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根微笑著摸摸貝兒的腦袋。
不知道娘子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可以下床活動了,好動的她一定不會老實呆在床上吧!
想到這他臉上的笑意就更大了,只是沒一會眼神又暗了下去。
我這一輩子估計都不能再見到娘子了吧!
抬眼看著眼前的女兒。
傻根眼裡閃過一抹堅定。
一定要想辦法把小小送回娘子身邊去。
此刻外面的寶兒等人,看著明明就近在咫尺的茅屋,卻還是怎麼都踏不進去,就像有結界把茅屋隔開了一樣,急的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娘,你醒醒!娘。。”怎麼還是在原地啊!
“不行,哥你趕緊把娘放下,我先給她看看,等不了進這該死的茅屋了。”貝兒見幾人一直在原地打轉,便知道極有可能又踏進陣法裡了。
孃的身體等不及高四破陣了,必須立刻救治。
寶兒聞言立刻把李若寒輕輕的放到龍浩熙在地上鋪好的外套上。
“你們把頭轉過去。”說完貝兒拿出隨身的藥包,立刻就為李若寒檢查傷口。
剝掉李若寒的外衣,鬆掉包紮的繃帶。看著那已經嚴重發炎,並開始潰爛的傷口,貝兒的淚又一次決堤了。
傷口都開始潰爛了。得要多大的毅力,娘才能一聲不吭地忍到痛暈過去啊!
傷口上壞死的肉,必須儘快挖掉,不然傷口會潰爛的越來越嚴重,但是自己的包裡沒有刀,這個地方的溼氣也太重。必須儘快把娘送到一個比較乾燥的地方去進行醫治。不然娘就危險了。
抹了一把眼淚,貝兒抬頭對寶兒說:“哥,我們必須立刻馬上進那茅屋裡去。不然娘。。娘她就。。。”
聽到貝兒這麼說,寶兒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立刻轉頭,看到李若寒的傷口後,握緊了雙拳。
“高四,怎麼樣了?”這幾個字他是用吼的。
“這個陣法比之前那個要精密的多,要解開還需要一段時間。”高四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該死!還要多久?”
“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等不及的,
“你們誰身上有匕首?”現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龍浩熙從身上拿出一把精緻的匕首,遞給貝兒。
貝兒接過,立刻用棉布蘸了藥酒擦了擦,算是簡單的消毒後,就雙手微顫的開始為李若寒挖肉。
一邊下刀。一邊流淚。
一旁看著的寶兒也是淚流滿面。
等替李若寒處理完傷口。貝兒就虛脫地倒了下去。
一直關注著貝兒的龍浩熙,及時的伸出手臂。才不至於讓她軟倒在地。
這時
“破了,陣法破了。”
“哥,立刻把娘抱進茅屋。”貝兒聽後,擦擦眼淚,慢慢的站了起來。
幾人立刻就踢開了古怪的籬笆院門。
“哥哥,姐姐,真的是你們啊!”還在院子裡的小小立刻驚呼了出來。
“小小,帶我們到一個比較乾淨的房間去”寶兒沒有時間去看小小,或是傻根怎樣,他現在唯一所想的便是孃的傷會怎樣。
“娘?娘這是怎麼了?你們跟我來。”小小見寶兒懷裡昏迷不醒的李若寒,立刻帶著幾人往裡跑。
還好那個死老頭出去採藥了,現在不在,不然他一定不會讓哥哥,姐姐進來吧!
把李若寒放到房間裡的木床上,貝兒立刻就把眾人趕出去。
開始為李若寒做全身的檢查。
掀開李若寒的裙子,把她穿的燈籠褲捲起來,立刻一條發黑的腿就展現在貝兒的面前。
貝兒慌亂的把褲腿卷的更高,發現黑色已經蔓延到了大腿根部了,穩了穩心智,立刻拿出繃帶在膚色分界的地方緊緊的綁住。
再次拔出匕首,在李若寒左腳大拇指上劃了一下,立刻濃稠帶著一股臭味的黑色就流了出來。
等放出來的血的顏色變成正常的鮮紅後,貝兒趕緊的把傷口包紮好,然後在李若寒的左腳踝處發現了兩個很小的孔。
娘被蛇咬了?
娘啊!你是有多愛爹啊!才能做到這樣。
進來時院子裡好像有很多藥草,我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能用的。
想到這,貝兒給李若寒拉好被子,然後拉門。
傻根把整理好的藥草端到藥房放好,出來便看到了站在院子裡的寶兒,小小,愣了愣,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