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至於天字院,這已經約等於後世的大學研究院等級,被王氏族學的教授們允許進入天字院的學生,無一不是英才橫溢之輩。王氏族學的天字院,甚至出過以弱冠之齡著書立說,名動天下的文豪。
王家族學今歲收納的學子有接近三百人,除了有二百人上下的王家本族學生外,其他的都是金陵高門大戶來的學生,而且因為考察嚴格,從優選拔的緣故,從王氏族外收錄的學生總體素質還要比本族學生高上幾分。
王磐依舊未入朝堂,在族學中擔任祭酒一職,總領學中事務。
這日午後,王磐立在學堂辦公的庭院裡,揹著手,觀賞著庭院裡盛開的花,心裡十分愉快,就在這個早上,還不到一歲的小女兒剛剛會喊含含糊糊的‘爹’了。
學中的錄事滿頭大汗地匆匆奔跑過來,一看見王磐就像尋著了救星一般,急急稟告道:“王祭酒,那朱家子與謝家子起了些口角,兩方糾集了十來學子,打得翻翻滾滾的,我等亦不知如何是好!”
王磐臉色一沉,四公家族一向和睦相處,朱大郎和謝三郎這是要鬧笑話給誰人家看!“反了天了!速速領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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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字院丁班中,三郎坐在椅中翻閱一本古籍。正是午食之後,肚裡填了飯食,少年們多多少少都有些昏昏欲睡,有些個便伏在桌案上略作歇息,更多的卻是精力充沛地呼朋喚友,到學中校場騎馬、比試、打熬身體。從地字院中,遠遠的還能聽到校場那邊傳來的熱烈的呼喊聲。
不過這些都與謝三郎無緣。太太牟氏專門與學裡打過招呼,三郎身子骨弱,禁不得摔打,便叫三郎不上騎射課,其他時候,也叫僮僕百會細細看著三郎,不叫他一時衝動去碰那‘危險之極’的刀槍劍戟及難馴烈馬。一年前,七娘墜馬一回,已經叫牟氏嚇破了膽,總歸是不肯叫三郎去撒野的了。
三郎君安靜地翻閱著古籍,百會侍立在一旁,除非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