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馮妙蓮。”
“那你是誰?”
“我是來自一千多年後的人,不知怎麼誤入了皇宮,只是跟馮妙蓮長得有點像而已,我根本不是她……”
皇帝的眉頭皺成一個“川”字,細細地看她,忽然將她的衣服一件一件脫掉,目光如鷹隼一般:馮昭儀身上那些最微妙最隱私的胎記,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如今,這些都還在,她
又怎麼會是別人?
她在他懷裡拼命掙扎:“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是馮昭儀,我是妖怪……”
燒妖怪
妖怪?妖怪就要架了火堆燒了!
他沒好氣地狠狠瞪著她,“朕從來不相信什麼妖魔鬼怪,你說什麼鬼話?”
她掙扎得累了,又聽他狠狠的語氣,心裡很害怕,說自己是狐狸精附體?那還真會被燒死。
她躺在他懷裡,一時之間,一籌莫展,眼淚流了滿臉。
皇帝輕輕擦了擦她臉上的淚水,又摸摸她的額頭,眼中有了幾分愧疚,“妙蓮,可憐病糊塗了,明天朕得請御醫再給你瞧瞧……”
“我沒有病,我好好的,我不是她,我不是!”
她在他懷裡拼命掙扎,因為激動,面頰通紅。
這一次,他再也不是以往的強取豪奪,而是陌生的溫柔和肆意的熱切。
那種熟悉的西域香的味道瀰漫在整個屋子裡,催生了無盡的情慾。馮豐躺在他身下,一點也反抗不得。心裡,羞恥而恐慌,可是,身子卻完全不受控制的迎合。
靈魂和身子是完全分裂的,它們各管一端。也許,這個身子是“馮昭儀”的緣故吧!
她徒勞無功地閉上眼睛,眼裡流出淚來,心想,幸好我馬上要走了,馬上就要離開這令人沉淪的地獄了!
這是皇宮三年一度的法事,要舉行半個月。
第一天,是皇帝率領皇家宗室全體成年男子參與;第二天,是皇后統率六宮妃嬪以及宗室命婦拜祭。
伽葉為馮豐選定的出逃就是第一天。
因為這幾天,皇帝不能“葷”,不會到任何妃嬪的房間。而且,其他妃嬪忙於準備各自的準備,也不會注意到馮昭儀——
這些天,宮裡內外已經大肆傳言,昭陽殿邪氣很重,馮昭儀被“鬼”附身了。皇帝半信半疑,又想起馮豐這些日子舉止反常胡言亂語,也以為她有點不對勁,便召了僧侶做法。僧
侶做法的結果,說是馮昭儀不適合參加此次祭祀,於是,馮昭儀便被排斥在外了。
馮豐心裡暗喜,有得這幾天不被注意的時間,自己就可以逃離了。
今天是法事的第一天,各殿的閒雜人手都被安排去打下手或者看熱鬧去了,昭陽殿裡只有柳兒和小紅值守。
馮豐找了個藉口支開二人,收拾好包袱。她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