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這邊的動靜。尤其是馮豐,她背對著這邊,根本誒注意到幾個人在說什麼。
他暗暗鬆了口氣。
蕭寶卷趁機正要再說什麼,但見他眼神嚴厲,又不敢說了。小聲都嚷道:“姐姐說言論自由,你憑什麼……”
不知好歹的東西,明明就是挑撥離間,還說什麼言論自由——最主要的是會威脅自己的“自由”,明明自己就處於不利地位了,再給這幾個傢伙翻一頓老帳,不是更了不得?
李歡悄悄做了個威脅的手勢,無聲地說:小子,你再這樣會死得很難看。
蕭寶卷憤憤地,終還是不敢說話了,還老氣橫被地嘆一聲:“有得吃就不錯了。”
李歡這才點點頭::“今晚,你們想吃什麼都行。”
“喝酒也行。”
“最好的酒,不過限量,不許喝多了。”
眾人歡呼雀躍,自從李歡的酒樓開張後,大家和他的關係就日趨惡化,即使去,也是被抓去做苦力,整天小心翼翼的,完全是打雜小廝的地位。眾人都很垂涎那些自己設計卻無福品嚐的宮廷名菜,也因此對李歡恨得牙癢癢的,把他當成十惡不赦的惡棍。這一次聽得可以以客人的身份去享受,無不歡喜。
李歡哪裡有心思聽他們歡呼?只看到葉嘉和馮豐遠遠地說話,心裡不安又不爽,只是覺得鬱悶,想裝著滿不在乎的樣子,卻豎起耳朵,想聽聽他們在說什麼,可惜一個字也聽不見,又不好意思走過去
許久沒有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過了。葉嘉仔細凝視著她,好一會兒沒有說話。馮豐垂下眼簾,低聲道:“葉嘉,有什麼事情啊?”
“小豐我在C大給你找了間單獨的房間,安保措施很好。”
“嗯。”
她答應,他鬆口氣。
心裡的難受不足為外人道,自己的妻子,卻要另外一個男人來保護,這種揪心的痛苦,怎麼也忍不下去。好在快開學了,她回到學校,就進入自己的羽翼了,要保護她,也是自己的事情。
他從口袋裡摸出一個東西,馮豐一看,是一條很粗糙的裝飾項鍊,下面的墜子是一個藝術木質的精美雞心。
他輕輕將項鍊戴在她脖子上:“小豐,這是我利用從非洲帶回來的一些飾品自己做的一條項鍊,你帶著,好不好?”
葉嘉這樣的呆子,竟然會親手做項鍊。
他凝視著她:“小豐,你答應我,一定要天天帶著,一刻也不要取下來,它會佑你平安的。”
心裡不是不悲哀的。她失神了一下,才點點頭:“謝謝你。”
她向自己說“謝謝。”
這兩個異常熟悉的字眼,此刻聽起來卻是那麼疏離。葉嘉還是微笑著:“它會佑你平安的,小豐,你放心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