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太醫,原來你是這等用意,那就別怪清風要公事公辦了,玄冰,帶他去別院,我們好好問問。”清風一臉大義滅親,剛正不阿的樣子,“正直”的說道。
“逸王爺,王妃,聽卑職解釋,卑職……”陸太醫趕緊叫黎凌逸和梅欲語,想做解釋。
只聽黎凌逸說道,“陸太醫不必心慌,正所謂清者自清,清風只不過是請陸太醫去別院聊聊而已,陸太醫既然沒做虧心事,區區別院之行,又有何懼,莫非陸太醫心裡有鬼?”黎凌逸說道最後,臉色一黑,那股威嚴的氣勢,讓陸太醫說不出話來。
“凌逸,別這麼生氣嘛,氣壞了身子,語兒可是很心疼的,相信清風吧,清風向來是盤問高手,恩威並施,進退有度,想必有清風和陸太醫聊聊,一定能證明陸太醫是清白的……”
梅欲語說著,挽起了黎凌逸的手,才對著清風說道,“清風玄冰,那就麻煩你們二位了,咱們別院囚牢見啊……呵呵……凌逸,走吧……”
177。服毒自盡
雲山別院的囚牢之內,梅欲語和黎凌逸坐在椅子上,默不作聲的喝著茶。
他們後面,站著端木穎兒、清風以及玄冰,而面前跪著的則是陸太醫陸初德。
秋棠草散落一地。
“陸太醫,本王妃待你如何?”梅欲語放下茶杯,抬頭挑眉問道。
“王妃待卑職極好……”陸初德低著頭說道。
“哦?極好?呵呵,看來陸太醫的確很會撒謊……連本王妃都不知道,自己何時對你好過,”梅欲語說著,又端起了茶。
“玄冰,去,把這個茶送給陸太醫,讓他喝了,本王妃也不能無辜擔了這對他極好的美名啊。”梅欲語說著,將桌上餘出來的茶隨手遞了一杯,給玄冰。
玄冰應聲接下茶,走到陸太醫面前,“陸太醫,王妃賞茶,請……”
陸太醫的眉頭皺的極深,他深知梅欲語用藥用毒同樣厲害,如今身陷囹圄,梅欲語賞茶,即使他陸初德深諳醫道,也不願喝,“謝王妃厚愛,卑職受之有愧……”陸太醫說著,卻沒有伸手接茶。
“哦?那跟本王說說,陸太醫你何愧之有?”清風笑著接話說道。
“身為醫者,卑職不能盡心竭力,救死扶傷,此乃一愧,身為臣子,臣不能為皇上分憂,解除病痛,此乃二愧,如此,卑職怎敢獨享王妃賜予之茶。”陸太醫思考片刻,說道。
黎凌逸聽著陸太醫的話點點頭,心想黎凌逸不會再讓自己喝茶了,這讓陸太醫的心稍稍平靜了一些。
然而,這剛剛謀得的一絲平靜,在瞬間就被黎凌逸打破了,“陸太醫說的對極了,一愧二愧全中……”
“王爺……”陸太醫抬頭,心跳到了嗓子眼裡。
“呵呵,身為醫者,你不能盡心盡力救治父皇,還暗下毒藥,包庇下毒之人,你失了醫者的本分,更失了身為臣子應有的忠心,此乃一愧,你背叛父皇,做了皇后的爪牙,險些將凌照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你愧對天下百姓,此乃二愧,如此,你又怎配得上我家語兒賜予的茶。”黎凌逸的聲音擲地有聲,直直的穿進陸太醫的耳朵。
陸太醫妄圖辯駁,可是“我”字才剛剛出口,就被清風打斷了,“陸太醫,事到如今,你還想辯駁什麼嘛?偷送皇上出宮前,皇后寢宮之外徘徊的,莫非不是陸太醫的身影?如今雲山別院外,與黑衣人笑面郎君接頭的,莫非也不是你陸初德?”
“我……”事已如此,證據確鑿,陸初德百口莫辯。“卑職有愧……”陸初德叩首說了一句,算是對自己罪行的預設。
“陸初德,你即以招認,本王可念你多年功勞的份上,網開一面,這也是本王為何在雲山別院等你的原因,本王的苦心,你可明白?”黎凌逸恩威並施,對陸太醫說道。
“謝王爺……”陸初德跪在地上依然保持著叩首的動作,並未起身。
“你抬起頭來,本王妃有話問你。”梅欲語配合著黎凌逸說道。
陸太醫慢慢的抬起頭,只是臉色略微蒼白,梅欲語只道是陸太醫如今身陷囹圄,驚嚇所致,並不多在意。
梅欲語看著陸太醫,盯著他的眼睛,緩緩開口,“剛剛在與笑面郎君接頭的時候,你和笑面郎君都叫皇后宮主,這是什麼意思,莫非她還有特殊的身份?你且給我說個清楚。”
“王妃許是聽錯了,卑職從未說過什麼宮主,卑職不理解王妃的意思。”陸初德一改剛剛的謙卑與恐懼,他挺直了腰,說道。
“哦?你是在懷疑本王妃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