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臉的一頓痛罵。
“誰說我們是私鬥了,我們在切磋。”白思遠嘴硬道。
“你呢,你怎麼說?”首長企圖讓徐博濤反水,然後兩個人一塊兒收拾,可惜徐博濤人雖犟但是精得很。
“切磋!”言簡意賅。
“好,就算是切磋總得有個理由吧,要不好好的,怎麼會到我的辦公大樓來切磋來了,你們自己的地盤放不下你們了嗎?”
“報告首長,是因為明雪。”徐博濤說。
“明雪怎麼了?”
“因為我說明雪只要進了幽組就是幽組的成員,就得老實的在部隊裡待著哪裡也不行去,什麼學校什麼醫院,什麼研究室之類的,包括回家。於是他就心疼他徒弟了唄,非要和我切磋。”徐博濤很少說這些話,但是他的意思在場的兩個人都懂。
白思遠沒有說話,只是目光復雜的看著他。首長也沒有說話也是看著他,但是徐博濤並沒有說謊的人的自覺,目光堅定的直視著首長。首長大約注視了他有一分鐘之久,然後說:“明雪她只是幽組的成員而已,幽組的成員不也有外圍嗎,訓練的時候訓練,歸你們負責,至於訓練以外的時間歸她自己安排,畢竟她還是個學生。”
兩個人聽到首長這麼說對視了一眼沒有說什麼,但是首長看出來了他們還是很滿意的。
“這回沒有什麼事了吧,沒事就抓緊走,看見你們我頭疼。”說完就揮揮手趕人了。等到兩個人都走了首長對警衛員說:“你相信他們的話嗎?”
“不相信,他們都不是衝動的人,之所以打架肯定另有原因。”
“所以他們是故意這麼說的,為了明雪這個小丫頭他們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首長,您就那麼肯定明雪會加入到幽組中嗎?”這是警衛員不解的地方,只是他們幾個人在這裡爭論來爭論去的有什麼用,要是人家當事人不來幽組,他不相信他們首長會逼良為娼,呸呸,用詞不當,用詞不當,是趕鴨子上架。
“會,從資料上看,明雪這個孩子是一個非常重感情的孩子,她和白思遠的師徒關係很好,之前的幾次危機都是白思遠想辦法為她化解,而她也為了能夠救出白思遠身陷險境,現在白思遠遇到難題她不會不幫。”
“可是白司令現在遇到的也不算是什麼難題吧?”警衛員說。
“孩子,你還沒到那個位置,當然不知道那個位置所帶來的榮耀以及煩惱,說你也不明白,但是你要知道建功立業是每個男人終生奮鬥的目標。”
“沒想到你能為明雪爭取到這樣的待遇。”白思遠首先打破沉默。
“這本來就是我的錯,是我思慮不周才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徐博濤說。
“你?恐怕不止吧,說句實話,你的分量還沒有重要到讓首長都要聽取的地步,肯定還有別的原因,是什麼我不知道的,說說看吧!”白思遠分析到。
“是演習,明雪表現的太出色了,讓首長起了招攬的心思,當時我,我也沒有想太多,就幫助勸了幾句,所以明雪進幽組我有推卸不了的責任。”徐博濤實事求是的說道。
“為什麼一定要讓明雪進幽組?”白思遠看著徐博濤說。
“沒有,我只是想讓她進特種大隊而已。”徐博濤為自己辯解。
“為什麼?”白思遠又問。
“沒有為什麼。”徐博濤逃避到。
“你喜歡小雪吧,你不用否認你的眼神騙不了人,只是不要怪哥們不幫你,明雪有男朋友,而且兩個人的感情很好。”白思遠說道。
“我知道,所以我也沒有什麼表示。”
“你已經把人弄到你身邊來了,還說你沒什麼表示?”
“之前我是有私心可是看見明雪受傷的那一刻開始,我就什麼想法都沒有了,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她能好好的平平安安的活著就行了,但是我沒辦到。”徐博濤說。
“行了,雖然你的做法我不同意,但是也許我站在你的位置上也會如此做,愛一個人是沒有錯,但不要把這種美好的感覺變成別人的負擔就行了,也不要這樣的垂頭喪氣,好像我那不肖的徒弟下一秒就怎麼樣了似的,事情還沒有那麼的悲觀,明雪是一個膽大心細的人。”說完拍了拍徐博濤的肩膀又接著說:“放心能夠把她怎麼樣的人還沒有出生呢,再說不是還有我嗎,我怎麼會讓我的徒弟有事情,你說是不是?至於你的感情,我不贊成也不反對,你和蕭唯各憑本事吧,但是先給你打個預防針,明雪是一個認死理的人,認定了一個人可能終生都不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