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上了,然後細細的診脈。渡邊淳一見明雪正在認真的診脈,也不說話了,只是靜靜的看著明雪認真的樣子。
明雪為渡邊淳一診脈足足用了兩分多鐘的時間,可見渡邊淳一病情的複雜。
“怎麼樣,我還能活多久?”渡邊淳一開著玩笑。
“除了你爺爺說這是遺傳之外,還有沒有別人說你這是遺傳?”
“沒有,因為爸爸的症狀跟我的很像,所以我就以為是遺傳,之後我發病的時候,爺爺看望我的時候也是這樣說的。”渡邊淳一說。
“你沒看醫生嗎?”
“看了,不瞞你說為了能參加你兒子的滿月酒我是特意讓醫生給我開了特效藥才過來的,我之前一直在醫院裡住院。”
“那渡邊京介呢,他有沒有你的這些症狀?”明雪又問了一句。
“有,他現在也是這樣只不過沒有我的嚴重。”渡邊淳一說,但是心中確有了疑問,明雪不是多話的人,為什麼今天一直問問題,還涉及到了他的家族隱私,難道這個病有蹊蹺。就在他心存疑慮的時候,明雪的下一句話就證實了他的猜測。
“如果我告訴你,你這根本不是遺傳病,而是被人下了毒,你會不會很吃驚?”明雪說完這話就靜靜的看著渡邊淳一的眼睛。
“你是說,我被人下了毒,那麼爸爸?”
“如果令尊的病情和你的一樣的話,那就也是被人下了毒。”明雪直言不諱地說道。
“下毒嗎?”渡邊淳一聽到這話的時候有一瞬間的恍惚,像是不敢置信一樣,接著慢慢的情緒歸於平靜。
“對,是一種慢性毒藥,這個時間短的話根本就沒有什麼症狀,只有時間長了之後才會顯現出來。”明雪解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