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就是買不起,寧願讓兒子出來住公寓,也不要住人家女方的家裡,想什麼話。見二老堅持,明雪只好妥協,反正又不需要自己去裝修,去佈置,自己也只是換一個地方住而已,所以就由著他們了。
“你從四點多就起來折騰能不累嗎?”蕭唯從浴室出來說。
“你幾點起來的?”明雪問。
“我?沒睡啊!”
“為什麼?”明雪就納了悶了,不養足了精神怎麼能在這種高強度的體力活上活的下來?
“高興唄,還能因為什麼,我就是高興的睡不著,一想想就要娶到我的雪兒了,我就興奮的睡不著。”蕭唯笑著說。
“出息,你還怕我逃婚啊。”明雪說。
“不,我是怕那些傢伙搶親,不過事實證明,他們有那賊心沒那賊膽,跟你交個實底,咱們婚禮的全程都有我血影的兄弟在外圍策應著。”
“你至於嗎?”明雪真是敗給他了,結個婚弄得好像是劫囚一樣。
“怎麼不至於,遠的不說,就說近的,那徐博濤,別以為他不說我就不知道,他平時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樣,再有時不時就蹦躂過來的渡邊淳一,這兩個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燈,我為什麼不防著一點。”
“看你說的,我好像是萬人迷一樣。”明雪笑著打趣。
“您謙虛,您可不是萬人迷,您是億萬人迷。別的不說,就是部隊上的那些人吧,還有今天祝賀的那些人,迷你迷的跟什麼似的。”蕭唯撇嘴。
“行了,不跟你瞎扯,我的躺一會兒,累死了。”說完明雪在床上往裡邊翻了過去。
“哎呦,這是什麼東西。”明雪一下子爬了起來。
“哈哈,你是傻冒吧,你看看這是什麼?”蕭唯說著把床上的被子一把掀了下來,只見一床的花生,桂圓,蓮子,還有大棗。
“為什麼有這些東西?”明雪問。
“你忘了我們辦的是中式婚禮了,這是婚禮習俗,早生貴子的意思。”蕭唯解釋道。
“不過我們是不是也應該順應民意?”說著就湊了過來。
“別鬧,我還沒洗澡呢。”明雪一下子把蕭唯推開。
“那你去吧,我等你哦!”說著還拋了個媚眼。
明雪逃似的跑去了衛生間,雖然兩個人早就在一起了,可是今天的意義畢竟不一樣,這才是真正的洞房花燭夜,說實話明雪有些緊張。
等明雪整理好心情出來的時候,蕭唯不見了。
“蕭唯,蕭唯!”明雪喊著蕭唯的名字。
“我在這裡呢!”說著,蕭唯已經進了屋裡。
“你這拿的什麼?”明雪看著蕭唯手裡的東西問。
“洞房花燭,只有洞房沒有花燭怎麼能行,這群笨蛋,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忘了,好了幫我把這些放在那張桌子上。”
於是兩個人又合力,弄蕭唯心目中的花燭。等弄好了,紅蠟燭點上之後,不知道蕭唯又從哪裡弄來一瓶酒和兩個酒杯。
“這是幹什麼?”明雪問。
“交杯酒啊!”這時候蕭唯已經把酒杯斟滿了酒了。
“好,就祝我們百年好合。”明雪說著就拿起了酒杯和蕭唯手臂挽著手臂喝了起來。
“嗯,願我們以後相濡以沫,白首偕老。”蕭唯說著又到了一杯。
“好,白首偕老。”明雪又幹了,當然還是手挽著手喝的。
“那這第三杯呢,就祝我們早生貴子。”蕭唯又倒了一杯。
“嗯,早生貴子。”明雪幹了第三杯。其實明雪是是和喝慢酒的人,要是慢慢喝的話,明雪還能多少喝點,但是這種連續作業,明雪就不行了,三杯下肚,明雪已經臉頰泛紅,眼神迷離了起來。
“蕭唯,你別動,你老晃來晃去的幹什麼?”明雪的聲音已經有了寫變化。再不復平時的清脆,而是帶了點輕輕的鼻音,撒嬌一樣,鬧的蕭唯的心理癢癢。
“我沒動啊。”蕭唯說,他確實沒動,因為明雪喝多了,蕭唯看了看酒瓶上標著的60°,心想:這誰準備的酒,明天給他發獎金。
“撒謊,你怎麼不開空調?這屋裡熱死了。”說著明雪就開始脫衣服。明雪外邊是一件白色的浴袍,可是卻內有乾坤,裡面是一件紅色的輕紗類似於情趣內衣似的睡衣,掛脖式設計,長度剛能蓋住明雪的臀部,除了胸前,其他的地方都是透明的,下邊的小內褲還是丁字褲。
“我的乖乖!”蕭唯輕呼一聲。
“今天心情好,蕭唯我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