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早點關門,晚上9點到酒樓一起聚餐。”
“好。”
他在門口四處看看,心裡有些悽愴,今天,馮豐怎麼過節呢?她一個人孤零零地,沒個家也沒個親人。
他忍了許久,終於還是緩緩問道:“蕭昭業,最近馮豐來過店裡沒有?”
蕭昭業想也不想,立刻回答:“沒有,她不會再來了。”
她真的不會再來了?
蕭昭業想不過,又加了一句:“你放心,她不會來拿你的錢的。事實上,這個店開張以來,她根本就沒有在這裡拿過錢自己花……”
李歡沒有聽他說些什麼,今天自己是來“查貨”的,可是,若不是為了想出現奇蹟,“巧遇她一面,誰會關心這點蠅頭小利?
他記得馮豐今天下午應該是沒有課的,過節了,她或許可能來看看蕭昭業他們的。可是,等到三點鐘,奇蹟終究還是沒有出現,她真的是從此就不再來了?
心裡無比地失望,他又在門口徘徊了一會兒,蕭寶卷見他要走不走,巴不得趕緊查完好閃人,冷冷催促他:“你要看的貨單,還看不看?”
他心不在焉地搖搖頭:“你們自己盤點一下就行了。對了,你們要看見馮豐,告訴他,我並不歡迎她。”
蕭寶卷心想,這店主還是馮豐呢,你憑什麼不歡迎?但想到他“遙控器”的淫威,自然不會說出來,只是恨得牙癢癢,覺得這個男人真是越看越卑鄙。
走過送仙橋,馮豐看見一輛寶馬停在路邊,她認得這個車牌號碼,立刻閃到旁邊的一棵大榕樹背後。
原來李歡真的在店裡。
本來打定主意是不怕他的,可是,此刻卻沒了勇氣,根本不願和他正面相對。想起他字字如刀的侮辱,若不是對自己銜恨以深,“綠帽子”的千年怨毒,怎麼會如此狠毒?這一次
,他又會說些什麼呢?他如今有了芬妮,或許還有其他美女,是一點也不會把自己放在心上的,撕破臉的男人,就是敵人。
要知道,男人一刻薄起來,那比最毒辣的長舌婦還要厲害。
她躊躇地站在榕樹背後,一直罵自己膽小鬼,可終究還是不敢出去面對他。
好一會,她看見李歡從店鋪裡出來。她立刻往榕樹後面側了下身子,然後,近了,他直接走向他的寶馬。
這一刻,她幾乎看清楚他的面容和他的星星點點的白髮。
第一印象就是,他瘦了。
她有點意外,已經報復了自己,又得到了芬妮,他難道不該是春風得意地嗎?為什麼看起來,卻是如此憔悴?
明明是痛恨他的,可是,這一刻,心裡卻有些發疼,他究竟因何一夜之間兩鬢染霜?就如武俠小說裡,白髮魔女因情才會一夜白頭。而李歡,他又是因為什麼?她可不相信,李歡是因為“時髦”,自己去染白的。要讓他這種千年老妖去染髮,用腳趾頭想,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驀然一驚,莫非李歡得了什麼絕症?
可是,有絕症會令頭髮花白的嘛?好象沒有吧。
或者是因為跨越“千年時光”的緣故?他雖然“駕崩”時不過32歲,來現代也一直維持著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