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豐說得好,這個世界上,就是噁心男人太多了,所以天下不太平。來,我們再乾一杯。”
美酒入喉,有種絲滑一般的柔軟,馮豐才發現自己很有酒鬼的潛質。
芬妮嫣然道:“小豐,你生病了,我們都沒能來看你,真是不好意思。”
“呵呵,沒關係,我早就好了,也沒什麼大病。”
陳姐啐道:“不是我們不來看你,是李歡不許。”
“哦?”
“他說你情緒不好,得等你情緒好點,所以將我們一概擋駕了。”
有這種事情?
芬妮拿起電話,修長的手指撥了一串號碼,聲音如銀鈴一般清脆:“喂,李歡嗎……出來聚一下吧,好久沒見了……什麼?有事嗎?來不了啊,那就算了……”
她按了擴音鍵,電話裡,李歡的聲音不徐不疾,只說自己有點事情,來不了。
馮豐不懂她在鬧什麼玄虛,卻見芬妮掩口失笑:“李歡以為我只請他一人,就推辭了。我沒有告訴他,你也在這裡……”
“小豐,你不要上芬妮的當,她故意試探李歡是不是變成‘耙耳朵’了,連美女邀約都不敢出來……”
芬妮捧住心口:“我很受打擊呀小豐。我約過李歡三次了,三次他都不肯出來。”
陳姐幸災樂禍:“呵呵,瞧這女人臭美的,自己的魅力大打折扣了吧?李歡連我都不從,怎麼會從你?”
卻見芬妮並不死心,又拿起話筒:“……喂,李歡嗎?……小豐在這裡……和我們在一起聊天……什麼,你要來?你不是很忙麼?不會耽誤你吧?……”
她掛了電話,陳姐“哧”地一聲差點笑噴:“芬妮,你夠狠。”
芬妮笑靨如花:“看看,耙耳朵就是這樣煉成的。我真是沒有想到,李歡竟然也變成耙耳朵,沒有魅力了,哈哈哈……”
馮豐哭笑不得,一口喝乾了杯裡的酒。
本來,她還在尋思找機會撮合芬妮和李歡,但見芬妮的態度,明顯是要表明“我和李歡大路朝天各走半邊”的樣子,自己再要去撮合,可就是不識趣了。
她暗歎一聲,芬妮真是個不錯的女人,李歡錯過了,是李歡沒福分。
“呵,小豐,你們那酒樓的生意可真好,菜品也很好。最近有沒有研究出什麼新的宮廷名菜?”
“說實話,我也才去過一次,也不知道那裡經營的如何了。”
芬妮有點驚訝:“你怎麼會才去一次?有你這樣做老闆的?”
“李歡才是老闆,呵呵。”
“李歡難道跟我撒謊?除了開業典禮那天,我後來只去過一次,對了,那次還碰到你呢……那次在餐桌上,朋友們問他,他說你才是老闆,他是幫你打工的……”
那一次,正是馮豐和黃暉一起去還李歡房契的那天。
“……那裡的菜品算得上是C城最好的,不過,儘管我很垂涎裡面的幾道菜品,可是,好幾次回C城我都沒有再去過,因為正牌老闆沒有邀請我……”
“呵呵,芬妮,你要去,隨時可以去……李歡一定會歡迎你的”
陳姐笑起來:“傻芬妮,他兩口兒狡猾,一個推一個,就是不想讓你常常去吃白食,你也忒不知趣,這點都不明白……”
“我是故意裝不明白。呵呵,現在,老闆親自發話了,我真的要常常去混飯了……”
“……”
高緯不是說芬妮經常去酒樓嗎?還說李歡為此常常抓他們幹苦力連夜幹什麼宮廷名菜討好她。事實上,芬妮也不可能常常呆在C城,更別提可能如此頻繁地去酒樓了。
兩相權衡,馮豐自然相信芬妮所說,因此,高緯等人一定是在添油加醋地撒謊,她暗暗尋思,他們為什麼要撒謊呢?
是要表示和自己“同仇敵愾”,一起討厭李歡?還是他們天性就喜歡撒謊?或者希望自己因為“妒忌”,幫他們對付李歡?
一些往常忽略的極小細節,清醒的時候,就一一浮上腦海了。
女人可以貪婪到什麼地步
陳姐拿出一張十分精緻的紅卡放在茶几上:“小豐,我的婚紗店春季搞活動,送你一張卡,全程贊助,你可以挑選任意一款婚紗照套餐,可以任意挑選一件你最喜歡的婚紗,全程
VIP服務……”
“呵,多謝陳姐。可是,我又不結婚,我拿這個幹嘛?”
“是不是覺得身邊的男人還不夠好?”
馮豐眨眨眼睛:“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