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著,葉伯亭忽然側過了頭逮他個現行:
“你不是約我看電影嗎?你怎麼不看?一心二用、兩面派!”說完又轉回頭認真地盯住投影儀。
季玉生:自己明明乾的是“地下黨”,這怎麼被說成了兩面派?
得嘞!
季玉生翹起二郎腿,雙手環胸,一副很悠閒的狀態,也跟著看了起來。
至於心理:那個檔案傳達的是什麼意思?李副市長要想上一步,政績上……
葉伯煊咔嚓咔嚓地嚼著小黃瓜,進了屋,手上還帶著水珠兒。
小碗兒立刻被吸引,眼睛盯住她爸爸的手。
“爺奶身體怎麼樣?爹孃呢?你說沒說讓他們來京都?”
夏天和鬧鬧玩著親親遊戲,葉伯煊都快要被這一幕膩歪壞了。
挺大個小子了,天天吵著鬧著“媽媽”。現在又膩他媽媽懷裡,等著再長大點兒的,非得踢他一頓,板一板毛病!
“爺奶歲數大了。跟咱爺爺外公似的,就是渾身不舒服,精力不足。
我爹孃啊,這大半輩子真不容易,我回去就幹了十分鐘的活。手上打出了兩個火泡。那個李群發,我拿三十塊錢打發了,我爹他們九月末就能動身,趕上國慶之前來。”
“那等這週休息日,咱倆去老宅收拾收拾屋子。亭子那一堆兒破爛還扔那呢!媽也是,說什麼怕睹物傷感。衣服一清色買新的,給慣的,應該給她扔農村種兩天地!”
別看葉伯煊不怕吃訓練的苦,可他對於當年去老丈人種地的累,記憶猶新。不堅定的,早被累跑了!
夏天搖了搖頭拒絕,葉伯煊拉下了臉。
“什麼意思?”
這人脾氣得多差啊,剛才還笑模樣呢,馬上翻臉了。
夏天佩服自己,也就自個兒這樣憨厚的能和他一過就是好幾年吧!換個人,早把他撓的稀巴爛。
“人家我哥那有房子。兩室一廳。”
葉伯煊冷笑:“你還知道兩室啊?掰手指頭算算,來幾個人?不行的話,買套房子吧。”
夏天沒接話,孃家人就是打地鋪也不去老宅了。至於買房給父母?她不!她要自己掙錢買了送。
但她不和葉伯煊犟這事兒。早著呢,還得倆月,沒意義。
夫妻倆礙於孩子們在身邊,別說眉來眼去了。就是嘮家常都是規規矩矩,連個眉目傳情都沒有。
夏天都慶幸,她要是和大少爺犟嘴,她倆差點兒進門就吵架。
宋雅萍推著腳踏車進了院兒。
掃了一眼夏天的汽車,屋門口擺著幾個大筐,心知兒媳回來了。
走到門口時。宋雅萍用鞋尖踢了踢擋路的筐。
“媽,我回來了。您吃晚飯了嗎?加班啊?”
“嗯。開幾個小時啊?不夠折騰的呢!”宋雅萍放好皮包,在面對啃著黃瓜根兒的小碗兒時,一臉笑容。
“奶奶的心肝兒,在家玩的好嗎?”
習慣性的兩手張開,宋雅萍一把抱起鬧鬧親了親,忘了早上走時的心理建設。
夏天沒有繼續自討沒趣,孩子們轉移了,她得上樓洗澡了。
葉大少意味深長的看著夏天上樓的背影。
宋雅萍眼神搜尋一圈兒:“你妹妹呢?這怎麼放假了,比上學還忙呢?”
“圖書館。”
葉伯煊停頓了一下,繼續道:
“媽,晚上倆孩子跟您睡哈!她開一天車了,讓她好好休息休息。”
說完,倆手插著褲兜,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也爬上了樓。
他閨女兒子在後面叫他,葉大少連頭都沒回,那倆淘氣鬼,他最近一週都懶得管理了!
天兒還沒黑,孩子們也沒睡覺呢,開窗戶開門的,葉伯煊沒想多佔夏天的便宜,但摸摸抱抱總該有吧,至少也能往媳婦臉上塗口水。
他想的挺好。
“噯?我說你?這跟家呢!你洗個澡鎖什麼門啊?”
……
“啊!想我了?想我了沒?”尋找著夏天的嘴唇,想要看進夏天的眼底。
葉伯煊投入啊,寒毛倒豎,舒爽的要死要活,抱著夏天恨不得給融化了,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
媳婦這是修煉了什麼功?幾天不見,又緊緻了,他俊俏的媳婦啊,這是想要了他的命。
夏天眼含情,嘴微張,似在欲拒還迎,但她就是不開口說“想了”。
夏天的小腦袋兩邊兒晃悠、躲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