榘爬值奶煜攏�揮衦ap歌手容身之地一樣,如果不先用他們的風格打入他們的市場,再新穎的歌曲也會無法確立歌手的地位。”
“話雖然這麼說,”有些人依舊憤憤不平,“那首歌的歌詞也太過奔放了,慕君本來就對華區年輕人很有影響力,教壞了他們怎麼辦?她付得起這個責任嗎?”
“這就是你們切斷直播的原因嗎?”按理來說,華區離米區訊號雖然不好,但連聲音都聽不了的地步?肯定有人暗地做手腳,“因為你們擔心她會教壞孩子?荒謬可笑!如果你家孩子那麼容易被教壞,還要你幹嘛?”
“你!”
“別吵了別吵了。”歌修協會副會長在群裡現身,“我問過慕君方面,她對我們切斷直播,轉播刪掉那首歌沒有意見,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好吵的?”
慕君沒有意見?
她當然沒有意見。
就算不是專業的心理學者,慕君也聽過所謂“逆反心理”,宣傳一件事的最好方式,就是禁止它,華區離米區再遠又怎樣,想聽照樣能上網搜,有本事他們連米區的網也禁了啊!
當然,他們肯定不敢禁網,要是為了一首歌禁米區的網,帝國還有什麼存在的必要?趁早解散了事。
“所以,”化妝間裡,為第二首歌換衣服換妝容的慕君,在與弟弟通訊的時候隨口解釋,“我一點都不擔心,反正我都那麼配合他們了,他們也不能說,矮油慕君你還是別唱了吧。”
慕顏在投影裡笑開,“哈哈哈哈姐姐你真有你的,這就是傳說中的以退為進嗎?”
她聳了聳肩,沒有說話。
“好了,”造型師溫溫吞吞地用刷子在她臉上掃了一掃,打量片刻,滿意地把刷子放回自己的化妝箱裡,“你看看怎麼樣,有什麼要修的嗎?”
慕君雙手提著黑色大擺蓬蓬裙起身,在明亮的燈光中定定地望著鏡子,鏡子裡的自己臉色蒼白,眼尾墜著一滴水晶,折射著光線,遠遠望去就像一滴淚珠掛在眼角,撫上眼尾,冰涼的質感提醒了她一般,她笑著說,“哇哦,幹得漂亮,我沒想過會是這種效果。”
造型師摸摸後腦勺,抿唇笑了一下,“因為你說那首歌的故事關於一個被家暴的女人,所以我想,大概可以凸顯她受傷的一面。”
“你很有想法,”慕君認可地點點頭,長長的睫毛眨了眨,“你會成為一名出色的造型師的。”
“我也這麼認為,”他一邊把化妝工具放入化妝箱,一邊回答。
“你叫什麼名字?”
“安東尼。”
“安東尼,”慕君微笑著說,“你一定會成為一名傑出的造型師。”
他放置工具的動作一滯,右手習慣性地摸摸後腦勺,“謝,謝謝,唔,唔,你看!格瑞斯出場了!”
慕君聞言扭頭看去,她知道格瑞斯有兩首歌,一首是和她丈夫艾德文的對唱,一首是野玫瑰的合唱,只見舞臺上,霧氣被燈光映出五顏六色,唱過出場歌曲的艾德文握著一名女子的手從舞臺深處走向觀眾。
“格瑞斯!”
“艾德文!”
“格瑞斯格瑞斯!”
那名女子身材豐滿,金髮披肩,雪膚曬成棕色,亮閃閃的貼身舞衣勾勒出姣好的身形,她眼距較寬,眉毛挑高,走路的時候昂頭挺胸,腿高高抬起輕輕放下,顯得整個人十分健康大氣。
她就是格瑞斯?
其它的不說,光外表來看就十分符合米區群眾的審美。
當她唱歌的時候,慕君不禁豎起耳朵。她的嗓音是渾厚高亢爆發力十足的歐美嗓,辨識度很高,難怪大家都說她具有超一線歌手潛力。
“我愛她的聲音!”
“和慕完全不同的feel,但我更喜歡格瑞斯的聲音。”
“就算一坨屎她也能唱出味道。”
“霸氣十足,老實說這點慕就比不上了。”
“我一直認為她特別有個人特色。”
艾德文幾乎整個都被她的聲音和氣場壓下,King在後臺一邊悠閒地換裝一邊欣賞牆壁上舞臺的實時投影,真可憐呢,這就是娶一個歌手老婆的缺點,而且咖位比自己高的歌手。
“艾德文不是米區人吧?”慕君坐在化妝臺前的高教凳上,偏頭問安東尼,“他的風格和格瑞斯一點也不搭調。”
安東尼驚訝地看了她一眼,好像在驚歎她只聽一句就斷定艾德文的風格不屬於米區,要知道艾德文雖然是歐區人,但他在米區呆了那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