈就,便修書一封,讓京裡的定國公夫人幫忙相看一位合適的有德貴女。”阿菀繼續道。
衛烜聽得漫不經心,回想了下今日的事情,那些人一一在腦海中掠過,最後定格在一張神色冷淡的面孔上。
那人彷彿天生一副冷心腸,少言少語,倒是和孟姡�飧齷斑虢厝幌嚳吹牧嚼嘈偷娜恕�
也不知道,這輩子會是如何?
想著,他將手裡的果露一口飲盡。
阿菀見他喝完,便伸手接過,對他道:“今日一天辛苦了吧?快些去歇息,明日還有得忙呢,免得累著了。”
衛烜用水漱口,拉住她的手道:“不急,再坐會兒。”
阿菀見他懶洋洋地倚靠在大迎枕上,披散著頭髮,有些頭髮柔軟地落到了身上月白色的寢衣上,白與黑形成強烈的對比,瑩瑩的燈光下,真是一副美人圖,處處可入畫。
阿菀今日沒去哪裡,自然也沒有太累,同樣靠著一個大迎枕,和他繼續閒聊起來,詢問他們今日的狩獵的事情。
衛烜撇嘴道:“我今日一整天都跟在皇伯父身邊盡忠職守,也沒什麼表現的機會,倒是皇伯父勇武不輸當年,很快便獵到了一頭鹿。”嘴上贊著,唇邊泛開的笑容卻有些泠泠然。
阿菀心有所感,嘴上卻道:“哦,我也聽說了。當時我和二表姐坐在皇后娘娘身邊,也聽到了宮人來報的訊息,剛才的晚宴,咱們桌上那道烤鹿肉,聽說所用的材料便是今兒皇上獵的那隻鹿吧?”
“自然如此。”
阿菀差點忍不住笑起來。
文德帝這些年來養尊處優,縱使年輕時如何勇武,想必現在身手已經不比當年了,但他是皇帝,而且因為邊境將要不太平,便有心營造興武之風,自然是要身先士卒,帶頭作榜樣。上行下效,下面的人為了拍皇帝的龍屁,自然要表示一翻,所以當然要讓皇帝第一個獵到鹿了,也算是一個好的吉兆。
看他的神色,阿菀便知他對裡面的彎彎繞繞挺了解的,而且十分不屑的模樣。她心中一動,突然憶起,私底下的衛烜,對那位君父從來都是有些不以為然的樣子,並未像個正常的封建士大夫一般,對皇帝有著一種天然的敬畏。
聊了會兒後,衛烜突然道:“時間不早了,咱們歇息吧。”便伸手抱她。
阿菀被他騰空抱起,那種失重的感覺,讓她下意識地伸手摟住他的肩膀。
當兩人的身體貼近時,總會讓她感覺到男女天生的差異,她嬌小而柔軟,他高大而堅硬,他一隻手就能將她輕輕鬆鬆地抱起,大手完全能包裹住她的手,讓她在他面前顯得如此的嬌小纖細。
這種感覺十分強烈。
更強烈的是他不經意間帶有的屬於雄性的侵略性,寸寸進逼。
“剛才不是說不累麼?”阿菀忍不住嗔道,笑盈盈地看著他。
衛烜將她放到床上,將床帳揮下,跟著一起縮排被子裡,伸腿蹭著她的腳,說道:“我只是說不急,沒說累。當然,其實我也不是那麼累的。”他邊委婉地說,邊試探性地拉她的衣帶。
發現他的動作,阿菀便知道他想要幹什麼了,不禁有些黑線,同時心跳也有些快。
“……不行,你明天還要當值,你會累的……”
“若是我不覺得累呢?”他咬住她的耳垂,“我真的一點也不累,不信你摸摸。”
被他強勢地拉著手摸到他身下的某個東西,這一刻,阿菀真是有點想要學某部漫畫裡的女主角一樣,直接收攏手捏得他哦啊一聲算了。
不過,只是想想。
這個夜晚依然很不和諧。
被像煎餃子一樣翻來覆去的折騰,阿菀真想咬他,為毛他的精力就這麼充沛呢?從小就是個活潑好動的熊孩子,長大以後好不容易有點兒大人樣,可是依然精力充沛,開葷以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