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還重要嗎?她也迷惑、彷徨。
可她心裡有一樣是清晰的,她和他到底怎樣已經不重要了!
她今天是來拜託他,拜託他這個鬧鬧和小碗兒的親生父親,求他了,請他好好對待他們。
他們如果感冒發燒生了病,他不要因為工作、因為……而不管她的鬧鬧和小碗兒,不要再有被丟下的遺棄感,不要讓孩子們再聽見看見有人跟他們搶爸爸。
他們幼小的心靈傷不起,她這個母親也給孩子們的心理添了一刀,他們才三歲,他們不該為父母買單……
無論怎樣,請他在這兩年中以孩子們為重。兩年,只求他傾心付出兩年,等她回來,她會萬分感謝他的!
……
葉伯煊的心裡在冷笑,他冷眼看向把眼神投放遠處沒回頭的夏天。
“什麼意思?”又提離婚?
他脫口而出大怒道:“我沒意思!你趁早給我死了心!”
夏天瞬間回眸。
在她醞釀著,在她醞釀著自己要出爾反爾,她要向她想要離婚的人說出“我們的事先放一放”,說服著自己要為了孩子們向葉伯煊低頭的時候。葉伯煊的大吼大怒再次讓夏天崩潰。
她慢慢轉過了身,眼中醞起從沒有過的憤怒。
他有什麼資格跟自己喊?他憑什麼敢用這樣的語氣跟自己說話?
他還是原來的那個他,從未有過任何改變!
“你就這樣拖下去?!你就這麼拖著我和孩子們?!這就是你作為一個男人該做的事兒?!你想過接下來怎麼辦?!你還是一位父親嗎?”
一句一句的質問,越說越混亂崩潰。
“就你這樣的,我倒了八輩子黴才要遇見!我真是後悔嫁給你!”
葉伯煊在夏天憤怒的眼神中,他向後倒退了一步。
人哪有不犯錯的?為什麼夏天這麼絕對?怎麼就非要逼得他走向崩潰!
離婚?不是男人?嫁給他倒黴?她就是這樣看他的?她當自己是鐵打的?她怎麼可以口出刀子,刀刀扎爛自己的心?
她全盤否定自己以往的一切一切!
是不是隻要不答應離婚。從此就抬不起頭來?
葉伯煊的心裡似捲起狂風暴雨一般拍打他的心、撕裂他的魂!
她嫁給自己後悔了。呵呵,後悔了……這就是在他一遍一遍祈盼見面,她給自己的答案?
葉伯煊冷笑。問出了每一句彷彿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自虐般拿刀子剜心。
隨著他問出的每一句話,他豎起了全身的寒毛,他乍起了所有的刺來防備。防備夏天的一次次襲擊。
不似他從前亂髮脾氣就愛大聲吼叫,那時他就像只有更大聲才會是真的有道理一般。
這次他用著清清淡淡的語氣:
“後悔嫁給我了?後悔給我生兩個孩子了?你嫁誰不後悔?你著急離婚是要和誰結婚?你外面有人了?你就這麼著急把我換掉?”
“你放屁!!”
夏天握緊兩個拳頭大力砸了下空氣。似在鼓勵自己今天一定要再暴揍他一頓。
不是人!不是人!不可理喻到不說人話了!
夏天猛地撲上前,葉伯煊向後倒退兩步躲開:“你著急離婚讓我倒地方是為了重新嫁人?你想的美吧!”
他退到了安全距離,他開始拿語言當刀子,他剛才被捅了幾刀。就要原數不動的還給夏天。
“你給我過來?!你、你、你幼稚可笑!”夏天再次去揪葉伯煊的衣服袖子。
而葉伯煊冷眼看著發瘋的夏天,他用著極其嚴肅警告的聲音,冰冷的語氣說道:“你別碰我!”
夏天不停地點著頭。對!對!我現在都不能碰你了是吧?!行。你行!
她的心再次被氣的顫抖,她早已忘了她出現在他面前的目的。她不明白她為什麼又被氣到像要再死一次。
失望!哀默大過於心死的疼痛刺激的她渾身發抖。
而槐樹的另一邊,葉伯煊站在樹影婆娑裡,他的表情,夏天無從看清,可他每說的一句話,用著鄭重的語氣,似在對天發誓,卻讓夏天的腳步驚頓住了。
他說:“夏天,別當失婚女人,不好嫁、不好聽,對兒子女兒有影響,去當烈屬吧!
我這輩子,頂天立地,從沒想過、離婚,從沒有對其他女人有過齷齪的念頭,無論你信、或是不信。
前線有那麼多正在經歷生死離別的軍人,我會申請,不再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