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是心胸開闊的男子,對知識的探討研究堅定且執著,哪有功夫扯不樂意那套啊!
她最閒適的姿態就是兩手插褲兜,但一定有個緊隨的動作,略微抬高下巴,微笑、調侃。
就這。夏天在二十年後的同學聚會時聽說時,她幹了一口五糧液感慨:
“唉!我家老葉就這樣兒!我不知不覺的把他那個樣兒學的入木三分!”
一名當年內向羞澀敏感的女同學大笑回憶道:
“不僅這個,老同學,我當年誰也不服就服你!我那陣啊。自卑著呢!
偷瞄你,不知不覺地從側面觀察你。學你穿衣打扮,學你看書的表情,學你走路的姿態。就覺得那樣才能向你靠攏。
你想啊,我們背兩天的書。你仨點兒齊活兒!
現在的話就是學霸啊,當年是神一樣的存在!剛開始想較勁來著,後來發現你太高,顯得我智商不成,我就跟李淑華比拼、嫉妒她來著!找她茬!
那陣審美咱得承認真有問題,學習好的男生女生就是帥哥和美女,你那陣兒130多斤吧?反正挺胖,你說你在我眼裡咋就成了一朵花兒?”
夏天大笑出聲:“胖妞一個!”
二十年後的校友們調侃夏天,憶往昔年華,然後一起高聲演唱:相逢是首歌。
夏天沒有三頭六臂。她只是把從軍經歷的軍人特質代入進了生活,她的與眾不同都體現在了衣食住行上。
她在學習上更講究了技巧和效率,她比別人更有基礎、對外國語種不陌生而已,然而她依舊按照自己的速度行走著,正如她開學典禮說的那般:
“路就在自己的腳下!”
其實夏天還是有囧事兒伴隨著她大學時代的,四年啊,她戰戰兢兢的奉陪著。
校宣傳部的會議上,夏天……
“那個,李同學,你對此事有什麼想法?有沒有實施方案?你是怎麼想的?”
……
宋雅萍在家氣的直摔打手中的毛線團子。鬧鬧站了起來遞給奶奶,宋雅萍扔、他撿,兩個孩子都以為奶奶在和他們玩耍。
夏天開門進屋,宋雅萍終於逮住活的了。是的,活的!
葉爺爺怕被氣著,五月的天兒,去看夜晚的後海了。
宋外公吃完飯直接上了樓,帶著老花鏡研究他的古董花瓶。
宋雅萍聽到拉門簾子的聲音,不分青紅皂白的罵夏天:
“你這一天天的。連晚飯都想在學校吃了吧?你倆孩子不管啦!就我一個人操心唄!你是生完不管,那我問你,你丈夫還要不要了?!”
夏天冤枉,她真沒去食堂吃飯,圖書館查資料來著。
陪笑臉,一進門被罵這熊樣,也沒心沒肺有事偷著樂:
“怎麼了媽?葉伯煊那出什麼事兒了?”
進衛生間洗手,一派從容。
她開學能有兩個多月了吧,婆婆莫名其妙罵她四次。
就因為孩子們,她預計啊,四年大學四捨五入能過百次。
哪個女人想幹點兒事業都是這樣過來的,夏天覺得捱罵就捱罵吧,她又不能還嘴,生那個氣幹啥!
宋雅萍對著衛生間命令:“你趕緊的,給伯煊打個電話!還他咋了?他不上進!”喊著命令像是不夠力度似的,宋雅萍瞄了一眼孩子們是不是周邊兒有危險品後,才邁著急切的小碎步站在衛生間門外:
“那黨校學習都快人滿為患了!那是什麼人都有資格的嗎?你小叔和季玉生都找人第一批進去了!
他可倒好,上杆子不是買賣啊!好事兒他給拒絕了!往上走一步是什麼級別?他怎麼不知道輕重!你趕緊打電話!”
夏天放下襯衣袖子時,心眼轉了轉:“媽,那我爸怎麼說?”可以不憑藉父親升職,但有一個在前面的帶領者,會少走很多彎路。
“老東西!”宋雅萍脫口而出,同時臉紅了,她意識到在兒媳面前失言了,可見要被葉志清氣糊塗了:
“你們那個好爸爸說了,他現在不在京都軍區,人家高升了!不願意管扔在軍區的伯煊了!”
夏天一聽後兩句就是胡說八道。
女人啊,總是掌控不好情緒,這點在職場是大忌,在家嘛,她當沒聽著吧。
“啊,那我爸又不能害了他。也許伯煊手上有更重要的任務吧。學習年年都有,一批一批的,等一等……”
宋雅萍忽然回身,伸出食指點著夏天的鼻子罵:
“好!你們都好!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