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澈,收養我的乃是勇毅侯府的三老爺及三太太,他們是我師父師母,也是我在世上最敬重的人,我已姓謝,隨母姓,以後也會留在京城,不會回來打擾你們。”語畢,大步踏了出去。
繼室目瞪口呆,扯著傅榮霍袖子說道,“瞧瞧這孩子被養成何樣,也不知那收養他的到底是什麼人家。”
這位繼室常年待在青州,不曾去過京城,自然不知姜家的事情,可傅榮霍前幾年可是在京城待過幾月的,自然知道勇毅侯府姜家跟謝澈的名字,他不可置信的喃喃道,“竟是他,竟是他……”
繼室見他臉色震驚,不由問道,“到底是誰?”
傅榮霍道,“當年的狀元,如今在朝乃是四品的吏部侍郎。”他的兒子竟如此年輕有為。
話音落下,繼室也一臉震驚。
謝澈又去到謝家,外祖母外祖父都還健在,得知他是謝瑜的孩子,抱著他大哭一場,兩位老子很傷心,也很慈祥,謝家舅舅姨媽都是很好的人,謝澈在謝家小住半月這才回京。期間傅榮霍來找過他,被謝家人趕了出去,似乎當初謝瑜跟謝澈失蹤,謝家人就跟傅榮霍鬧翻。
玉珠聽完有些心疼謝澈,握住他的說,“澈哥哥,你別擔心,你還有外祖父祖母還有我們呢,我們永遠都是你的家人。”
謝澈聽完只笑不言語,伸手揉了揉玉珠的髮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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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八月初,還是不落雨,京城附近的州縣莊稼被曬死,瑞武帝已派出大臣和三皇子去賑災,玉珠取了一萬兩的銀票捐出,為旱災略盡綿薄之力。
這樣的慈善之舉玉珠是做習慣的,上輩子她得了絕症之後把家產悉數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