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啊。就葉伯煊是特例,他屬於膽子大的,敢把沒確立關係的女性領回家,還這樣那樣她……
她跟他呆在一起,就跟沒有時代差異似的。可見葉伯煊屬於這個年代的頂級小色狼。
“我開車帶你出去玩,跑遠點兒。”葉伯煊不太自然地咳嗽聲,掩飾尷尬。他心裡也覺得。你說這算啥事啊?我帶我準媳婦出門。還得東躲西藏。
可見這倆人的思想,在這個年代都有些格格不入。
夏天呢,屬於見過大場面地!
葉伯煊呢。屬於生活中無拘無束、我行我素慣了!
夏天也沒客氣,下飯桌開始尋摸紙筆。
葉伯煊用手指遙遙一指,夏天蹬蹬蹬跑到書房,找到紙筆就開寫:“一斤牛肉乾。一斤奶糖,兩瓶友誼擦臉油。一片牡丹牌香脂。”
然後拄著下巴琢磨:夏鳳姐剛生完小寶寶,應該給她家孩子買點啥,夏玲姐快要結婚了,送她點啥禮物好呢?
拄著下巴。已經不能抵擋住她的困擾了,夏天開始咬鋼筆頭,咬地津津有味地。在心裡計算著,兜裡那倆錢的分配問題。
她有心無力啊。還是等她回家。跟她娘商量商量,送夏玲姐啥吧。
“給,就這些吧。”夏天把記錄單,以及隨身帶的錢,放在茶几上。
葉伯煊正喝著飯後茶水,聞言瞟瞟那兩行字,又看看那點兒錢。心裡有些不痛快了。
無奈的口氣:“天兒啊,彆氣我了,拿回去。”只把紙單抽走揣兜。
夏天站葉伯煊面前,尋思尋思。心裡也開始產生變化。
沒那啥之前吧,她覺得你是你,我是我。那啥之後吧,尤其看到了很生活化的葉伯煊,她覺得,你的也可以稍微是我的了。
她不知道,其實她心裡些許的改變,代表著,她已經拿葉團長當自己人看了。
葉伯煊敏銳地察覺到了,夏天對他的態度變化。雖然目前情況是,夏天的脾氣說來就來。但他懂,他知道夏天跟他客氣,那才是問題。而隨時隨地的真性情,才是夏天真正進入狀況的表現。
夏天瞅瞅飯碗,咋地?擺這是我刷地意思?
沒客氣,用手一指飯碗,建議:“一起?”
葉伯煊麻溜就站起,點頭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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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拿的什麼啊?咱這是要去哪啊?”夏天坐在車裡東張西望著。天氣確實不錯,適合郊遊燒烤小聚會。
可惜啊,沒有帳篷,不能外宿,男女搭伴得躲人,更不用說烤肉啦。
“到了你就知道了。”葉伯煊雖沒露出神秘之態,但卻引起夏天遐想連篇。
這是要去哪玩啊?話說,現在這個年代,能有啥好玩的?好期待啊……
“下車,就這裡吧。人煙罕見,咱倆能放心溜達溜達。”
夏天心想:跟駐地後山那片空地似的。到處都是綠草地,半米高的蒿子,走路都費勁兒。這地兒有啥可溜達的呢?
回頭看葉伯煊從大兜裡,往外掏呢,也不知道這傢伙兜裡裝了啥秘密武器,走之前,葉伯煊可進“遊戲室”裝了一小兜。
“知道這是啥不?”
夏天搖頭,順便探究地拿過來研究研究。
“槍,氣槍?”
葉伯煊露出點兒不符合他平時形象,有一絲絲得意的幼稚表情:“出自我手。看見沒?精密管、瞄準鏡、鉛彈,一樣不少,高壓氣槍。”
夏天看不得葉伯煊得瑟,拿到手裡:“高壓大勁兒可犯法哈。”
“我拿它打鳥。再說我本身就可以持槍。”
夏天還沒研究透那時的法律法規,她也堅信葉伯煊不會亂來。點點頭:“出來溜達,就是打鳥?”然後望天,太破壞大自然了。
“那個我一人就能玩,沒意思。今兒個換種玩法。”
在這之後的一個半個小時裡,夏天穿梭在蒿子叢中,扔“葉伯煊牌”飛盤,而人家葉大少爺,站在很遠很遠的地方,練習射擊。
大少爺偶爾高喊:“天兒,你這次一起扔十個!”
“天兒,再往遠跑跑!”
“天兒,兩手方向同時扔!”
“天兒,使使勁兒扔高些,讓飛鏢能飛一會兒!”
夏天呼氣吸氣,她這算哪輩子的休息日。
跑的小臉漲紅,低聲咒罵:“葉伯煊,你大爺的,你看我以後還和你玩不!”
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