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話而已。”
凌天雪給了守在殿外一個侍衛眼色:“將李丞相拖出去重罰五十大板,這是本太子替父皇賜給李丞相一個獎賞!”
李丞相發怒,指著太子凌天雪道:“微臣可是兩朝元/老,就算陛下在也要顧及往日的情面不會重罰微臣,你不過是一個還未登基為帝的太子,憑什麼來責罰微臣?”
“你不過是臣子,又憑什麼不聽本太子的責罰?就算你是王爺……本太子現在也有權利,讓你受到懲罰!”
他眸光冷冽地凝向百里逸辰,與他四目相對,芒光碰撞。
“太子殿下,求您放過李丞相吧!”
“太子殿下,李丞相可是兩朝元/老,您可不能說罰就罰,陛下知道了定會不高興的……”
“太子殿下,李丞相畢竟是朝廷重臣,您可不能這樣罰他。”
一時之間,朝堂之上亂成了一團。
凌天雪怒氣匆匆走到了大殿之中,從腰間抽出了長劍,一劍刺穿了李丞相的胸口。
他拔出長劍的那一刻,地面上染出了一道觸目驚心的紅光。
大殿中瞬時安靜了下來,甚至連呼吸聲都聽的一清二楚。
他挑起眉毛,掃了一眼那些蠢蠢欲動的大臣,咬牙切齒道:“還有誰想替李丞相說話,本太子現在就成全了他,讓他陪著李丞相到黃泉路上作伴!”
他走近百里逸辰,在他耳邊輕笑道:“王叔,父皇現在病重,怕是託不了太久,還希望王叔您有時間,到父皇那裡坐坐,看望一下他!”
百里逸辰唇角扯動了一下,只說了簡單的一個字:“好!”
跟著太子凌天雪一同走出了正殿,朝著乾帝所居的昆龍殿走去。
凌天雪在路上一直繃著面色,本是在前面帶路,突然停住了腳步,與百里逸辰並肩時同行。
他在他耳邊輕聲道:“王叔,你也知道的,父皇曾經與你關係較好,這對我將來登基成為帝王,實在是構成了威脅。”
百里逸辰酷冷的面容上多了一絲不屑,眼角掃了掃他
貪婪的嘴臉,冷冷道:“你最好安分一點!本王要是想奪到的東西,沒有人能攔得住!”
凌天雪聽了他的話,氣的咬牙切齒,可是他知道,現在他對他很有用處,殺了他,只會讓他的皇位難以坐穩,他只好忍氣吞聲,換上了如春風般的笑臉:“王叔,侄兒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你不要太在意了……父皇還在屋中等著你呢!”
百里逸辰也不管他變幻多端的嘴臉,很快來到了昆龍殿。
望見殿門外也是裡三層外三層的御林軍在把守,可見凌天雪和乾皇后已經做好了叛變的萬全準備。
他推門走進了殿中,來到了寢殿內,瞧見乾皇后從床榻邊守著,正在拿著帕子,擦著面頰上本就沒有的眼淚。
“皇后娘娘,您這是在演戲嗎?”
乾皇后悲痛的捂著心口,站起身望著百里逸辰,此刻已是悲痛欲絕:“王爺,本宮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歡本宮,所以才會對本宮說的話冷嘲熱諷,但是今日是陛下病重臥在床上,你這樣說本宮,未免也太嚴重了?”
百里逸辰無視乾皇后,從她身邊走過,一把撩開了垂在床緣的紗幔,他心急的喚道:“皇兄……”
乾帝闔緊了雙眸,面上是異常的白色,像是用厚厚的水粉鋪蓋一樣,沒有正常人該有的顏色。
他在望了一眼乾帝凌世敖的胸口,並未有呼吸起伏,在伸出手探了下他的鼻息,已經毫無氣息了。
從他身上和身下傳來的森森冷氣,百里逸辰這一次更能肯定到,凌世敖已經死去了多日,現在正用冰塊保住身體,不讓他發臭腐爛。
凌天雪,乾皇后,他們這對母子,還真是心腸夠惡毒了。
乾皇后將假裝擦拭眼角淚水的帕子丟在地上,用繡鳳串珍珠的鞋子用力的碾了碾那塊帕子,勾起妖豔的紅唇:“雲陵王你已經看到了,陛下已經死了!”
百里逸辰伸出手握住了凌世敖冰冷的大手,感受到他們兄弟之前曾有過的深情,在聽到乾皇后惡如蛇蠍的話後,他眼底閃轉的淚光收緊在了眼眶,猛然間轉頭盯著乾皇后望去。
“你想怎樣?”
乾皇后被他這一瞧,嚇得渾身都冰冷,在一看到乾帝凌世敖冰凍的身體,做了虧心事膽怯的她,更有些雙腿發軟。
凌天雪瞧見了她身子發抖,趕緊上前扶住了她:“母后,您沒事吧?”
乾皇后搖了搖頭,一咬牙決定和雲陵王血拼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