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想吃什麼?奴婢這就去廚房讓廚娘做!”秋蘭又問。
這時候,春蘭已經上前開啟了竹簾子,沈鈞進門之前吩咐了一句。“煮點清粥來,再送幾個爽口的小菜過來!”
“是。”秋蘭應聲後就趕緊轉身去廚房了。
這方,無憂聽到院子裡的人的說話聲,知道沈鈞回來了,不禁擰了下眉頭,都這個時候了,她以為他不會回來用飯了。坐在小腳踏上的連翹和玉竹看到沈鈞回來了,也趕緊起身把自己的碗收了,趕緊擺上碗筷,在一旁伺候著。
無憂坐在飯桌前,並沒有動,當沈鈞坐在她的對面,目光迎上來的時候,無憂給了他一個微笑。“我還以為你今晚不回來用飯了,所以就沒有等你!”
沈鈞倒是神色如常,說了一句。“我也是臨時回來的,我也沒個準頭,以後你餓了就自己吃飯!”
低頭掃了一眼飯桌上的兩三個素菜,無憂笑道:“大晚上的不想吃葷的,就留了幾個素菜,葷的都賞給了下人,二爺想吃什麼?我吩咐人讓廚房再去做新的來!”
“不必了,我也沒有什麼胃口。已經讓秋蘭去廚房讓他們煮清粥過來了!”沈鈞道。
“哦。”聽到這話,無憂點了點頭。
隨後,沈鈞看了一眼站在旁邊伺候的春蘭,吩咐道:“倒杯茶過來!”
“是。”春蘭趕緊應聲倒了杯茶過來。沈鈞端著茶水喝了兩口,然後掃了一眼在一旁伺候的幾個丫頭,揮揮手示意她們都下去。
連翹,春蘭和玉竹都下去後,無憂抬眼望著對面的沈鈞,微微笑道:“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平時,他是不會把丫頭們都支出去的。
“你難道沒有什麼話向我解釋嗎?”沈鈞反問。
望著對面沈鈞那幽深的眼眸,無憂認真的說:“不管你相不相信,當日的確是為了行醫方便才女扮男裝,而且以為為侯爺看完了病之後就不會再來沈家,所以也沒有解釋的必要,誰知道一道聖旨竟然賜婚於你我,本來我也想找一個機會告訴你,畢竟這件事早晚有一天你會知道,可是沒曾想……沒曾想玉郡主會突然找上門來!”
聽到這話,沈鈞點了下頭,然後又問:“那玉郡主說得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什麼話?”無憂奇怪的問。
“你照料碧湖長公主立了功,以此請求皇上賜婚於我?”沈鈞定定的盯著無憂問。
聽到這話,無憂有些忍俊不禁。心想:他是不是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啊?就是自己就如玉郡主所說看到他就喜歡上了他,蓄謀已久的想嫁給他?哎,這種話他還真是相信呢!不過,無憂卻是不想太打擊他,只得回答:“當日我雖然是醫治好了碧湖長公主,但是並沒有對皇上有任何所請。再說我一個閨閣中的女子,竟然明目張膽的請求皇上賜婚豈不是讓別人笑掉大牙?就算是玉郡主如此直爽之人,皇上又是她的表兄,她也沒有這樣做吧?”
無憂說得沒有錯,在大齊封建思想還是很濃重的,一般都是男的到女家來提親,女家很少有到男家提親的,跟別說去求皇上賜婚的,那簡直就代表女方太上趕著男方了,這在當時的社會是非常讓人看不起的,而且還會讓男方看輕了自己!所以無憂說得話沈鈞還是相信的,不過沈鈞有一點卻是很不明白,皇上怎麼會好端端的突然給他賜婚,而且賜婚的物件還是薛無憂,這難道只是一種巧合嗎?
隨後,沈鈞又問:“今日玉郡主如此對你,你彷彿並不生氣?”
聞言,無憂微微一笑,道:“任何正常人遭受這樣的待遇都應該會生氣吧?我最多是不放在心上罷了。不瞞你說,我欠秦顯的人情,而玉郡主是秦顯的妹妹,看在秦顯的面子上我也不能跟她計較。再說她對你用情至深,這麼多年的希望在這一刻徹底破滅了,對她來說也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聽到這話,沈鈞蹙了下眉頭,半晌後才道:“如果玉郡主下次看到你還會這般胡鬧,你還會看在秦顯的面子上這樣容忍嗎?”
“當然不會!這次我忍了,已經是給了秦顯的面子,經過這次玉郡主也應該對自己今日的衝動有所悔悟,如果她還如此的話,那隻能說明她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對於一個不講道理的人我當然不會一忍再忍!”無憂回答。
聽到這話,沈鈞低頭想起兩年前的那個上元節的晚上,記得那日一輛僱來的馬車和魏尚書家的庶女的馬車擠在一起了,兩輛馬車互不相讓,就是這個聲音先讓馬車後退,而魏尚書家的庶女和丫頭卻出言不遜,立刻這個聲音就不許馬車再退讓,這份性情當日他是很欣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