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部分(3 / 4)

睡早起的習慣,這些天在病房裡陪伴馮豐,更是如此。

他熄了燈,像往常那樣,脫了衣服,抱著她睡下。

她還是迷迷糊糊地,好像已經習慣了有人在自己身迫邊。

可是,李歡卻不習慣,嚴重地不習慣起來。

腦子裡浮起她的病因以及輔助治療的方法,李歡覺得異常燥熱,不僅是因為他已經很久沒有過任何女人,最重要的還在於自己對她的長期的渴望——

三年了!

尤其是自己決心和她在一起後,幾乎快一兩年沒有過任何女人,許多個夜晚,每每想起她,就要崩潰了。更有許多次,他想生米煮成熟飯,可是,每一次,她都滑溜如泥鰍,怎麼也抓不住,一溜煙地跑了。惹得他柴火都能熊燃燒了幾大卡車,才發現自己燒的是一個空灶……

從未有哪一刻,她如此柔順,如此近距離地躺在自己身邊,彼此沒有絲毫隔閡。渴望得太久,再也忍不下去了。就好像山洪暴發,海水決堤,好像一個小偷,眼巴巴地看看一卷鈔票,正在盤算如何下手。

前幾晚,他抱著她安睡的時候,那是異常的純潔和關切,只想著如何溫暖她,不要讓她感到害怕,絲毫也沒有動過“邪念” 。事實上,任何一個男人面對自己在醫院裡陪伴的重症病人,也不會有什麼其他“邪念”的。

可是,今天因為她的病情和葉嘉一番不得要領地探討,想起她曾經因為嘔血需要的“古怪治療”——這個念頭一起,簡直如蜈蚣蟲蟻鑽入了四肢百骸,難受得幾乎要跳起來淋一頭冷水。

馮豐顯然不如道李歡在想什麼,甚至不在意也不知道身邊躺著的是誰,兩隻手貼在他的胸膛上,翻一個身,身子完全貼在他的懷抱裡,只顧香甜地睡著。

李歡像抱了一團火球,深吸一口氣,告誡自己:她是病人啊,是病人!

這樣躺了幾分鐘,信念就崩潰了,慾望完全壓倒了理智。他輕輕摸摸她的鼻息,察覺她的確睡熟了,不由自主地,手開開始慢慢地解她睡衣的扣子。

柔軟的睡衣是那種非常簡單的布藝釦子,十分輕巧,一拉就開了。然後,她的整個胸膛就呈現在自己血前了。

明明知道她已經睡熟了,卻仍舊怯怯的,像一個第一次看見女體的慘綠少年,心跳加速,恍然閉著眼情,好一會兒才睜開。

雖然是黑夜裡,可是,早已熟悉了黑暗的眼睛,也能隱隱瞧著那片白生生的肌膚。也許,卻不是瞧見,而是一種感覺。

病房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一絲光也透不進來,他卻覺得眼前奇異地明亮,彷彿花團錦簇的春意。

如一個焦渴的人驟遺遇楊枝甘黴,哪怕別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也會不顧一切地喝下去了。

他輕輕貼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因為膽怯,這一吻,完全如蜻蜓點水,他甚至自己都不曾感覺到。

她微微側一下身,他緊張得差點屏住了呼吸,卻見她只是亂動一下,似乎想將手伸出被子去。

他輕輕將她的手拿回來,蓋好,聽她的呼喊聲依舊那麼均勻,氣息沉沉的,他的心跳得幾乎要蹦出胸膛,手上的動作更輕了,很容易地就脫掉了她的睡衣。

她自然沒有醒來,依舊軟軟地貼在他的懷裡。

這一次,完全消除了衣物的隔膜,李歡只覺得貼在自己胸膛的那兩處柔軟,就像令人發瘋的誘因,再也忍不下去了。

他一隻手摟著她,一隻手不由自主地放在了她柔軟的胸膛上,輕輕摩挲。

他的動作十分輕柔,她一點也沒有被驚擾,他稍微大膽了一些,整個將她抱到自己的身子上,親吻著她的嘴唇。

可是,親吻嘴唇,只能使人更加焦渴,她微微張開嘴巴,他的舌頭就滑了進去……

她無意識地躲閃一下,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仿怫要躲開一般。

這輕微的舉動令李歡一怔,立刻停止了動作,只是輕輕抱住她,在她耳邊柔聲道:“睡吧,放心睡吧……”

她的呼吸重新變得均勻,李歡將她摟得緊一點兒,暗罵自己卑鄙,居然想趁她意識不清欲行不軌。

別說她病因不明,即使真有那麼一天,也得她自己心甘情願。自己現在這樣算什麼?

她現在處於極大的悲痛之中,要是醒來再受刺激,豈不事要她的命?

自己幾時變成了一個惡輥?

他狠狠地在自己凡大腿上掐了一把,像苦修的僧人。

也許是他這一掐,動作過大,她微微翻身,好像被驚醒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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