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瞧幾眼書了,亭子來我這都能嘰哩哇啦的說幾句地道的外語,我真怕丟西瓜撿芝麻,開學再露了怯。”
“沒幾天就開學了吧?嗯。實在不行你僱人幹這些。分派出去,一人又當老闆又當夥計的,得被拖累死。”
夏天搖了搖頭。她現在能信任的人不多,她寧可少掙錢。也不想看見太多黑暗面。
嫂子那面都轉移陣地好幾次了,錢雖然沒少掙,可從嫂子的講述中,夏天是大大的對人心失望。
在這方面,她不如小毛,嫂子那樣的才能成為合格的商人。
人家談論起這個。就跟學習經驗的態度似的,拿這個小本生意完全當成了社會實踐。
笑呵呵的,不是感慨人心,而是分析,特別犀利。
真是個未來優秀的CEO,穩、準、狠,一樣不差。
大熱的天兒,夫妻倆自從共同經歷被趕出家門的事件,現在感情從濃烈轉為濃厚,常常抱著。
即便什麼也沒幹,只要齊頭並進一起躺著,夏天那就非得膩在葉伯煊的懷裡,而葉伯煊也緊緊摟著。
面板挨著面板,一層一層的汗,倆人依舊覺得對方香噴噴的,膩歪著呢!
這天早上,夏天起來梳著頭髮不停掉落也就算了,又接二連三的手滑打碎了一個茶杯一個飯碗兒。
她兒子都皺著小眉頭嫌棄她笨了。
夏天撕下一丁點兒白紙貼在右眼皮上,才坐在院子的小地桌邊兒看著倆孩子吃飯。
葉伯煊倒完尿桶又刷完後,站在院子裡洗手。
“怎麼著了?大清早的不高興。”
葉伯煊坐下時還嚇唬倆孩子:“說!你們是誰氣媽媽了?媽媽不滿二十歲生你們,容易嗎?”
夏天不是好氣兒的踩了葉伯煊一腳:“別胡說八道!他們現在記憶裡特別強,你怎麼越來越沒正溜了?!”
喝口粥,夏天自言自語:“我怎麼右眼皮老是跳呢!”
“別搞封建迷信那一套!瞧瞧你這形象,跟誰學的?真鬧心就看好孩子們,讓他們離水缸還有我那魚缸遠點兒。我那魚啊,都讓你兒子閨女當泥鰍給捏死了。”
“他們聰明就說像你,惹禍了又成了我的兒子閨女了。”
葉伯煊十分挑逗的用手指抬了抬夏天的下巴:“哥們走了哈,孩兒他媽。”彎下腰抱起兩個小寶貝:“來,親爸爸一口,爸爸去掙零花錢。”
嗯,現在的四口之家,夏天成了經濟型的頂樑柱,葉伯煊負責賺家用。
甭管小販兒不小販兒的,現在夏天日進百元,葉伯煊目前情況確實掙的是零花錢。
葉伯煊還挺樂呵,都說缺啥補啥,可他的生活經歷真沒差啥,要說新鮮的,那還真就屬“吃軟飯”了。
那種伸手逗媳婦要錢的滋味,讓葉伯煊找到了小時候的感受。
他特喜歡看他媳婦耀武耀威的說:“小妹不差錢兒,給你,拿著花著玩吧。”
鬧心巴拉的夏天,中午時分確實想去瞧一眼小毛,可她昨天剛被罵回來。
嫂子勸她有功夫不如多在家加工幾件。
她那還是等著荷花姐去了,她騎著腳踏車用不扎眼的方式呢,照樣被罵。
夏天強迫自己看書,勸著自己,大概是天太熱,抓緊複習吧,後天可就開學了。
……
馬上出發去婆婆家包餃子吃早飯,大家起床接福氣啊,沒事兒出門轉轉,看看能不能撿到錢,我的經驗是:一般這時候小孩子愛出去玩,他們很容易掏兜掉錢。
拒絕了陪公婆打牌,心裡多少有點兒不好意思。但是我總不能斷更吧?我中午回來寫二更,如果發文時間稍晚,麻煩耐心等我。
你說我容易嗎?
第六五4章 就是這麼硬氣(二更)
“說說吧!誰指使你擺攤的?”
小毛坐在單獨的審訊室裡,眼神一直四處尋摸。
她就納了悶了,這咋的?這地兒是公安局啊?
那不是為啥給她擱在“單間”裡?還陰森森的,嚇唬誰呢!有拘留權嗎?
聽到對面那個油頭粉面的男人開腔問話了,小毛終於不再好奇的瞧來瞧去了,眼神落在對面那人的身上。
“啥、啥意思啊?大哥!既然你也抓到現行了,老妹兒我指、指定不耍賴。
咱們吧,都挺不易。你說你們一天天蹲坑守著,辛、辛苦!
我呢,就跟打游擊戰似的,掙倆錢兒,上有老、下有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