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欲語就把他所有的想法,都讀了個明白。
逸王府的丫鬟隨從看見梅欲語和黎凌逸那同仇敵愾的樣子,心裡叫好,王妃威武,王爺英雄。
翠兒看到梅欲語如此護著自己,心裡說不出的高興和感動,而看到黎凌逸如此護著梅欲語的時候,更是為梅欲語高興,“有了姑爺這樣的男人疼她、愛她、護她,小姐以後的日子會很幸福很幸福的。”
而梅欲書看見黎凌逸的動作,臉色更黑了,“這本來是我的夫君,如今卻護她人如寶,這叫本小姐如何咽的下著口氣。梅欲語,賤人,賤人……”
梅欲語自是知道梅欲書此時在心裡已經將自己問候了無數遍,自己又何嘗不是呢?梅欲語又上前半步拉住了黎凌逸的手,看向他,那神的眼神射傷了梅欲書的眼,卻溫暖了黎凌逸的心。
“凌逸,欲語要的是陪你戰鬥,而不是被你護在身後,如果欲語連這個女人都解決不了,有怎麼有資格站在你的身旁?放心,讓我來,今日欲語不會心慈手軟,不會吃虧,為了從前的梅欲語,為了受傷的翠兒,我自會有冤報冤,有仇報仇。”梅欲語和黎凌逸說著,語裡的嚴肅和真讓黎凌逸感動。
一個要陪著他並肩戰鬥的女人,讓他怎麼能不愛惜。
“愛妃,小心。”黎凌逸為梅欲語攏了攏耳旁的碎,動作輕柔,而簡簡單單的四個字,雖有擔憂,但更多的是信任。
梅欲書聽不下去,也看不下去了,為什麼為什麼,他身旁的那個位置明明是自己的,為什麼他對自己視而不見,反而對那個賤人疼愛有加?
“好一句有冤報冤,有仇報仇,本小姐也正有仇要向你討回來。”梅欲書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機。梅欲書是按照王妃皇后的要求培養出來的女人,琴棋書畫詩詞曲賦樣樣精通,為了有強健的身體可以生下王子、皇嗣,也經常鍛鍊身體,不像一般女兒那般嬌弱。幾年前,梅佔廷特意為她挑選了軟鞭,不長不重,但是揮在手裡,殺傷力不弱,梅欲書雖然不懂武功,但是憑著一根亂揮的鞭子,一般人也難以近身,更何況是收拾些不會武功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翠兒的傷也是如此而來。
“哼,就憑你那一根亂揮的鞭子,也想收拾本王妃嘛?太異想天開了,本王妃與你有仇不假,但是你居然敢說有仇向本王妃討,真是信口開河的讓人佩服。”梅欲語說話間,已經從袖口中滑出了三根銀針握在了指縫中,動作輕柔迅速,而且銀針極細,出了黎凌逸,機會沒有人現梅欲語的武器。
而黎凌逸見到銀針的時候,嘴角掛起了淡淡的笑。這銀針還是黎凌逸為梅欲語準備的,沒想到這麼快救派上用場了,這王妃,還真不是個讓人省心的主。
原來,黎凌逸受傷之時,梅欲語用銀針為黎凌逸刺穴,黎凌逸就現梅欲語用針嫻熟,手法極快,並且腕力不錯,於是傷好了大半的時候就讓管家為梅欲語專門打造了這套銀針,一共一百一十九枚,多數被梅欲語放在了針囊中,而袖口處隨時準備三枚,不為傷人,只為自保。
梅欲語本就識得穴位,善刺穴,加上黎凌逸對她如何運用腕力的指導,僅僅兩個晚上,她就能運用自如,看來這次,梅欲書活活的成了梅欲語的試驗品,讓她完成第一次的真人實驗了。
梅欲書自然不知道梅欲語已經備好武器,也不知道黎凌逸心裡所想,她只聽到了那一句信口開河,暴怒不已。
“信口開河?本小姐與你之仇不共戴天,要不是你設計在大婚前夜綁架了我,你怎麼可能嫁給逸王爺,她曾選我為妃,又怎會娶你過門?逸王爺是我的,都是你這個賤人在搞鬼。”梅欲書怒不可遏,將心中所想全部說了出來,頓時讓逸王府的人黑了臉。
而看黎凌逸和梅欲語,腹黑的二人一片雲淡風輕,似是梅欲書說著的話與他們毫不相干,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才幾日,都黑的如此相似了。
“本王是你的?”
“以王爺是你的?”
梅欲語和黎凌逸就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都不由自主的問了出來,辭那麼統一,語氣那麼相似,這更讓梅欲書生氣。
“哼,賤人,不必多,受了本小姐的鞭子,讓本小姐報了仇,洩了憤,說不定還會饒你一條狗命。”梅欲書已經幾近癲狂,口不擇,哪還有大家小姐的風範。
而梅欲書說的這些話都一字不漏的聽進了逸王府的丫鬟隨從以及那些看不見的暗衛的人耳朵裡,不禁為梅欲語擔憂,怕她傷在這個瘋女人的手裡,更替梅欲語憤怒,出嫁幾日,丫鬟被打的遍體鱗傷,而自己更是遭受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