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它是米區風格的歌,慕君還要唱得騷氣十足(非貶)。對她本人來說,或許也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但是,當她取下話筒,一邊大跨步往舞臺另一邊走,一邊高聲唱道,“She got a body like an hlass。”的時候,所有的樂評人都知道,他們錯了。
“她真的是華區人?”亞倫的這一聲幾乎道出了所有人,觀眾,樂評人,歌手的心聲。
“她真的是華區人?”
“她真特麼是華區人?!”
華區人唱米區風格的歌天生就有弱勢,華區人與歐區人一樣,以保守、內斂著稱,讓他們光天化日之下唱挑逗的歌,還不如殺了他們更痛快。
原本以為慕君最多能唱好歌曲,氣質還是別提了的華區樂評人們一個個瞠目結舌,儘管他們知道慕君本身就是一個突破他們想象的存在,但是,但是這,這未免也太……。
注視著她毫不羞澀地唱著這首歌,從頭到腳都是一副〃老孃開唱了,爾等速速跪舔”的霸氣和婊氣,陳陳幾乎哀嘆般捂住臉,如果不是看她黃面板黑頭髮,她的舉手投足簡直就是土生土長在米區的diva級人物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格瑞斯手一使勁,捏扁了握在手中的飲料瓶子,褐色液體順著開口處緩緩流到她手上,一向愛乾淨的她卻渾然沒注意。連坐在她旁邊沙發的詹妮弗都不可置信地扭過脖子檢視剛才的歌聲到底是不是慕君唱的,當她確認這一點之後,就保持著扭脖子的姿勢一動不動地定在原地。
哈,哈哈,還真是個驚喜呢。
哈個毛線啊!
一個華區歌手,怎麼唱起這種歌來比她還騷氣!
哦不對,她是rap歌手,帥氣才是她的畢生目標。詹妮弗自我安慰道,扭頭瞄了一眼“騷氣”的格瑞斯,她呆在那裡,褐色飲料順著手臂流下,打溼了她閃閃發光的舞裙。
“格瑞斯?格瑞斯?”她小聲提醒,“你的飲料。”
回過神來的格瑞斯忙把飲料放回茶几,她抽出幾張紙巾,魂不守舍地胡亂擦拭裙子上的水跡,目光還戀戀不捨地瞄著投影。
“See anybody could be bad to you。”
這特麼到底是怎麼回事!就連後臺無精打采打著哈欠的King都被嚇得從半睡半醒中驚醒,他一個猛子跳下沙發,目瞪口呆地注視著直播投影中高聲歌唱的慕君。
慕君高音很叼,他在歐區就知道了,但他萬萬沒想到,慕君居然有那麼多副面孔,歐區的時候,她唱的靈魂樂爵士樂讓靈魂教父都說不出半個不好來,哪怕剛才合唱的《doctor》和《love the way you lie》都無法給他如此之大的震驚——畢竟那兩首歌是對唱。
當她唱出第一句歌詞的時候,King幾乎要以為他剛才的記憶是幻覺,哦不,他從前關於慕君的記憶全是幻覺,正因為他親耳聽到慕君在歐區的表現,他才更難以接受現在她的模樣。
不管是靈魂樂還是爵士樂,都是非常有逼格的歌,現在?他好像看到高高在上的女神跳起了拉丁舞,這種反差讓他哀嚎一聲,開始反思自己剛才的對唱是不是拖了後腿。
如果不是他拖了後腿,慕君怎麼可能現在才暴露自己的真實實力。
“棒 棒 into the room。”
“cool!”凱莉拼命戳著好友瑟琳娜的手,“coooooool!天啦!我被她迷住了!Selina,我再也不說你是小孩了,再也不說你和我沒有共同興趣愛好了,好cool!”
而瑟琳娜還定定地坐在座椅上,像一個木偶一樣。
在場所有人,從開歌儀式開始追星的她大概是最瞭解慕君的了。
所以,她才半天回不過神來,慕君以前所有的形象,在她腦海中的所有形象,都被歌聲抽得七零八落。
“她,果然不是我可以猜出來的,”半晌,她放棄了那些殘留的印象,專心致志地聽起歌來。
她放下得很輕鬆,但歌修協會的某些人,便不像她那般輕鬆了。
“這就是你們不說話的原因?”陳導望望這個,瞄瞄那個,幾位好友都要麼觀花,要麼看天要麼研究他的儀器,他們的演技簡直假得放自己片場立馬就是一個“cut”,他藏下自己的吐槽欲,一臉認真地評價道,“很好聽啊,瞧這高音,瞧這爆發力,瞧這換氣點,教科書一樣的水平。”
“別裝了,”副會長怨念地瞟