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也不再攔他,相信管家也會為黎凌逸守好房間的門,自己再多加阻攔,只怕黎凌塵要起疑心了。
“塵王爺吉祥,逸王爺與王妃還未起床,讓奴才在門口守著,還請王爺稍侯,逸王爺起身,老奴一定及時稟報,不會誤了王爺的大事。”管家恭敬的說著,阻攔之意卻甚是明顯。
“大膽的奴才,本王的路,也是你能攔的嘛?”黎凌塵怒吼,他幾乎可以斷定黎凌逸出了事,不死也受了重傷,否則怎麼自己要見個面還有諸多阻攔。
“塵王的路奴才自是不敢阻攔,但是奴才卻也是逸王爺的奴才,自然要聽從逸王爺的命令,即使冒著殺頭的危險得罪了塵王,奴才也不得以而為之,這是奴才的本分。況且,我凌照國誰人不知,塵王以仁義寬宏著稱,自是不會因為奴才聽從主子的命令而為難奴才。”管家早就見慣了這種虛與委蛇的場面,應付的自然是遊刃有餘,一頂仁義寬宏的帽子戴在了黎凌塵的頭上,火也得慎重。
“本王不會怪罪於你,但是你也休想要攔住本王的去路,否則,後果……”黎凌塵還沒有說完,就被管家打斷了。
“不管塵王要老奴承受何等後果,老奴毫無怨,但是逸王爺交待,在他和王妃就寢歡愛之時,任何人不得靠近,老奴也只能聽令行事,還請塵王贖罪。”
“那本王要是硬闖呢?”黎凌塵咬牙切齒,這個逸王府就是自己的剋星,除了黎凌逸這個大隱患,還有清風這個幫兇,現在連個奴才都敢攔路,真是不把他這個塵王放在眼裡了。
“那老奴只有得罪了,逸王爺與王妃新婚之喜,特意在婚房數米之內佈下了數十名暗衛,逸王爺命老奴在此守候之時,已經將暗衛交由老奴調遣,老奴不想也不敢得罪塵王,但老奴有令在身,不得不為之。”管家也聽得出黎凌塵已經到了爆的邊緣,不得不拿出最後的說辭,希望黎凌塵能有所顧忌。
“你這是要對本王動手嘛?”黎凌塵瞪著管家。
“老奴不敢……”
15。氣煞瘟神
“哼,量你也沒有這個狗膽。”黎凌塵輕蔑的說著,一句話就可以聽出黎凌塵和黎凌逸的差距。
同樣都身為王爺,可是黎凌逸對待手下、奴才等人,自有自己的威嚴,但是從來不會亂耍主子的威風,給予了手下作為一個人應得的尊重,而黎凌塵卻一直自視甚高,手下奴才只不過是他的工具,他的踏腳石而已,這也就註定了為什麼對他那些所謂的“效忠”之人,辦事會那麼的不牢靠。“逸王爺比塵王真的要強上很多。”管家心裡想著,並不答話。
黎凌塵見管家不答話,自以為管家是怕了自己,就想往裡闖,管家一揮手,四名暗衛立在了管家身後,五人似乎形成了一道人牆,不容穿越。
“你好大的狗蛋……”黎凌塵怒不可遏。
“塵王贖罪,老奴有命在身,不得不為。況且,奴才阻攔塵王也是為王爺著想,如果不慎傳出塵王不顧逸王夫妻恩愛,按暗闖婚房,不知又會引起怎樣的軒然大波。”管家一臉的擔憂之色,似是為事態的嚴重擔憂不已。
“哼,本王無心打擾王弟好事,只是身為皇子,怎可被女色迷惑,如果弟妹只是個迷惑逸王的狐媚女子,本王不介意動手除去這個凌照的禍害。”黎凌塵一句話說的極為凌照國、為黎凌逸考慮,簡直就是想把自己的罪惡強加到為保天下蒼生上。
管家聽到這話也甚為惱怒,不論如何,同樣身為王爺,黎凌塵還沒有這樣的權利,去處決逸王府的王妃。
“王爺慎,王爺新婚不過兩日,恩愛之事不為過,王爺何以斷定王妃狐媚?王爺府上正側妃齊全,難道都是獨守空房的可悲之人?況且這裡是逸王府,逸王妃如何,自有逸王爺做主,就不勞煩塵王了,想必塵王府上王妃眾多,更需要塵王擔憂。”既然撕破臉,管家也不再步步忍讓,即使得罪了塵王又怎樣,自己活了大半輩子了,還能懼怕什麼。
“好大的膽子,敢如此和本王說話,你以為這裡是逸王府,本王就治不了你了嘛?”塵王上前一步,憤怒的說著,這逸王府真是自己的心頭大患,連個奴才都敢對自己無禮。
“塵王爺勢力遍佈凌照,想處理個人還不是如捏死只螞蟻一樣容易?”屋裡傳出了梅欲語嬌笑的調侃。
“想要處理誰,隨便派出十幾二十個黑衣人,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管家,你以後出門可要小心了,得罪了塵王,咱們整個逸王府怕也搖搖欲墜嘍……”梅欲語扶著黎凌逸,又像是依偎在他懷裡,兩人走出房間,在門口站定,梅欲語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