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碰到玩嘴皮子最後玩雞眼的女漢子出手了。你切記。振臂一呼,我們隨後就到!”
夏天搖頭晃腦的還多加補充,笑出一口大白牙。眨眨大鳳眼:
“如果我們萬一不靠譜沒及時趕到,下面這句你要刻在骨子裡,那就是: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大俠我最羨慕你的大長腿了!”
葉伯亭盼啊盼、沒盼來!
同學們除了悶頭學習,就是在宿舍裡鬧鬧小情緒嘀咕幾句壞話的能耐。給她惹毛了,她有時不靠吼都能震住室友。
水粉色的小襯衣。灰色略瘦的褲子,黑色小高跟、黑色皮包,悠悠晃晃披著長髮的葉伯亭,剛走到學校門口就聽到有人叫她。很響亮的扯著嗓子喊她名字。
這是季玉生第二次來了。
開學一個月的時候,季玉生站在車邊看著葉伯亭,丫頭只和他對視了一眼趕緊轉頭。裝作不認識、沒看到。
他當時礙於自尊心並沒有出聲叫她。
回校後,他瞅著葉小叔不言不語喝了一斤悶酒。
後悔了!他酒壯慫人膽了!可他出不去校門、封閉地!
從那天開始他就憋著勁的設想方案。憋著勁兒的等著下一次放他出學校。
最後,他用筆在十一種方案上轉動著,筆頭衝著哪條、他就施行哪點!那是天意啊!
心思縝密的季玉生,終於心花怒放的出了學校,他覺得為了今天、他等的好苦。
大喊出聲、點名道姓,就是那個方案裡的第一條注意事項。
丫頭要面子,丫頭太嫩,還和他之間有做賊心虛的奇妙感。
聽到叫聲,一定急匆匆的跑到他身邊,然後……讓他住口。
“停!住口!喊我幹嘛?”
季玉生用著他那雙猶如黑墨的眼睛,深不見底的眼神,看向矮他一頭的葉伯亭,這張小臉兒,想念已久了!
葉伯亭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季玉生。
“我找你有話要說。”一如既往的沉穩語態。
“我和你沒話要說。”板著一張小臉,葉伯亭冷淡道。
季玉生就那麼直視葉伯亭的側臉,一分鐘沉默。
只需一分鐘就好,他得調整心態。
他那顆心,其實一直對丫頭軟著,易碎、傷痕累累:
“亭子,我在京都黨校學習,為期一年,每個月都有一天假期,我很有恆心以及……勇氣。
我三十六歲了,不像你們大學那些男生,被拒絕後不了了之。”
葉伯亭怒了,這人不就是無賴嗎?強調年齡不如直言不諱說自己臉皮厚!
可她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無法用“無賴”等字樣對著季玉生說出來,或許,她瞭解他不是吧……
葉伯亭一副十分不樂意的架勢爬上了車,那種摔車門的態度就似在告訴季玉生:“趕緊說、就一次、說完再也不見。”
吉普車拐進了早已偵察過的死衚衕,季玉生要按照方案進行。
“這是哪?前面沒路了!”
“撞了南牆才有出路!”
葉伯亭在車停下的時候,想脫口而出“你沒毛病吧”時……
“唔……唔……你……唔……”
深深切切、密密麻麻的吻落下……
亂了、瘋了、又如第一次一樣,葉伯亭招架不住了。
季玉生固執的男人氣息,足夠熱的讓葉伯亭發燙。
葉伯亭在唇齒間感覺到了他的“灌溉”。
季玉生把此刻當幸福,幻想終於不再是奢求,他和她都能從頭再來了。
專注、熱切、有想要融化彼此的內衣,他希望再瘋狂一些。
粘上了,摘不掉了……
季玉生失去了理智,頭髮被葉伯亭揪住,真是是揪,那種要揪開他的想法,可越是這樣,季玉生越覺得一定要佔有。
丫頭不是在降溫,是要讓他粘上她後,從此飛蛾撲火般傾注所有。
葉伯亭的雙手慢慢撒開,她隨便他了,心裡是滿滿的失望!
只為這個嗎?降低品格耍無賴只為這個嗎?
男人啊,真沒勁!都一樣!
……
“同志,你車停這,找誰家……”京都大媽在全國出了名的熱心腸。
大媽問句裡的“啊”還沒說完呢,敲車窗戶的動作頓住,看清車裡的景象後“媽呀”一聲:“怎麼不把你們抓起來呢?真是沒有王法了!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