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何人,可知道本王妃身份,居然敢對本王妃下手,不要命了嘛?”梅欲語走上前一步,對著前來刺殺的一排黑衣人說道。
梅欲語可不是因為勇敢,想要上前打頭陣,是因為她想看清一個黑衣人,那個身影極其讓自己難忘的黑衣人,那個在麗妃宴會上舞劍的白衣男子,身影那麼像,會是那個舞劍的男子嘛?
“王妃,小心,”清風看到梅欲語上前,一把拉住了她說道。
“沒事,本王妃只是想知道是哪個不要命的東西敢對本王妃下手,一個用劍的殺手,居然會把劍舞的跟跳舞的一樣,要不是現在生死對陣,我還真以為是宮中的尚武堂的白衣男子還在我這進行舞劍表演呢。”梅欲語不鹹不淡的說了這麼句話,卻是讓站在前排,目光兇狠的黑衣人身形一晃。
而這個小小的動作,梅欲語已經確定了他的身份,只要再讓黎凌逸查查尚武堂進行表演的舞劍男子,這個人的身份就會直接暴露在眾人面前,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也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
“你抖什麼,莫非是我猜到了你的身份,你怕了?”梅欲語嘲諷到,一個身影一天出現在自己眼前兩次,她一定要知道,她何時見過這個身影,他又有何來頭,為什麼要對自己下毒手,莫非是為了麗妃。
“你猜中了我的身份又如何,只怕你也沒有命去告訴黎凌逸為你報仇雪恨。”黑衣男子不再多,直接揮劍,直指梅欲語。
“是嗎?那就讓我這個三腳貓功夫的逸王府,會會尚武堂的大武司好了。”梅欲語一句話點破了黑衣男子的身份,黑衣男子不受影響,劍尖越來越近,梅欲語推開清風,兩隻手同時出針,六枚銀針飛向了刺劍的黑衣男子。
被推開的清風無奈的搖頭,這個王妃真是勇猛過頭了,尚武堂的大武司權思清可不是一般的殺手,如果梅欲語沒有判斷失誤的話,照她這樣迎上去,必死無疑。
“雲兒,玄冰,剩下的十個人交給你們解決,要快。”清風只簡單的交待了一句,就再次竄到了梅欲語的身邊,進行貼身保護。
梅欲語身上有了黎雲兆的多年內功,使用銀針時力道也越來越勇猛、精準,但是這還不足以造成對權思清的威脅。只見黑衣男子權思清微微拉回手腕,手上的劍就像跳舞一般,在面前來回旋轉,幾枚銀針就輕易的被他手上的劍擋開。
梅欲語也不禁為權思清這麼好的身手讚歎,“要是能歸入凌逸麾下,必定能是一員猛將,可惜了。”梅欲語現在還在想著為黎凌逸招納賢才的事。梅欲語一瞬間的惜才過後,就右手一揮,三枚銀針出現的同時,一股白色的煙塵也隨之而出,權思清抵擋銀針沒有問題,但是他的劍觸及到銀針後面的白色煙塵時,似乎有一種強大的吸附力,要將手裡的劍吸去融化。權思清大驚,快速的收手收劍,退後了好幾步。
清風也沒有見過梅欲語的這個東西,只能感嘆,果然和梅欲語說的一樣,她功夫是不行,但是有寶貝護身啊,她身上的寶貝可真是不少,不知道這白色的青煙又是什麼東西。
“堂堂逸王妃,居然暗器使得爐火純青,這逸王府出來的女人還真是不同。”權思清見自己的身份已被識破,退後幾步後,也不再隱藏,對梅欲語說話也用出了本來的聲音。
“多謝權武司誇獎,我逸王府的女人如何就不勞您老掛心了,倒是你自己的女人身懷有孕,你還在這裡打打殺殺,也不為孩子積些陰德,真是罪過。”梅欲語心裡其實也沒底,只不過話題趕到了這裡,她做出了最大膽的猜測,如果麗妃的孩子不是皇上的,而今夜權思清卻帶人來刺殺自己,那多半說明梅欲書知道的秘密肯定和這件事有關,那麼那個孩子……梅欲語想到這裡,直接說了出來,以做試探。
“你果然聽到了,那就不要怪我權某人不給你們活路。”權思清說著不再猶豫,直接下手,劍氣狠厲,直逼梅欲語。
梅欲語還想出招,一把被清風拉到了身後,自己上前,與權思清激烈對戰。清風此次出來,只是充當暗衛,手上除了一把軟劍,再沒有其他的稱手武器,而軟劍並不是清風最擅長的劍種,在與權思清對打的時候,難以全面揮,雖然不落下風,但是也是陷於苦苦糾纏。
這時玄冰和雲兒兩個人已經解決了剩下的黑衣人,看著清風和權思清的對打,不由的揪心,“清風哥哥怎麼用了軟劍那麼不靠譜的東西,”雲兒不由的抱怨。
“別忘了他是去當暗衛的,那把重劍多不方便。”玄冰聽見雲兒的抱怨,為兄弟回答。
“哦……”雲兒一下子耷拉下腦袋,“玄冰哥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