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掛著放佛天生帶笑的和善表情,讓人很難產生惡感,此刻正對自己躬身作揖到:
“爺,還請裡邊請……”
“趙員外請起,不必多禮……”
“多謝,多謝,還請先入內。”
“好!”李明錦和□□進入了雅間,對於剛剛那趙員外的初次見面,沒有道出自己身份的寒暄,李明錦覺得此人很有意思,小心謹慎,至少此刻看來是毫無惡意的,且再看看,今日宴請自己有何目的。
趙員外見李明錦主僕二人進了屋子,又快速的對小二吩咐到:“一會兒將我在這珍藏的好酒拿出來,這可是貴客,可不得怠慢了!”
那小二自是會察言觀色之人,見趙員外說的嚴肅認真,更何況趙員外是香留客的常客,自是要小心招待伺候,因而也是毫不含糊的指天發誓到:
“趙爺,自可放心,小的必定會盡心安排!”
趙員外想著裡面的縣令大人還在等著,也不再廢話,對小二揮袖說了一句:“好了,趕緊去辦吧!”就抬腳進了屋子。
李明錦正站在酒菜布好的桌邊,打量著屋中的陳設,忽聽身後趙員外的聲音傳來,“哎呀,大人肯來賞臉,草民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快快入座……”
回過身來,李明錦笑著對趙員外回道:“趙員外不必客氣,本官初來尹川,自是要與尹川的民眾多多接觸,如此才能多瞭解尹川,這以後啊,也能為尹川多盡份力。”
趙員外聽罷,忙笑著點頭附和,“大人說的是,是草民想岔了,未能瞭解大人的苦心,草民自罰三杯!”
酒杯倒滿,他豪氣的連飲下三杯賠罪,喝完之後見李明錦身後站著的陶武,
“這位是……”
見對方疑惑不知道如何稱呼陶武,李明錦笑著指著陶武對他介紹了一下:“這位是本官的護衛,陶武。”
陶武見狀,抱拳對趙員外打了一聲招呼:“趙員外!”
趙員外打量了一番趙武之後,笑著對李明錦說道:“大人這位護衛看起來勇猛無比,果然大人非尋常人,連護衛都如此精幹!”
李明錦聽罷不置可否,笑著未答話。陶武向二人致意之後,就走去了門外守候。
趙員外也不在意李明錦是否回答自己,再次斟滿酒杯,舉杯對李明錦說道:“大人如此年少有為,如今能來尹川,也實是尹川之福,草民身為尹川人,再敬大人一杯!”
“請!”
二人喝了幾杯酒之後,忽然聽到門外的響動,原來是小二送酒過來,
“快,快拿過來!”
趙員外接過酒壺,輕輕的晃了晃,嗅了嗅酒香,對著李明錦的酒杯斟滿,笑道:“這瓊花釀是昔年一位京城朋友所贈,大人聞聞……”
李明錦聽罷,右手端起酒杯,在鼻下游走了一下,果然一股清香溢於鼻尖,慢點頭笑道:“唔,果然好酒,趙員外可是破費了!”
那趙員外聞言忙搖頭嗔道:“大人如此說,可就是折煞草民了,此酒能入大人的口,那也是它的福分!請!”
“好!請!”
趙員外很是健談,說起大晉各州的趣事那是娓娓道來,妙語連珠,李明錦遊學的時候也曾到了不少地方,如此一來,二人你來我往,倒是聊的十分投機。
“梓州府是個好地方,不怪乎能出大人這樣的人物!”趙員外喝的不少,奉承話倒是說的毫不含糊,李明錦聽罷搖頭失笑回道:
“尹川不也出了一個趙員外,本官如今可算知道何謂流言不可信了!”趙員外趙成則,在尹川也是小有名氣之人,作為一個小有家資的員外,卻胸無點墨心無城府!眾人都道,如若不是靠著田家,只怕趙家早已敗了。現如今看來,分明是大智若愚之人。
趙員外不知李明錦心中所想,只搖頭擺手苦笑道:“大人勿打趣草民了,只是如今這世道啊,表裡如一的人,又有幾人……”
也不知道是被觸動的心懷,還是仗著酒勁,趙員外又吐口說了一句:“大人也不似傳言那般,想必也是明白草民的無奈了!”
李明錦聽了後一句,挑了挑眉,好奇的笑問道:“哦?傳言?那傳言是如何說本官的?”
那趙員外聽到李明錦如是問,哆嗦一下酒醒了,心裡暗怪自己多嘴,臉上糾結,忙諂笑的賠罪道:“草民失言,大人恕罪!大人恕罪!”
李明錦臉色的笑容更大了,哈哈大笑道:“趙員外不必緊張,本官只是隨口問問,並無他意,再說本官也不是那等小氣之人,但說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